无俦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他益发飘逸如谪仙般。而适才为了查看伤势,他的盔甲已经卸了,衣服亦是解开,露出一大片Jing壮的胸膛。
当真是一副好皮囊,孟琪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原文里,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爱他爱得死去又活来,这温翎逸妥妥的小鲜rou加高富帅啊。
他的伤正在前胸心口处,此刻血仍未止住,还在往外冒,看颜色,只怕伤他的兵器还是淬了毒的,亏得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不然估计这人早就凉透了。
温翎逸对自己的伤势毫不在意,他兀自和众将领分析敌我双方的形势。
孟琪跟着那传令官上前行礼:“属下孟琪前来给大将军治伤。”
温翎逸只略瞟了她一眼,便不在意道:“来吧。”
孟琪跪坐在他面前,干脆利落地把他的上衣掀开,任由衣衫从他肩头滑落摊开在地上,然后拿净白的帕子蘸了清水将伤口外围的血污擦干净,再仔细看了看伤口。孟琪估计温翎逸受伤怕是有两天时间了,但他忍着没说,又一直在战场上杀敌,结果原本并不大的伤口生生被他扯开来好大一道,而现在伤口处rou早已溃烂,但好在创口不深,且没有伤到骨头,但仍需将伤口内腐rou清除,然后再止血缝合。
孟琪一边让医童备药,一边轻声道:“将军,属下需要刮除您伤口处的腐rou,以免伤势恶化。”
温翎逸嗯了一声。
孟琪便嘱咐医童去煎碗麻沸散来。
温翎逸皱眉道:“不必那么麻烦,你直接动手即可。我还要与诸将议事,需得保持清明。”
孟琪一时间也不得不佩服温翎逸,能忍活剐的痛楚绝非一般人,难怪他后来能打下这片天下称王称帝。
孟琪准备好止血散、包扎的布条,然后将刀片放在火上烤。温翎逸也不看她,自顾自同其他将领说着话:“敌军虽退三十里地,但贼子野心未消,用不了几日便会卷土重来。”
一名副将站起身,大声道:“将军,末将愿意领兵追击他们!”
温翎逸一摆手:“不可!胡人擅骑兵,我们骑兵少,马匹又不如他们,去追击他们便是用我们的弱势去打他们的优势,很容易被胡人反杀。”
趁他说话之际,孟琪手起刀落,快速的剜了一大块rou下来。
温翎逸只眉头略一皱,哼都没哼一声。
饶是孟琪在心中给他打了个渣男的标签,此刻也想赞一句真男人。
坏死的rou清除干净,鲜红的血涌了出来,孟琪快速地穿针引线,将肌rou纹理对好,然后开始缝合。
温翎逸也没见过这种治疗方法,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一看温翎逸才留意到面前这小军医竟生得唇红齿白,脸上的肌肤细腻得吹弹可破,似含苞欲放的荷花般白里透着嫩生生的粉,纤长的眼睫如同蝶翼一般轻轻颤动,就连身上都带着一股子甜香的味道,而这个小军医一双小手莹白柔软,捏着针的指头如同葱白一般,此刻按在他胸口处的那只柔荑竟让他觉得浑身酥酥麻麻,心头起火。
温翎逸吞了口口水,心里不由得盘算起待他伤好之后定要将这小军医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众将领见他不说话了,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孟琪拿针扎将军,把将军扎疼了,而将军为了面子正紧咬牙关绝不喊疼,故而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谁也不敢吭气。
大帐内便静得可怕。
孟琪缝完之后,又取了止血消炎的药,厚厚涂了一层,然后拿布条帮温翎逸包扎,这包扎之时,双手会绕到温翎逸的身后,两人的身体自不免靠得极近。
温翎逸感觉孟琪贴近过来时,吐气如兰,一时间色令智昏,伸手就搂住了孟琪的腰,将孟琪更拉近一些。
他笑着问:“你叫什么?”
孟琪立即反应过来,使劲儿挣开温翎逸的胳膊,也不怕让他伤口破裂。麻痹的,这个男女通吃的王八蛋!她恶狠狠瞪着面前这个yin/贼,恨不得抽他一记大耳光。刚才自己就应该一刀捅穿他!让后面那一千四百多万字直接换个男主角!
1207哭喊着:“手下留情,你现在杀了他的话,将有千千万万的百姓家破人亡。”
孟琪咬牙切齿道:“你妹,我忍!我不杀他,但给他下点药断了他这个时时刻刻想当种马的念头,总还是可以的吧。”
1207弱弱道:“最好不要,万一他不能人/道后,变/态了可怎么办?”
孟琪冷笑起来:“他现在就不变/态吗?刚被活剐完,还他妈能发/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Jing神病!”
1207不敢吭声了,好歹和孟琪合作了两本书,它清楚在孟琪暴怒的时候,装哑巴是最安全的。
孟琪捡起放在一旁案几上的刀片,起身退后几步,眼中燃着小火苗,她冷冷道:“属下只是一名小小医官,贱名不足挂齿。将军伤重,余毒未清,还请多调养。一个时辰后,医童会给将军送来清毒之药。”说完,她便带着医童走了。
温翎逸把手指放到鼻尖闻了闻,指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