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强自狡辩道:“红色肿包再加上他们表现出来的症状,我当然就能知道是服么蛊虫了。”
孟琪啧啧两声:“没想到,灵渊大师倒是对我苗疆的蛊这么了解。你说是我下的蛊,可我与那几位根本没有接触过,请问我是如何下蛊的?反倒是赵灵均和他们几个均交过手,而且在交手时这几位突然就表现出中了傀儡蛊的症状。灵渊大师,你们洗不清的!”孟琪冷冷地看着灵渊,朗声道:“傀儡蛊是你让赵灵均下的,为得就是让他拿下武林盟主的宝座。”
灵渊大吼一声,招式更如狂风骤雨一般,直逼孟琪面门。
孟琪慢慢将长剑抽出,宝剑出鞘,寒芒四射。
“是莫邪剑!”
灵渊目露凶光,恶狠狠道:“这可是你从景帝藏宝中取出的?”这应该是他的!他筹谋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让这个妖女夺了去!他顾不得其他,甚至连赵灵均都被他抛在脑后,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那把传世的神兵利器。他双手一分,就使出了一招五雷轰顶,五雷轰顶虽说是一招,但其中含了五种变化,武林中能接住他这一掌的没有几个。
灵渊残忍地笑着,这招五雷轰顶他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孟琪肯定会死在他这招之下,七窍流血,死后都不甘心地闭不上眼。
可孟琪笑了笑,也不见她怎么动的,众人眼前一花,孟琪不但躲开了灵渊的五雷轰顶,而她手里的莫邪剑已经架在了灵渊的脖子上。
灵渊感觉到莫邪剑森冷的寒气渗进了他的皮肤里,面前的孟琪笑靥如花,举着剑的手腕上还套着一个碧绿的翡翠镯子,这个镯子是他给段白筠的,没想到段白筠却给了孟琪。
孟琪道:“灵渊,你当日和华宗纬联手毒害了澹台盟主,然后又把罪状推给我师父,还给她下了蚀骨蛊、给白羽笙下了灵紫金丹,这一桩桩一件件,今日我要替他们向你讨个公道!”
灵渊完全不能动弹,而赵灵均坐在一边傻傻的,嘿嘿笑着,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傀儡蛊在苗疆亦是被禁止使用的,只因它太过Yin毒,中了傀儡蛊之人,若不解蛊,这一生都要这样痴傻。你假装要推选武林盟主,假装要将藏宝图献给盟主,将这么多人骗到这里。你给他们下蛊,让他们从此之后成了废人,你为了一个武林盟主之位,为了一张所谓的景帝藏宝图,就下手害了这么多人!值得吗?这么多人的一生就比不过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身外之物吗?”
灵渊笑起来:“你懂什么!这不过成王败寇而已,他们变成这样是他们咎由自取,若不是贪心,他们又怎么会中了我的计。换成他们今天在我这个位置,定不会比我良善!”
孟琪喝道:“那我问你,你当日杀害澹台盟主之事,你认也不认!”
灵渊无所谓地说:“我有什么不敢认的。澹台六十大寿那天,我一早就到了铁宗门,我与他手谈了一局,又喝了一壶茶,那茶壶有个机关,往左拨倒出来的是无毒的茶水,往右拨倒出来的是放了你们寒霜教断魂丹的茶水。负责斟茶的是华宗纬的亲传弟子,我冲他一使眼色,那含了剧毒的茶水就倒进了澹台的杯里,而澹台在思索棋路之时不知不觉就喝了下去。”
台下一人叫道:“澹台盟主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他!”
“无冤无仇?”灵渊冷笑三声:“二十年前,我的妻子刚刚生产,我的孩儿还在襁褓之中。那一日我上山去采药,等我傍晚回家之时,妻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她临死前告诉我是澹台那厮闯进我家中,只为找到那块玉珏。幸好我的妻子在听到屋外犬吠了一声就没有了动静后,立即将孩子和玉珏藏到了密道了,我的孩子才能幸免于难。你说我和他有没有仇?这二十年我每天夜里做梦都想杀了他!”
“为了报仇,我隐姓埋名,为了报仇,我不得不将自己的孩儿丢弃在虚空派门口,为了报仇,我一次次以身试毒终于练得这一身功夫。你说,我为何不杀他!我痛苦了二十年,他却道貌岸然地当着武林盟主,受着众人景仰,我呸!”
看着灵渊因为仇恨而扭曲的脸,孟琪一时之间不知道能说什么。
“武林盟主、景帝藏宝,这些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你们谁也甭想得到!魔教的小妖女,你以为傀儡蛊就是所有了吗?若是我只想给这么几个人下蛊,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地折腾这番。你到底还是太嫩了!”
孟琪一惊,眼角余光却看到方才还痴痴傻傻的赵灵均突然蹂身而上,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直奔她的腰侧,孟琪不得不抽剑回挡,灵渊趁机跑开。
于此同时,一连串爆炸声响起,鲜血喷了一地。台下众人鬼哭狼嚎,纷纷躲闪。
白羽笙飞身上前,与孟琪背靠背而站。
灵渊怪笑道:“你以为只有傀儡蛊那么简单吗?我在茶水里亦下了蛊,喝了茶水的,早就把蛊虫吞进了肚子里,所有的人,包括你两,早就中了我的赤焱蛊,蛊虫进入你们的体内,啃噬着你们血rou,它们吃得太饱涨得太大,就会在你们体内砰的一下连带着你们的血rou一块炸开。”
他话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