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死死固定住。
沈纵:“……”
这、这怎么好像和说好的不一样?她说好的要帮他呢?
沈纵有些懵:“阿芙,你说好要帮我的。”
明芙点点头:“你有些不对劲,把你绑起来,免得你动手动脚乱来。”
“……”他要的不是这种帮啊!
沈纵:“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明芙别过脸,只小声道:“我们快和离了,还是不要做那种事比较好。”
“我知道你不舒服,稍微忍一会儿。等人来开锁,开了锁我们就能出去了。”
闻言,沈纵的眼眸瞬间暗了下来,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明芙不看他,上前查看被锁住的门,边看边自言自语道:“奇怪,门是怎么上锁的?”
正说着,沈纵忽然从身后将她圈住。他的力气很大,让人无法挣脱,明芙转过身看着沈纵微微一怔:“你、你……”
“一条薄毯罢了,根本困不住我。”沈纵道。
他红着眼逼近明芙,问她:“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明芙向后靠去,撞上了门,想逃离却退无可退。她抿着唇:“我……”
房里四处渗着龙涎香的味道,沈纵意识愈发混沌。他强忍着不适又问:“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问完沈纵又伸手捂住明芙的嘴,问了又不让她回答。沈纵害怕,怕明芙会告诉他——
嗯,我真的不要你了。
沈纵很想由着心意对明芙做些冒犯她的事,事实上他也开始行动了。
明芙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天旋地转,她愣愣地睁眼望着沈纵,恍惚间脑中一股脑涌入大段从前没有的画面。
全是些她和沈纵的亲密画面。有在寝殿的,有在书房的,有在香池的,沈纵还有在院里草坪上的……
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里,她那么主动那么粘人,满口混话缠着沈纵要孩子,还笑得满脸馋意。沈纵不仅不推开她,还和她一起疯。
这些好像都是过去大半年里发生的事。明芙想不起所有的事,可光是想起这点子片段,都已经让她羞到不行。
明芙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地,唤了一声:“夫……君。”
沈纵一愣,他好些日子没听明芙唤他“夫君”了。恍惚间想起某天半夜明芙做噩梦哭醒,不停喊他夫君。
那个时候他抱着明芙哄说,有夫君在,谁也欺负不了她,夫君会护她一辈子。
可现在,企图欺负她的人就是他。
沈纵叹了口气,终是忍着身上极度的不适松开了明芙。他身体微微颤抖着,怜惜地对明芙道:“抱歉,别怕,没事了。”
“是我不好。”沈纵苦笑着起身,“我不乱来了。”
他扶着榻边的桌子缓缓起身朝门走去。
明芙红着脸朝沈纵望去:“你……去哪?”
“去找太医。”沈纵道。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大约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靠强忍根本无法解决,需要找太医帮着配点舒缓的药。
明芙:“可是门锁着,你出不去。”
沈纵抿唇,直接用巧劲踢开了整扇门。设计他的人未免太小看他了,一把锁怎么可能锁得住他。这个世上唯一能锁住他的,只有明芙。
柳晗计划失败,幸好他早做好了退路。那小太监得了“失心疯”什么也问不出来。至于殿内的龙涎香,只是平日宫人常用来熏屋子的,一切都是意外。
沈纵自知此事不简单,但也难以查证。
那日回去以后,明芙对着沈纵总是止不住脸红心跳。夜里做梦总会想起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自那之后,沈纵老实很多,乖乖睡他的地铺,再也没有做过得寸进尺的事。
临近年关,天气愈发冷了。明芙迎来了自己的生辰。明芙从前在越州流浪的时候连自己生辰是几时也不清楚,回了护国侯府才知道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只不过也没人在意她到底几时生辰。
后来明芙嫁给了沈纵,成亲第一年,她生辰的时候,沈纵去了外地办公,人不在,礼物却有,他命人送了她一根芙蓉金簪子。沈纵是第一个送给她生辰礼的人。
明芙生辰那日,天暗得很快,不到酉时便已全黑。沈纵给明芙披上毛绒斗篷,拉着她爬上屋顶。
明芙疑惑:“你带我去做什么?”
沈纵:“抬头。”
明芙依言抬头,不一会儿“咻”地一声,礼花在天空绽放。
沈纵:“阿芙生辰快乐。”
明芙呆呆地看着头顶五光十色的礼花。明芙看了会儿礼花,抬眼看向沈纵,烟花五彩的光映照在沈纵侧脸,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又有新的记忆涌入脑海。记忆里她为沈纵庆祝生辰,他们一起爬上屋顶看礼花,还约好了等下次她生辰的时候再一起看。
然后沈纵在天空绽放的礼花之下亲了她。
明芙的眼睛悄悄瞥向沈纵好看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