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多了顾不上去改。”
这个理由半真半假,是真的很忙,懒得去改也是真的,不愿意改多少也有点这个成分吧。
“朋友都不能做了?”
“寇熇。”霍忱直视寇熇,“我不知道你又想玩什么,你就放过我吧。”
他玩不起,也没那个时间。
现在一心都扑到事业上面去了,不想谈恋爱。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可怕。
寇熇勉强说;“我觉得我做了一件错事。”
“你不会错,我要休息了,真的回去吧,你真的有心里话要讲也不应该是对我来讲。”
“打扰了。”
等她离开了,霍忱一个人站在原地生气。
特别生气。
就是气她。
这个人永远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和她那个未婚夫一个样儿。
难怪他们能成为未婚夫妻,性格可真是像啊。
马上出门去改掉了门的密码,然后家中大大小小的密码都试着去改,改密码就会涉及到一个记不住原有密码的窘态,当时设置密码为了增加点难度,结果前面都加了些什么自己都忘记了。
点开文件夹。
他们俩好的时候拍过不少照片,当然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但有些也挺不雅观的,想都没想全部删除,然后清空回收站。
晚上师兄打电话,让他过去吃饭。
霍忱很喜欢师兄家的气氛,一群师兄弟天南海北瞎聊瞎侃,现在这些人当中看似他混的挺好,师兄是绝对的偏心眼,不许别人说霍忱一句不好,处处维护。
“霍忱啊看见没,你师兄搞的和你爹似的。”
师兄笑:“这辈分让你论的……”
只有这里能让霍忱大给特给面子,谁敬酒几乎都喝,来者不拒。
喝的七七八八,有点上脸,嫂子叫他出门吹会风,主要也是怕他喝多,人孩子现在要保持体形,哪里能和你们这些糙汉子们似的天天喝大酒。
进了上屋,师傅搂着那狗玩呢。
叫霍忱坐。
“喝酒啦?”
霍忱点头。
“能喝吗?”
“不太能喝。”
“看着也是,酒这东西少碰,徒弟啊什么时候带着师傅去吃烤rou啊?”师傅美滋滋问着。
霍忱:“……”
借他两个胆儿,他也不敢啊。
“饶了我吧。”
“就知道你胆儿小。”师傅拍拍狗头,叫小狗去霍忱的一侧,霍忱其实不太喜欢宠物的,但也是分谁养,师傅的狗能不喜欢吗,直接抱起来抱到怀里给顺着毛,他可没少照顾它啊。
小狗很是享受地把肚皮给了霍忱。
霍忱:“……”
师傅:“它喜欢你。”
“你天天给它揉肚子,它也喜欢你。”
“怎么样啊,红了是什么感觉?”
“就挺好的吧,心踏实了,落地了。”
如果一个人正爆红阶段,他讲自己一点不想红,霍忱会觉得那个人有点虚伪,他想红做梦都想红,红了以后约束多了但心踏实了,不像是以前心总悬在半空,哪怕被人瞧不起,觉得在金钱和爱情之间没办法选择他,但他还是挺喜欢这份职业的。
他喜欢演戏,真的很喜欢。
“踏实了就好,人啊就怕脚不落地。”
霍忱递给师傅一个抱枕,塞到师傅的背后,老爷子念念叨叨,小徒弟嘛肯定多宠爱,给他讲些做人的道理,帮他理理有些讲不清的事儿,小孩子就得有个老人在跟前儿是不是帮着瞎指挥一下。
“没谈个朋友?”
霍忱勉强道:“谈了,分了。”
师傅在一旁调侃:“就之前闹的挺大的那个富家女?”
儿子和他讲的八卦,当时儿子还叫他给踹了一脚。
觉得这小子也是,那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还竟喜欢听这些八卦呢,怎么当师哥的。
霍忱不说话,师傅也不急着问,他靠着枕头靠着靠着突然闭上眼睛,小小眯了一下,两三分钟以后忽然睁开眼睛,“因为什么啊,你不喜欢她了还是她不喜欢你了?”
“都不是。”
“那因为什么啊。”
霍忱说:“师傅,你这么刨根问底的,到底是想安慰我还是想听八卦呢?”
做师傅的笑了。
“当然是想听八卦了。”
霍忱坦白:“大概我不够优秀吧。”
“就说你想的多,思想上总带着包袱,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了,优秀看和谁比,你非要挑那天上的人去比,比得过吗,那么想不开做什么。”
霍忱不去给那狗摸肚皮,小狗又重新爬回了老爷子的怀里,老爷子搂住它,好生喜欢。
这条狗的地位比他亲儿子都高。
“人姑娘真心实意和你爱了一场,没谁对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