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
泉镜花回忆起少女在她面前时的模样,认同地点了点头:“绀野大人的确是最厉害的。”
松本亚纪注视着和服女孩虽然面无表情眼中却闪烁着亮光,她似乎还想说什么,目光无意间瞥到下方的形势时,即将出口的话语骤断。
血ye溅到了芥川的外套上,并化为锁链将对方完全桎梏住。芥川紧紧地盯着那个纵然自己的双手鲜血淋漓却依旧勾起了莫测笑容的牧师,漆黑的眼眸中毫无任何波动。
他咬着牙低吼道:“罗生门!”
漆黑的衣摆再度扬起,却在化作黑色的布刃时被不知何处袭来的风腐蚀成黑色的碎料。芥川猛地转头,趴在地上的女人纵然鲜血淋漓,却依旧用一双狠绝的眸死死地瞪着他:“即使是港口黑手党,也别想阻拦我夺回家族的荣誉!”
她刚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却莫名地被迫浮空,许多透明的丝线将她的双臂缠绕,嵌入血rou的丝线有一颗颗鲜红的血珠落下,在牧师瞪大的双眼中,那些仿佛被赋予灵魂的丝线将玛格丽特彻底地束缚在了蛛网中心。
“米切尔!”
松本亚纪站在屋顶,双手抬起,指尖绕着的丝线微微一颤,她的嘴角弯起一个灿烂的弧度,眼底闪烁着兴致盎然的光:“阻拦一个家族的荣誉,感觉很有趣呢。”
她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一般柔软而富有韵律地舞动着,被丝线绑着的玛格丽特被急速地向她这边拉去。牧师急忙抬手,血ye喷射而出化为锁链欲要阻拦,却与扬起的黑红色罗生门猛烈相撞。
绀野凪坐在玻璃窗旁,天际边灿金色的阳光落入透明的窗内,在她乌黑的发间流连忘返,她的指尖轻轻地摆弄着桌上的扑克牌,目光中盛满了深思。
“现在是红桃J,Q和黑桃J,下一步会是哪张牌呢?”
白皙的指尖压在扑克牌华丽的图案上。
“罗生门——连门颚!”
芥川俯低身子,身上的外套猛地向上扬起化作凶恶的恶兽向着牧师袭去,将对方牢牢地包围其中,恶兽张开利齿欲要将敌人撕成碎片。牧师皱了皱眉,银色的十字架猛地将自己的手指斩断,喷射而出的大片血ye化为密密麻麻的文字形成坚实的屏障。
透过那些屏障,他却看见了青年唇边似乎流露出的一丝冷笑。
“夜叉白雪!”
稚嫩的女音冷冷地响起,他惊愕的抬头,上方没有被阻拦的空间中骤然出现的夜叉举起长刀将他整个人的腹部猛地穿透,死死的压在了地上。罗生门的布刃转而将后方的墙壁撞击得轰然崩塌。
一跃而下的绯红色和服,于空中划过灵巧的身影,泉镜花握着胸口的手机,额边花饰安静的垂着,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倒下的石砖,人影被严严实实地压在下方,这样的程度除了超强的异能力者,别人几乎是没有生还可能了。夜叉收刀上浮,化为碎光点回到了她的手机之中。
她闭上了眼,感觉胸膛中燃烧的怒意被奇异地平复了,像是往火焰上浇了一片海水,丝毫没有复起的迹象,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芥川龙之介瞥了她一眼,转身低低地咳了一声:“任务完成。”
绀野凪微皱着眉,目光在手中的一叠扑克牌上来往着扫视,大脑飞速地旋转着:“难道是黑桃K?不对啊,他也被森医生派过去了。”
“为什么就我什么任务都没有呢?”
绀野凪紧皱着眉思考着,她可不相信森医生会把她这么好用的牌闲置在一旁,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在等一个时机,等待一个能让她这张牌发挥最大作用的时机。
究竟是什么时机呢?绀野凪抿了抿唇,不知为何,大脑中名为直觉神经从今日起就开始隐隐作痛,森医生究竟打算从哪里下手呢?
森鸥外惬意地躺在首领椅上,半眯着眼摘下耳边的联络器,将刚刚得到消息的手机放入口袋:“一切都准备好了呢。”
“无论是侦探社还是组合。”森鸥外随意一甩手术刀,刀锋扎在了白方的王棋上,差点把棋盘也直直地穿透,“我的王牌可是一起派出来了,这可诚意十足了呢,足以把一切都粉碎的力量。”
“接下来,就是静候这无与lun比的美妙的演奏了。”
他的双手交叠,飞镖斜斜地插在墙上,一旁的爱丽丝抓着画笔在纸上画了个大大的圆,再在下方重重的填上一笔。
而后,萝莉清脆若银铃的笑声回荡在这间仅有一人的办公室内。
“社长,还是把攻击小组派回来比较好。”江户川乱步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他抬起头看向一旁穿着和服的男人。
“敌人多少?”
江户川乱步没有说话,他将手中的屏幕转向福泽谕吉的方向,银发男人目光紧缩。
屏幕上映出的,仅有戴着帽子披着黑色西装,露出了嚣张的挑衅笑容的中原中也。
黑发少女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之大竟然将桌子都推倒了。她却对此置若罔闻,而是抬手按着自己的额头,眉头紧锁。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