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个部分控制越发得心应手,甚至可以彻底放松肌rou,让人摸上去感觉软绵绵的毫无力道。至于想要流泪,那也是随便就来,泪眼汪汪,看着好不可怜。
王微满意的点点头,如今唯一的遗憾,就是她长得太高了。不过也许干查汗就喜欢这一口呢。
等了好久好久,呼林哈尔才顶着一身积雪回来,冷不丁看见王微正在做西子捧心状,顿时就是一愣,像是忽然不认识她似的反复看了好几遍。
“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王微连说话的口气和腔调都不一样了,变得细细的,轻轻的。好歹当年她也是在皇宫里生活了那么久,回忆那种贵女的做派,表演起来非常到位。
呼林哈尔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不自然的皱起了眉头,转过头似乎不敢正视她。王微自己没什么感觉,在男人堆里混太久,打起仗来哪还管什么男女有别肢体接不接触的,久而久之她都要把自己当成男人了。可是在呼林哈尔看来,此刻她长发披散,身上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衣裙,外面松松垮垮的罩着黑色的长袍,又一副娇弱无力任君采摘的样子,颇有点触目惊心之感。
呼林哈尔当然是个具有正常审美观的男人,对于这位公主的美貌他不是瞎子,平时都看在眼里。可也就那样,并没有任何感触。直到刚才匆匆一瞥,他才忽然涌起一种“原来她确实长得很美”的异样感受。只不过改变了一下表情和语气,分明是同一个人,看上去却呈现出了极端两种情态。现在的王微,又哪里有半点会让人联想到那个□□查汗当做大敌之人的模样呢。
王微多眼尖啊,立刻就从他的反应察觉到了一些端倪,不禁满意一笑,打趣似的道:
“别不好意思嘛,像我这般天生丽质的美女,你看了觉得不好意思也是理所当然的。”
呼林哈尔被她说得有些恼怒:“是啊,相信塔尔汗也一定会惊叹于殿下的美貌,届时他真的要宠信殿下,殿下又该怎么办。”
王微撇嘴:“这就不用你管了,喂,出去这么久,找到门路没有。我想,你应该不会傻到要杀光那些人直接混进去吧?”
呼林哈尔吐出一口闷气:“那里面有我认识的人,好歹我也在这一片地方生活了这么些年,总有一点自己的门路。而且,当初我跟部族的酋长闹翻一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只以为我想要投靠到塔尔汗账下,找上他万般讨好就是为了搭上话。”
说着他表情复杂的看向王微:“这样一来,恐怕要暂时委屈一下殿下,我哄骗他说你是我在中原骗着私奔回来的士族贵女,为了讨取塔尔汗的欢心,我愿意将你作为礼物献上……”
王微看着呼林哈尔那张很正直的脸也是醉了,没想到他还挺会编故事的嘛。不过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理由,毕竟王微的长相跟本土的女子有很大的差别,而且那身太过白皙的皮肤也骗不了人。
“行吧,那现在是打算怎样,我直接装晕还是你绑上?你觉得我应该哭哭啼啼还是心如死灰?哎呀算了,我还是随机应变好了。”
王微说着就很爽快的站了起来,还顺手在衣服和头发上一阵抓扯,让自己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一番强烈的反抗挣扎。再把眼睛揉红,嘴唇上咬出血印子,顿时一个无助可怜的柔弱女子就新鲜出炉了,看得呼林哈尔微微张开了嘴。
之后呼林哈尔怎么把她反绑起来驼在马背上,又如何一路把她带到了那个营地的过程就不细说了,王微为了营造出真实吃了大苦头的形象,彻底放松身体,任凭呼林哈尔各种颠弄,弄得差点吐了出来。但当呼林哈尔抱着她走进营地,见到那个他所说的“老朋友”时,那个留着一脸络腮胡的三角眼男人看着王微,简直如同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两眼放光。
他对着呼林哈尔一通激动的叽里咕噜,所说的语言王微一个字都没听懂,但猜测大概就是“花姑娘大大滴好我很满意”之类。而呼林哈尔演起戏来也是相当出色,淋漓尽致的展现出了一个山穷水尽落魄至极男人的那份窘迫和尴尬。而这种神态和反应也极大的讨好了那个络腮胡,王微看见他带着一种翻身做主人的自得,以居高临下的态度拍着呼林哈尔的肩膀,神色间满是嘲弄。
就这一幕,王微都可以脑补出几十万字的故事,仿佛忽然窥探到了呼林哈尔的一丝过去。
看戏归看戏,王微还是没忘记缩在角落里装无助和可怜,用仇恨和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呼林哈尔,而呼林哈尔也仿佛真的化身渣男,心虚得不敢回头和她对视。当那个络腮胡伸手来抓王微的时候,她凄厉的惨叫起来,眼泪流淌得满脸都是。
“郎君,郎君,你不要这么对我!你真的要卖了我吗!你怎么对得起我,你这个骗子——”
呼林哈尔都走到了帐篷的入口,听她叫得这么惨烈,犹豫着停下脚步,王微顿时急了,这人怎么和当初商量好的不一样。为了怕引起怀疑,她徒劳的挣扎着想要朝着呼林哈尔扑去,还对着身后抓住自己的那人又咬又抓,哭叫着放开我,你们这些恶徒之类的套话。
络腮胡被她弄得火大,举起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