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此时对蓁蓁也更厌恶。
叶杜若是忘不了那苏蓁蓁当初是如何害她的。她差点被她毁了名声,此仇她非报了!
三人聚在一起,自是没好话。
叶杜若:“瞧她那做作的样儿,真是小人得志!气死人了!”
姜芙:“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叶杜若:“肯定极是下三滥!要知道,她苏家拼了,杜妈妈都叫去了,能是什么好手段?陛下还!”
叶杜若终究是不敢说皇上如何如何。
姜芙道:“该会不会真的是用了什么催-情的东西了吧?”
叶杜若狠狠地道:“那可没准!那苏蓁蓁还是什么好东西了!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往昔她刚入宫的时候,陛下连见都不见她,后来,她是怎么往上贴的!保不齐就是用了那东西!”
姜芙附和:“我瞧也是,否则怎么单单就独宠她?她什么家世,她......”
“当陛下是傻子么?”
那姜芙还要往下再侮人,却被沈琬一声打断。
她声音不大,但不难听出怒意,更是从未如此外露过情绪。
姜芙与叶杜若自是都识相的不说了。
屋中瞬时静了下来,另外两人皆是朝着沈琬看去,良久,但见沈琬眸光微动,缓缓张了口。
“她若是心里想着别人呢?”
姜芙立时问道:“娘娘什么意思?”
沈琬没看她,视线一直都在屋中的一盆金菊上,听罢慢慢地道:“皇上爱上她了,所以方才对她那般宠爱......既定太子妃,但她要是一直都心有所属呢?”
姜芙顿时会意,声音压得极低,“殿下......”
那叶杜若突然反常地没附和,不自禁地攥上了手,目光慌乱,神情紧张地瞅了瞅那两个人,唇瓣颤了两下,但,一句话没说出来。
姜芙声音压得更低了,“娘娘有何高见?”
沈琬转向了叶杜若。
“前些日子你换了她的香囊? ”
那叶杜若一激灵。
沈琬说的是她陷害苏蓁蓁身上有媚-香之事。她是换了,用钱财和威胁,收买了苏蓁蓁房中的绿儿,做了一个极其相似的香囊,装了媚-香,又猝不及防地换下了苏蓁蓁身上的那个,以此陷害苏蓁蓁。
本来事情万无一失,那苏蓁蓁被查了便是对皇上用了媚-香的死证,但谁能想到,皇上连查都不查,直接把人抱走了。
叶杜若更没想到,沈琬不动声色,但其实却是早就看穿了她的伎俩。
此时,她却是也装蒜不得。
“.......换是换了,不过事情没成,那苏蓁蓁后来也发现了,当日她就找茬赶走了绿儿,里头的东西也必然立时就处理了。”
沈琬知道肯定处理了,她对那假香囊也不感兴趣。
她感兴趣的是那真的。
“真的还在?”
“自然是烧了。”
那里头还有一张皇上的小像,但叶杜若此时自然是没敢说。留着它给人发现么?
叶杜若早早地便吩咐了换走东西的宫女,换了后立时烧掉。
沈琬道:“那你便想办法再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你那事苏蓁蓁没证据,搞不好便会惹了她一身的腥,苏蓁蓁不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绝对不会和陛下说的。剩下的怕是你们也知道怎么做了吧。谁还记得他的模样?”
这最后的一个“他”自然指的便是前太子裴玄承。
叶杜若一听立时道:“哎呀,太久了,我是不记得了。”
沈琬把视线投到了姜芙的身上,唇角微微一扬。
“素闻姜美人神来之笔,绘画一绝,不知可否劳烦?”
“这......”
姜芙当然是不敢,但是眼睛看着沈琬已经逼到她头上了,此时进退两难,也不敢拒绝,一时间便没答出话来。
沈琬唇角一动,“原来都不过是耍耍嘴皮子。”
叶杜若立时劝道:“哎呀,姜美人怕的是什么?她的香包中出现了她往昔的未婚夫,谁还能想是别人陷害她,再说谁知道她心中是不是真的还想着殿下呢。你尽管画便是,绝对不会有事,再说你瞧我,我不是也弄了香包。”
她这意思也是很清楚,大家是一条船上,有什么好怕。
接着那叶杜若便又补充了道:“除掉那苏蓁蓁,受益的是贤妃娘娘,你和我,不是么?
姜芙想了想,虽然还是不大敢,但更不敢得罪沈琬。
权衡了利弊后,她终是点了头,点头之后,也便看到沈琬露了笑模样。
三日后,那小画与香包都齐了......
沈琬派了心腹,在那苏蓁蓁的寝宫附近徘徊了数日,终是在第五日寻到了恰到好处的机会。
“娘娘,事情办妥了。”
太监孟公公声音压得极低,躬着身,小心地禀着。
沈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