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亏,但做事情要适可而止也不能太过对吧,不然就显得咱得理不饶人,?明明有理也变得不讲理了……”
展文敏对她竖起大拇指,“有大智慧的女人!”
继续问:“然后呢?”
商仪抿了抿单薄的嘴皮子,一边不断催眠老夫老妻没他们会玩也正常。
一边用往陆yin迟脸上贴金的方式为自己太没原则的行为挽尊——
“他追到三亚都半夜了,我都睡了一觉了,怎么敲门我都没让进,正好他有个阿姨也在三亚,就住隔壁,出来帮他说好话,就连服务员都惊动了,事情闹得挺尴尬,不过他态度倒是一直挺好……当然我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他。”
“第二天他在门口堵了几个小时,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保证的话也说了一箩筐……我,我实在没办法就答应一起吃个饭,没想到这厮还挺浪漫,请我吃烛光晚餐……不过烛光晚餐未免俗套,自然也不能收服我……”
“所以我本来打算让他跪半个小时再听他解释的,考虑到这种行为太过分,况且男人膝下有黄金没黄金我不知道,但肯定伤自尊,于是就没真的实施,意思了意思,看他真有跪下的意思就赶紧叫停了……”
展文敏听的目瞪口呆,“所以他跪了吗?”
商仪清了清嗓子,停顿不到0.1秒后斩钉截铁:“膝盖马上碰到地面的时候,我就,我就……赶紧拉起来了!”
她说完,不出意外看到展文敏张开嘴,惊讶到一口能吃下一个鸡蛋。
不自觉闪开视线,心虚到不敢再看她。
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哪来的力气,竟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明明就在刚才还烧的头脑不清,此刻真假参半说的她自己都差点信了。
她既然差点把自己都骗过,这演技对付展文敏肯定绰绰有余。
展文敏啧啧称奇半天,不由赞叹:“陆yin迟这人还挺会哄人,相比之下,我男朋友就逊色多了。”
她想到什么,恨铁不成钢似的摇头:“虽然写了保证书,但也是我拿分手逼着他写的……他到现在还觉得我小题大做呢,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商仪眨巴着眼睛,脸上泛起高烧后淡淡的红晕,讷讷给她提醒儿:“那什么,你这,跟我们性质不一样啊。”
展文敏不仅不听,还特别严肃表示:
“性质怎么不一样啊,陆yin迟本来就是被冤枉的啊,我当时说他被冤枉你还不信,现在知道我有多睿智了吧?”
“再者说,人家都说男人守着女朋友,结婚前是孙子,订婚后是儿子,结了婚是老子,人陆yin迟哪哪都不像老子,你以后不要太过分啊——”
商仪:“……”
——
这场商仪很尬展文敏很羡慕的谈话在病房房门被推开时戛然而止。
走廊里喧闹的噪音响起两秒又随着关门声被隔绝在外。
空气静默两秒,两人纷纷抬头。
!!!
陆yin迟推上门,不紧不慢转过身,目光笔直,“生病来医院打针,怎么不通知我?”
展文敏侧头看看病床上躺着的商仪,羡慕的眼神变得更加羡慕,与其同时很有眼色的站起来,“那什么,突然想起有个事,我出去一下。”
“谢谢,”陆yin迟有礼貌的答谢,声音一贯平淡,“之前麻烦你,你如果有事可以去忙,需不需要我让司机送?”
“我开车来的。”
“那就好。”
等展文敏离开病房,商仪才后知后觉回过神儿,疑惑的看着他。
陆yin迟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用问就主动坦白:“你来王院长的医院看病,我当然能第一时间知道。”
他很自觉的接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嘴角往上翘了翘,“生病不告诉我,让展文敏陪你,这是什么道理?”
商仪接过水杯,“我刚喝了水,还不渴。”
陆yin迟“嗯”了声,忙完这些走到床边,抬头打量药袋,须臾又坐下。
商仪纵使不渴也很给他面子的抿了两口才放下,看着他,“你这两天不是忙死了,我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生病找你也没用,你不是医生……况且我也不是病入膏肓。”
陆yin迟蹙了下眉,好像很不爱听,沉默了会儿才说:“按照你这个逻辑,病入膏肓更不用找我,提前联系殡仪馆就可以。”
“……”
这话太狠,商仪被堵的哑口无言。
差点忘了陆yin迟的毒舌属性。
所以最近并不是老虎不吃rou了,而是老虎守着她收敛了爪牙。
商仪这场感冒虽然来势汹汹,不过几瓶点滴下去,就在药水还没挂完的时候,隐隐约约有退烧的迹象。
脸颊上的两朵红云退散,逐渐变白变黄,背脊、手心和脖颈冒出虚汗。
虽然脸色看起来更差,不过体力很快恢复,周穆然这次没跟着,需要陆yin迟亲自去办手续。
被他半搂半抱走到一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