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楼台,那女儿怎么办?!”
“阮沁阳你已经说过数遍,你不是还说阮家会被陛下灭掉。”
“可那是因为阮沁阳残害了阮晋崤的挚爱,而且阮家人纵容……”
章静妙派人去镇江调查,侯府庶女进府并未受到阮沁阳的苛责,而且阮家人已经给她在相看人家,完全与她上一世知道的不同。
章太傅摆手,他信任女儿说得话,也因为女儿说得这些预知获得了不少的好处,但却不可能完全随着她的思维走。
“得从长计议……”
“若是四皇子不能在半个月内得到阮沁阳,爹我们想办法除了阮沁阳。”章静妙温柔如水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Yin影,她现在就想铲除阮沁阳,不过怕留下把柄,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趁乱让她消失。
每次见阮沁阳她心慌的毛病就越发严重,她重回这世的从容不迫在慢慢消耗,总觉得阮沁阳会夺走属于她的东西,抢走她想拥有的一切。
“静妙……”章太傅看到女儿眉宇间的扭曲神色,皱了皱眉,衡量再三点了头。“若是你真觉得她非除不可,爹信你。”
得到了章太傅的应承,章静妙终于展颜,等到阮沁阳这个跟她记忆不同的异端除掉,该是她的东西就全是她的。
至于四皇子,既然无法帮她毁了阮沁阳,在她看来连一点用处都没有了,自然就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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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沁阳在院中浇花突然想起了件事,怎么今日阮晋崤跟阮晋砚都在家里?
抹了药膏,阮晋崤没去书房,而是带着公文一起到了煦锦院碧纱橱,砚哥儿看书,他看公文,气氛和谐的不行。
因为太自然,她吩咐了婢女们给他们准备小食,就拿起小水壶浇起了桌上绿植。
“今个休沐。”
面对妹妹的问题,阮晋崤回复的干脆,说完挽袖提笔,在公文下留下阅文。
阮沁阳凑近,阮晋崤写得一手好字,铁画银钩,遒劲自然。
感觉到妹妹靠近,阮晋崤特意多写了几个字,平日里下达指令不多一个字,这次还解释了一番。
相比阮晋崤的自然,砚哥儿眼神漂移,本以为二姐会高兴他在家头陪她,不问他为什么去书院,没想到还是没逃过这劫。
阮晋砚不擅长说谎,身体扭捏了下,把跟孙小胖当堂辩论的事说了。
“梅夫子罚我们在家中自省几日。”
阮沁阳看向阮晋崤,他去书院接的人,自然知道这事,但是他却没跟她说。
被妹妹的视线扫到,阮晋崤坦白从宽:“没说是怕你生气,再者砚哥儿本就聪明,休息几日不是不可以。”
“怎么觉得你们是一伙的了。”阮沁阳翘了翘唇,“既然都有空,干嘛待在家中,收拾收拾一起出府游玩多好。”
阮晋崤没意见,砚哥儿不敢有意见,只是出门拿着帕子遮住了脸。
小rou脸被遮住一半,只露出了一双圆眼,阮沁阳止不住笑:“砚哥儿什么变成大姑娘了,出个门还要羞答答的遮住脸。”
“父子既然说在家自省,我怕街上无意遇到。”
砚哥儿一松气,小肚子就往下一垮,梅夫子倒没说他什么,为了给王夫子一个交代,所以让他在家休息几日。
而孙小胖却被留在书院几天,两人做同样的事,处罚却不一样,他隐约明白梅夫子的意思,只是有点担心按照孙小胖的性子不准他回家,他会不会上房揭瓦,把夫子气病。
“要不然我给你扎两个辫子?”
阮沁阳弹了他脑门,看沁阳弯腰太累,阮晋崤直接抬手把砚哥儿抱起:“这个高度方便沁阳梳头。”
砚哥儿发现自己就发了下愣,头上就要多两个辫子,吓得往阮晋崤怀里躲:“君子怎能做姑娘打扮。”
“谁说辫子只有姑娘能梳,圣人就是这般教你分辨男女?”
砚哥儿知道说不过二姐,埋在大哥的怀里不起来。
一团rou球把阮晋崤的胸膛占满,就剩小屁股撅在阮晋崤的胳膊上,阮沁阳戳了戳砚哥儿屁股。
“沁阳若是缩小点,我不抱砚哥儿,只抱沁阳。”
阮晋崤开口,柔柔地看着阮沁阳,就是不变小他也愿意抱沁阳,省的她脚累,只是怕她不愿。
“要是能缩小,那我就坐在大哥的肩上。”
阮沁阳想了下那个画面,觉得还挺舒服,阮晋崤本来就高,她坐在他肩上,看到的世界高度都不一样了。
“让你骑。”
砚哥儿默默转回了身子,总觉得虽然他窝在大哥的怀里,但是却像是多余的一个,大哥只想着抱二姐。
“小心。”
阮晋崤拉住阮沁阳的胳膊往怀里一扯,“别踩着石头子。”
闺中贵女的绣鞋都是软底,本身鞋子制的就不是为了走路,只是为了好看,鞋面绸缎也不厚,裙摆隐隐能看到脚型。
“还是上轿吧,别伤了腿。”阮晋崤眉头轻拢,眼睛看向神情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