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回去拜祭才算数,那就问问他们为什么把nainai关在那儿,怎么证明nainai就不在我这儿了?”
施索向来不信这个,人都离开现世了,如果真有魂在,哪不能去?又或者说,她在哪边烧香,nainai不能感受到?
赵姮笑笑:“行了,我斗不过你这张嘴。”她把边上一个纸袋拿上桌,推到施索面前,“那这点东西你收下,别回头就给扔了。”
施索打开袋子一看,是月饼和蛋黄酥,快中秋了。
“买的还是做的?”施索问。
“你后妈做的。”赵姮学施索说话。
“她做的你还不让我扔?!”
“那她是我闺蜜,你说你跟她两个人,谁跟我亲?”赵姮反问。
施索说:“你什么都好,就是交朋友没眼光。”
“你也是我朋友。”
“你也就这点眼光能挽回一下形象。”
赵姮被逗笑:“你怎么还这么可爱,长不大似的。”
“我当你这是夸奖了。”施索把袋子放到一旁。
两人不再聊这些,菜上齐,边吃边说其他,赵姮自然问到舍严,舍严不主动开口,施索当他发言人,说他现在跟她成了同事。
赵姮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当年见到他,他才这么点小。”
舍严这时才看向她,主动跟她说话:“那个时候我已经十六。”
“是吗,”赵姮也不说他那时看起来像十三四,只道,“男孩子变化真大。”
又问:“你的手臂是怎么了?”
施索帮舍严回答:“工作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了,伤口特别深,还缝了好几针,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树枝能划成这样?”赵姮惊讶了一下,又道,“我给你报几种药膏,你可以去买来试试,对伤口愈合很有效。我老公以前工作的时候经常受伤,我一直给他用这些。”
施索喜欢赵姮这个人,还有一点就是她对婚姻的选择让人无比叹服。
赵姮当年是个都市白领,漂亮,气质绝佳,她的丈夫却是个普普通通的外来装修工。虽然她如今苦尽甘来,儿女双全,丈夫也算事业有成,但施索无法想象她当年选择一名装修工时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的。
施索知道自己就是个俗人。婚姻要门当户对,男女双方三观相合,家庭背景相当,自身条件也相配,这样才能少些鸡零狗碎,相对长久。
不像她的亲爸亲妈,三观不合一拍两散,也不像她亲爸和后妈,年龄差一大截,阅历不同,生活态度也不同,还有她这个拖油瓶成天搅和。
所以她要恋爱结婚,一定要找三观相合,年龄相仿,条件相当的。
施索记下药膏名字,吃完饭,和赵姮一起走出餐厅,问赵姮要去哪,她开车送她。
赵姮说不用,她要散散步,想了想又说:“你爸这次本来是要自己过来的。”
“哦,然后呢?”
“家里两个小的换季感冒发烧,他才没法过来。”
“知道了。”施索回。
赵姮也没再多说。
回去的路上,施索先找药店配药,药房隔壁有家蹦床馆,她拉住舍严说要进去玩。
进去后她先在蹦床上撒了一会儿野,又跑过去跳海绵池,从高处往下坠,她在教练指导下还尝试着翻跟头。
舍严有伤没法玩,他一直站在海绵池外望着施索。海绵池被人跳得多了,中间那块区域的海绵渐渐被挤到四周。舍严看了一会儿,发现池底变薄。缺少海绵,跳下来会有危险,工作人员也不去补充。
舍严没让施索离开,他走进池子里,把四周海绵往中间区域扔。
施索站在跳台上往下看,问舍严在干什么,舍严说:“中间空了。”
施索这才发现被她忽视的危险,她又跳了几次,舍严一直在帮她填充跳台下方的海绵。
回到公寓,后遗症才出现,施索腰酸背疼,鸽子汤还没炖,她先把汤炖上,然后往按摩椅上一坐,叮嘱舍严:“水开了转小火。”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舍严帮她盖上毯子,看了眼从餐馆带回的装着月饼和蛋黄酥的纸袋,他把袋子拎起,走到公寓外,直接扔进垃圾箱。
第二天施索才想起纸袋,找不到袋子,她也不太在意,随口问舍严有没有看见,舍严摇头。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邱冰冰派给施索的选题在县城,施索不想跑这么远,邱冰冰这回铁面无私,坚决不再给她开后门,施索只能带着摄像前往崇临县。
到了县里某镇,她才想起这里有间康友宝所说的很灵验的寺庙,她打算做完采访就找过去。
采访对象是一位向媒体求助的妇女,妇女的孩子生病,没钱医治,丈夫又是个赌鬼,根本不管她们。
妇女境况可怜,听着这熟悉的桥段,施索却提不起劲,她敷衍地把采访任务完成,就跟司机和摄像说想去这里的一间寺庙转转。
摄像也有兴趣,他想为老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