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香云纱送镜子一样,都是营销手段。”
“可我那香云纱卖得特别贵呀,镜子又没多少个钱。”
阮时解笑笑,“都一样, 你将这些理解为这身衣服添的搭头就是了。去试试这衣服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我们赶紧改, 明天好穿出去。”
“好吧。”樘华放下手中的宝石袖口, 伸手一抖, 将外头穿的大氅脱下来, 又兴致勃勃地解腰带脱外裳内裳。
阮时解见他豪放的动作, 伸手搭着他的肩,微微用了点力帮他转了个方向,推推他Jing瘦的腰,“去衣帽间换。”
“都是情侣了,还那么多顾忌……”
阮时解听他嘟囔,无奈问到,“要不然你在这里换,呆会儿我们再去半个小时厕所?”
前车之鉴犹在,樘华也不想待会去厕所折腾,只好点头,“得,我去衣帽间换吧。”
说着他抱起装衣服的盒子,噔噔噔跑去衣帽间了。
他今天拿了一匣子首饰过来,首饰大喇喇放桌上。
阮时解打开盒子看了一眼,从中挑了两三样,包括胸针、袖扣和发带。
男人的配饰其实偏简单,大头是手腕上戴的表,其他都很低调。
阮时解挑好胸针袖扣,去衣帽间找樘华,“你好了么?”
“大致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阮时解进去的时候,樘华正跟衣服上的扣子作斗争,这衬衫的扣子又多又密,偏偏是修身款,挺叫人为难。
“松手,我帮你扣。”
樘华闻言乖乖松开手。
阮时解的气息一下笼罩过来了,樘华仰起脖子看着他,清瘦修长的脖子扯出优美的线条,眸子里像倒映有星光。
“看什么?看得那么专注?”
“看你呀。”樘华抬起手来摸了他脸一下,低声感慨,“阮哥,你真帅!”
“谢谢夸奖。”阮时解帮他扣完扣子,顺手拍了他清瘦的腰一下,“好了,你把外套穿上。”
樘华点头。
阮时解转头打开某个大柜子,里面放着满柜的手表,一只只手表从上到下摆出来,十分令人震撼。
樘华早知道他有这些手表,也看过很多次,见到这些手表,樘华凑过来上下打量,“明天我们要带哪只表?”
阮时解心里早有成算,他迅速拿出两只同款表,将其中一只递到樘华手中,“就带这只,配今天的衣服,跟袖扣与胸针也挺大。”
樘华好歹在王府里锦衣玉食养大,眼光总有,看到这支手表,他没反对,顺手扣在自己手腕上。
他正处于成长期,人似乎一直在变,每一次穿西装都更俊朗,有种半成熟的,介于少年与男人的味道,常能勾得人心头悸动。
他轮廓也十分Jing致,不过那种Jing致跟女气没什么关系。
很多人的Jing致是轮廓柔和,巴掌脸,眉眼都生得特别清丽,他的Jing致则是轮廓线条干净利落,脸上五官各有特色,眼睛尤其出彩,黑白分明,目含明珠。
他人清瘦,个高腿长,一走出来就跟漫画里走出来的小王子一样。
他似乎天生就适合锦衣华服,打扮好的时候总有一种摄人心魄的俊美。
阮时解端详着他,似真似假叹了一声,道,“你这模样,我已经不太想带你出去了。”
樘华昂首与他对视,“为什么?我这模样很怪么?”
阮时解抵住他的额头,“不是怪,是太惹眼,我怕别人觊觎我的宝贝。”
他说到最后时声音很低沉,樘华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你的就是你的,法制社会,谁也抢不走。”
“等你再大一点,够年龄领证了我们就去领证。”
樘华郑重应下,“好。”
俩人腻歪了一会儿,又换回自己的衣服。
阮时解去下面拿了牛nai与水上来,问:“今天要做什么?”
“看书吧,总感觉好多东西要学,这些天都没认真看过书,好浪费时间。”
阮时解没意见,两人拿了一本书在各自的位置上看起书来。
樘华以为慈善晚宴就在本市办,他在阮时解手机上看过本市的大佬们,虽还没见过面,但对他们都算熟悉。
一想到要去一个满是熟人的晚宴,樘华半点紧张的情绪都生不起来,何况他现在淡定的很,也不怎么容易紧张。
因要出门,阮时解特地交代让他今天早些过来,樘华听在心里,六点出头就到了。
现在已快春分,白天越来越长,他到的时候天难得还没黑透,大片的晚霞正堆在天边,从巨大的落地窗看过去,可以看见深蓝的天空。
樘华愉悦地吸了口窗外有些干冷的清新口气,开口问:“我现在去换衣服么?”
“嗯,你先换,我等会再过来,我先去安排一下,马上准备。”
“咦,这次那么早就出发,以前不都是八点多才出发么?”
“路比较远,我们早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