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心些,按养马的标准,用些黑豆鸡蛋等好料。”
李昌利心中惊奇极了,也不知道他家大人年纪轻轻,哪来那么多心得,忙恭敬应下,“小人回去便吩咐。”
养了猪牛,马上便有尿粪可用。
樘华让田仆中几个堆肥好手开始堆肥。
皇庄里本来便有十头牛,加上新买的二十头,一共有三十头。哪怕小牛身子骨还嫩,轮换着用,犁地是够了。
地犁好耙好,樘华开始令他们种菜。
与先前不同,樘华特给二十一组田仆划了各自的实验田,每组十亩地,种同样多的菜,给同样多的肥料,等收获时得看哪种收获最多,到时另有奖励。若是种得太差,也会有所惩罚。
这等变化充分调起了田仆们的积极性,几乎每一个田仆都铆足了劲儿努力种田。
皇庄这头一下子变得生机勃□□来。
樘华他们有余力,又让人买了鸡鸭各五百只回来,养在皇庄里,鸡鸭粪便也派上用场。
短短一个月不到,皇庄大变了模样。
一排排白墙黑瓦的大房子拔地而起,其中还包括两座特别的院子,一座乃是樘华办公所用,一座则是他暂住的院子。
他暂住的院子离其他房子有些远,外头用高墙围起来,隔绝一切窥视。
办公的院子则在建筑中间,周围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鸡犬鸣声,猪牛叫声,田仆们干活的吆喝声,各种声音充斥在里面,每日都热闹得紧。
樘华犹不罢休,着人在山上种了竹子,沿河种了桑树,又派人疏通沟渠,几乎每一亩田都能直接或间接地从沟渠里引水。
这几项工作都未做完,他又安排人修路,田被划成一块块整齐的大区域,有平坦的泥路遍布在上面,路上可通牛车。
十月初,皇帝心血来chao,突然摆驾到他在小小的田庄。
李昌利等人接到消息时都快吓傻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回过神来又慌忙派人清理田庄,自己更是去洗澡,差不多洗脱一层皮,换上新衣新化新帽新鞋,整饬干净了过来迎接圣驾。
其他人同样惶恐,除樘华外,这里的人活了大半辈子都未见过圣驾,猛然接到这个消息,胆小的吓得脸都快白了,又害怕又激动。
樘华倒淡定得很,众人看在眼中,心中佩服得紧,樘华的威严在这小小田庄那陡然提升到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正式接驾那日,樘华带着圣上参观他们的田庄。
萝卜,白菜,包菜等小小幼苗已经长起来了,在寒风中迎风招场,嫩绿绿的颜色让人很是欣喜。
路边水渠修得很干净,水渠边上种了桑树,水渠底下则种满了水草,哪怕冬日水草不怎么茂盛,也能看得出绿龙龙一层颜色。
再看远处,一栋栋白墙黑瓦的房子,整整齐齐立在一边,看着就让人舒坦。
皇帝不由笑道:“你这地方弄得不错。”
樘华道:“皇伯父明年再来,这地方会弄得更好。”
“哈哈哈,有志气。”皇帝大笑,看着水渠边上的树苗,问道:“你这种的是桑树吧?”
“皇伯父好眼力,正是桑树。”
皇帝每年春日要亲耕,皇后要亲织,为天下表率,他认得出来一些平常的作物。
看见桑树,他不由好奇:“你在种桑树作甚,朕见你这里并无女娘,难不成让那些汉子去养蚕织布?”
“臣未抱这心思。”樘华笑道:“皇伯父您看,臣这有青壮田仆二百一十六人,另有侍卫六十人,大多单身,也有少部分成了亲,却得分居两地。臣思量着,夫妻相聚乃是人lun,待庄子情况好些,臣便想法子让他们成亲,先前成了亲的,也可将家中妇孺接过来。”
“这法子倒是好,不过朕记得你想弄的乃是农研所,而不是经营田庄?”
樘华正色道:“臣未忘,臣在自个田庄里便采取这样的模式,臣挖鱼塘,塘边种桑树,庄内女娘养蚕,桑叶喂蚕,蚕沙喂鱼,鱼粪塘泥给桑树堆肥,这样一个循环,不必耗费多少Jing力,田庄的收入却大幅增长。”
樘华接着道:“臣想弄这农研所目的也就两个,一是将农作物产量提升上来,二则是增加农人收入,让他们不至于过的那样困苦。既然目的能达到,何必在意它是否符合旧制?”
皇帝拍拍他的肩膀,“好,年轻人,正应当有这股朝气方是。”
樘华谢恩,“皇伯父提点,樘华必铭记于心。”
皇帝过来转了一圈便走了,朝中聪明人皆明白今上对樘华这农研所的重视,原本细小的声音消匿下去。
左右不过是一些田与经费,外加一闲职一般的四品官而已,不值得费神。
朝中又平静下来,平静的外表下,几位皇子之间的争端倒是越发剧烈,堪称暗流翻涌。
现时朝中主要争位势力分三股,大皇子居长,天然占据优势,是为一脉;二皇子在所有成年皇子中能力最强,矮子里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