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也算是不虚此生。”
又道:“只是总是都要求选后,你是怎么想呢?”
元春道:“我已经表明了态度不垂帘,他们明知泽儿不愿意提早成婚,还来絮叨选后,只怕是想乘胜追击,借新后之手,把我逼退权力中心。”
太皇太后其实不反对水泽选后,老人宗室希望儿孙满堂,但是,她也不想惹元春不高兴,隧道:“如此,本宫出面回绝吧,就说给泽儿排了八字,不宜早婚?”
元春笑道:“母后真是神算,泽儿的确不宜早婚,倒不是八字问题,而是泽儿修炼一门武功,如今还没修到大圆满,修炼这道阀门,需要童子生,若是早婚失了金水,这门功夫就破了,很难再有进益。”
太皇太后闻言惊讶:“这可是从未听说过,弓马骑射还跟金水有关?”
元春道:“不是外家功夫,您可曾听过内练一口气?泽儿的修炼,正是依靠这一口气,若是早婚,这口气就泄了。不过要拒绝选后,还是要借用命理之说,毕竟修炼法门大家都不懂。”
命理之说玄之又玄,此言从太皇太后嘴里传出,相信再没人敢提说选后,陛下一旦出事,那就是祸及满门。
之所以让太皇太后出面,却不是元春推脱责任。
现如今,后宫就是元春母子的天下,这些人根本不敢道元春面前絮叨,搬出太皇太后,不过是应孝道压制元春。
太皇太后也是私下回绝宗室诰命,至于清贵勋贵再不会管到皇帝娶亲的事情。
乾元帝这个家主不在,元春也不喜欢张扬,再者,文武百官正在同情皇后呢,故而,元春除了接见娘家女眷,并不设宴宴请宗室诰命,只是关门闭户,带着孩子孝敬太皇太后。
元春利用这一段空闲,亲自跟长兄贾瑚交换了边界的情况。
边境的情况不像水泽说的那么严重,至少没到开战的地步,但是,也不容易忽视。
因为朝廷对于瓦刺的打击,草原的鞑靼有所收敛,想要联合辽东的土著,也就是大月朝称之为野人的部落,野人部落内部也不太平,几大部落的头人,都想成为部落的老大,暗地里不仅相互通婚,也跟鞑靼通婚,而今没有正式结成联盟,正是因为鞑靼已经有了统一的汗王,而野人还在各自为政,争论谁是老大。
再有,辽东的土著,不仅跟草原鞑子暗中通婚,还跟边境大月朝富豪联姻,获取粮食与银钱与大月朝的消息,给自己成为龙头老大增加筹码。
眼下来说,几个部落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得谁,只是因为鞑靼想要将野人收入麾下,不听的挑唆他们相互征战。
贾瑚还说,野人部落在周家担任辽东将军的时候开始,都曾经试图跟我朝联络,想要得到辽东部落卫所指挥使的职位,利用朝廷的赐封或者讨伐其余部落的权利,并且,他们还想让朝廷支援武器粮草,承诺统一了内部,就帮着朝廷打击鞑靼部落。
元春笑道:“他祖先只是建州卫左都督,他想做指挥使,这是想借刀杀人,替自己扫清称霸辽东的障碍。等他们得逞,只怕不会帮助咱们打击鞑靼,咱们还多了一个对手。这人姓什么?”
他原本是贴木耳的后人,如今改了姓氏,自称是金朝后裔,边关通婚也是用了金姓。
说这话贾瑚一笑:“这个狼崽子,竟然想跟我攀亲。”
元春顿时蹙眉:“这人所谋不小啊,这是想拉拢你,为他所用,也是挑唆你与朝廷的关系,泽儿不怪,文武百官却不会轻易放过,他想毁了兄长,此人不可留。”
贾瑚看了元春一眼,心里有些惊讶,一个闺阁女流会离家打理后宫,甚至涉猎朝廷都不是稀奇,毕竟,乾元帝对元春不设防,还亲自指点元春批阅奏折。
再没想到元春竟然懂得军务,一句话就让他抓住了重点。
贾代善也很惊讶,颔首:“这话不错,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元春不许祖父叫太后,叫元丫头也不大好,贾代善干脆不给称呼,直接说话。
元春道:“祖父不必拘谨,就跟从前一样叫我元丫头就是了。至于辽东事宜,我的意思不能养虎为患,既然他们表示城府,那就编入咱们的设立在建州的卫所……”
言罢看着自己的兄长贾瑚:“我记得哥哥上折子设立的卫所是叫建州卫吧?”
贾瑚颔首:“建州如今是野人部落最大的部落,我们修建卫所自然最先监督他们,若是由着金家人担任指挥使,这个卫所形同虚设,只是,边关养兵确实耗费军费。”
元春摆手:“再多的军费开支也值得,不然,养虎为患,失去的会更多。”
贾瑚很有信心:“这不会,真的到了短兵相接的地步,我会出其不意,将他们头目斩首,眼下没有动手,只是想着,如何兵不血刃,增加我国的人力财力。”
元春言道:“鞑靼不是sao扰野人与边境吗?十年前难民北迁已经高达五万人此,不知这些人能够上阵的人有多少?”
贾瑚道:“两万左右,这两年我主管辽东军政防务,边境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