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好。”
福公公……
眼角一抽,朝皇上道:“早在先帝时期,就有传闻,说威远将军培训过一支秘密部队,是狼队,只是这个部队,从未在世人面前出现过,传闻闹得神秘兮兮的,当时却也无人知道,这是否真的存在。”
皇上眼底的怨念,渐渐淡去,他明白了福公公的意思。
“你是说,这是威远老将军当年的那支狼队?”
摇了摇头,皇上又道:“不可能,威远老将军已经过世十六年,那支狼队就算存在,如今也早就没了!”
福公公就道:“可万一有幸存的威远军呢?万一有被狼叼走的威远军呢?”
皇上眼底,立刻迸射出灼热的光芒。
福公公垂头,“老奴不敢妄言,不过,这狼队的出现,实在诡异,恰好陛下要攻打北燕,这狼队就出现了,训练一支狼队,并非易事,就算是猎人所为,可他为何要与军事结合。”
皇上陷入沉默……
沉默只维持了不足一刻钟,皇上就忽的抬眸,一拂手,“不去想了,毫无意义,不管是谁,是友非敌便是,等到将来事成,他若愿意现身,朕给他恩赏,他若不愿,朕只念他的恩情便是,多想无益!”
福公公……
您倒是真的想得开!
这厢,皇上再次陷入战争连连捷报的兴奋之中。
那厢,容恒府邸。
因为身体内的Yin阳蛊虫已经被触发,容恒胸口的那道刀伤,没过了半天,就瞒着皇上愈合完毕了。
伤口愈合了,人也不孕吐了,容恒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弄清楚苏清在哪,然后去找她。
太想媳妇了。
结果,他人还没迈出门槛,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张嘴哇哇吐了出来。
这一吐,一个月吐过去了,人虚软到连床榻都下不去。
黑着脸躺在床榻上,容恒想要捏死面前的大佛寺老和尚。
“你不是能治疗本王的孕吐吗?本王命你,立刻给本王治了!”
这一个月,容恒派长青去大佛寺找老和尚找了无数次,老和尚都不在寺院里。
说是去云游四海了。
这好容易回来,立刻被长青请了过来。
大佛寺代理方丈慈眉善目双手合一,念了一句佛号,慢悠悠道:“殿下玩笑了,殿下孕吐,实则乃体内蛊虫作用,老衲哪里控制的住!若想真正控制,便将体内蛊虫取出,但是一旦取出,那就意味着,王妃流产,殿下要取出来吗?”
容恒差点被这老和尚气死。
这说的是人话吗?
出家人这么说话不怕被佛祖收了吗!
“那之前,你是如何做到的?”
大佛寺代理方丈就一盏真诚的看着容恒,“之前情非得已,殿下若是不出面,大夏朝将会动荡……”
“胡说,之前分明都是我父皇设计好的!我出不出面,都是一样!”容恒快要气死了。
然而因着接连不断的孕吐,这话说的,犹如蚊呐。
老和尚笑得慈善。
“殿下息怒,的确是陛下设计好的,可若是殿下不出面,塔塔尔的人便就不会出面,只有殿下引得出来他,所以,陛下也是不得已!”
容恒没好气横了他一眼。
“本王不与你说这些,你之前既是压得住本王的孕吐,那现在,也照做就是!”
老和尚摇摇头。
“殿下为难老衲了,老衲当真做不到,当初之所以能如此,那是因为平阳侯夫人王氏在离京之前,曾经给过老衲一包药粉,说是情非得已的时候,给殿下用一次,可以克制孕吐一日。”
老和尚肩头一耸,双手一摊。
“这药粉是平阳侯夫人王氏从何得来,老衲不知,药粉是何配方,老衲也不知,而且,这药粉,已经用完了。”
脸上的表情,简直比针都真。
容恒震惊的看着他。
王氏?
王氏手里既然有让他不孕吐的方子,为何早不给他呢?
为何只留下一包呢!
虽然女婿不是儿,可是一个女婿半个儿。
他吐成这样,王氏就没有一丁点的心疼吗?
斜仰在床榻上,容恒绝望的无力的望着头顶的帷幔。
我的命,好苦。
长青送走了大佛寺和尚,折返回来。
塞了一颗梅子给容恒,立在容恒一侧,幽幽道:“殿下,奴才许是知道夫人为何不给您解吐的药。”
容恒翻了翻眼珠,生无可恋的看向长青。
长青同情道:“自古皇室,三妻四妾,正妃侧妃无数,王妃有孕,十月不能同房,夫人怕您和别人搞到一起去吧。”
容恒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王氏防他,用这么防吗?
他早在和苏清成亲的时候,就立下字据,他要是再纳侧妃,家产全部归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