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建起了一道火焰的屏障。熊熊烈焰将爆豪弹了老远,他怎么也无法靠近。
确实,远坂时臣的攻击谁都没办法打中,时臣自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他的怀疑也落在了鸦木涼的身上。
虽说他看不出鸦木涼身上有任何魔术师的资质,但想必是说出口的话让自己的攻击出现了偏差。
时臣并不蠢,也不喜欢做无用的事情。之所以继续保持着攻击,也只是想要让他们放下戒心而已。
既然自己谁都打不中,那么筑起屏障让对方也打不中自己,那不就扯平了吗?
跌入消极的现状让埃尔梅罗二世莫名气恼,他愤怒地吼着:“因为已经变成了alter,所以把过去身为魔术师的一切骄傲通通都抛弃了吗?”
但这话并没能对时臣产生任何影响。他的内心毫无波动,冷冷地看着被怒气笼罩的埃尔梅罗二世。
“这就是我身为魔术师的骄傲——我想要圣杯。”
无比冷静地,身为caster职阶的英灵远坂时臣alter如此说。
远坂时臣究竟是如何现世的?这个问题,其实远坂时臣自己也不怎么记得请了。
依稀记得,好像是某个魔术师企图重启圣杯战争得到圣杯,于是很巧合地将他召唤出来了。原本圣杯战争也挺好,但那和召唤他的魔术师实在是太弱小了,根本没有足够的魔力提供给时臣。
这种感觉很糟糕。时臣很厌恶他,于是杀了他。
凭借着自己本身所拥有的魔力,时臣可以在没有御主的情况下继续自由行动,也无需担心是否会消失。甚至,他体内所蕴含的大量魔力,足以能填满圣杯,使万能的许愿器重现。他也想要这么做。
但这却依旧还是不够。圣杯没有这样简简单单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魔力是重要的。与此同时,“仪式感”也同样重要。
与其说圣杯需要的是魔力,倒不如说更需要的是七骑人马相互争斗的血腥与疯狂。所有的混沌都可以成为圣杯的养料。
于是时臣便就这么做了。他为圣杯演了一出戏,杀死了迦勒底所召唤出的伊阿宋,而后经由自己之手再一次将伊阿宋召唤,让他成为自己的从者。毫不留情地将人命作为用过即丢的一次性用品。他只希望借由王权的力量作为一只推动圣杯形成的大手,让他长久的夙愿得以实现。
仅此而已。
时臣举起了右手,手背的令咒散发着血红的微光。
“以第一道令咒命令——”
既然他的攻击不能起效的话,那么……
“——saber,宝具解放。”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涼是个debuff拐
?
??????????????????
?No.35
? 被时臣的caster身份兼alter化所震惊,?让他们一时间忘记了他还同时拥有着“伊阿宋的御主”的这个身份。
也忘记了,身为御主的他,?随时可以利用圣杯赋予的三道令咒,?Cao纵着伊阿宋做出一切行动以打破眼下的不利。
——宝具解放。
原本被拘禁且又抑制了魔力的伊阿宋,?在令咒的驱使下,他那被狠狠压制的魔力迎来一次巨大的暴涨,?也让他瞬间冲破了套在身上的魔力拘束。
没有任何时间留给鸦木涼了。她根本来不及说出些什么扭转劣势,伊阿宋的宝具就已经蓄势待发,四溢的剑气几乎扭曲了空气。
眼前的图景变成一片混沌,无端而起的风让人甚至难以睁不开双阳。伊阿宋的面容变得逐渐模糊了,所能看见的,?仅仅是他动了动唇。
宝具真名解放。
骤起的可怕威力如同已被压抑了许久才得以释放,?几乎将政府大楼掀翻,幸而周围及时筑起了高强度的魔力屏障,?将宝具的力量抵消了一些。而这短短几秒的缓冲时间,足以让正处于魔力中心的人逃开。
虽然,好像也并不能逃得多远,但哪怕能跑远仅仅一步的距离也是好的。
多亏了这层屏障的抵御,?没有落得全员伤亡的惨重下场。原本准备了这层屏障纯属是为防止坠剑意外而存在的,毕竟当时并没有人会想到,在不久之后会遭遇宝具的攻击。
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所造成的冲击力,和宝具解放大概是同一等级的,或许稍许次一点,但这层屏障依旧是好好地承受住了庞大的能量,?只是屏障脆弱的边缘略微有些强度不足,在宝具之力的冲击下,解开了几条细缝。
缝隙逐渐向中心蜿蜒,如若再继续下去,整块屏障想必是一定没有办法支撑下去的吧。而屏障破碎的过程又是不可逆转的,无论格蕾和埃尔梅罗二世多么努力,都根本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要……要碎了……”
事实绝望地在所有人的面前铺展开。
彻底破碎后,又应当怎么办呢?他们甚至很难去思考这个问题。
幸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