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过枝叶的日光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点,还是一只小狗的咔叽趴在她的膝盖上睡着了。
爆豪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久,被照片里的鸦木涼的笑意所感染,不自觉地也翘起了嘴角。
“嗯。很可爱。”
他是说鸦木涼。
照片翻到了末尾,但鸦木涼仍是意犹未尽,又重新翻看了一遍。光是看着,她就忍不住露出笑意。
“有时候我就会想,咔叽可以来到我身边,对我来说真的是无比幸运的事情。”她有些害羞似的,低下了头,轻轻地说,“我真的超级喜欢咔叽!”
嘭——爆豪的心脏很强烈地跳动了一下,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冲上他的大脑。
他现在也依旧觉得自己是鸦木涼话中的主角——虽然他很清楚咔叽真的只是个狗名。
“午休了!耶!”
鸦木涼兴奋地收起手机,急不可耐地想要去吃饭了。
“等等。”爆豪看着她,忽然伸手把她拉住,“你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难看。你还睡不好吗?”
爆豪双手撑着桌子,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她,目光注视着她。他们之间的距离倏地被拉近,他的鼻尖几乎都快要碰触到鸦木涼的了。
鸦木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她好像还感觉到爆豪的一撮头发戳到了自己。
“有……有吗?”她一手捂着脸,假装无事发生地别开脑袋,与爆豪错开视线。
她的声音都快因为这般近的距离而在不自觉地发抖了,紧贴着掌心的脸颊热乎乎的,让她感到很不自然。她索性扑倒在了桌上,把脸埋在臂弯间,只露出一双眼睛偶尔瞄爆豪几眼。
她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地很好了,却没有注意到一双羞红的耳朵还露在外面,还刚好地落在了爆豪眼里。
爆豪暗自偷笑着鸦木涼的这种鸵鸟行为,心脏却忽然猛跳了一下。
等等……说真的,虽然场合好像有点奇怪,但是现在的气氛,好像还挺不错的?
爆豪一动不动,依旧保持着此刻的近距离,第不知道多少次鼓起了勇气。
“诶,我说……”
“什么事?”鸦木涼微微歪着脑袋,“对了,我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看吗?我昨天可是很难得的睡了一次好觉啊。”
气氛没了。
爆豪瘪了瘪嘴,一时间无话可说,默默地坐了回去,将自己与鸦木涼之间的距离拉回到了正常的数值。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莫名其妙的不可抗力打断告白的诡异现象。
“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热血褪去后,爆豪很是冷静,“你的黑眼圈深得可以就地cosplay熊猫了。”
“不……不至于吧!”
鸦木涼从包里翻出一面小镜子,一会儿靠近了看看,一会儿又拿远了看看。
嗯……好像确实是有点黑眼圈,脸色也确实有那么一点苍白。
“可我昨天晚上确实是睡得挺好的呀。”鸦木涼叹了口气,收起镜子,苦思冥想了一会儿,不确定的说,“难道是因为我昨天稍微用了一下火吗?”
“用火?”爆豪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我的王权之力啊——是火哦。”想到爆豪大概不知道,她特地解释说,“不过我控制得不太好,所以昨天特地问了焦冻该怎么控制火焰呢!他告诉我只要勤加练习就好,所以……”
“你跑去问轰焦冻干什么?”爆豪拍案而起,愤愤然打断了她的话,“问我不就行了!”
鸦木涼一脸黑人问号,皱着眉,怯怯懦懦地说:“因为他的个性是火啊……你的个性又不是,问你也没用。”
“爆炸的时候也会有火的啊!那不就是没什么区别吗?”
爆豪以一种很理所应当地语气说着,差点把他自己和鸦木涼都说服了。
鸦木涼实在想不通他这会儿的暴脾气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这种时候显然还是顺毛摸更好——就像她家狗子咔叽闹小脾气的时候一样。
她想了想,决定说着爆豪的话说下去。
“那么爆豪同学可以给我一点好建议吗?拜托啦!”
她换上甜甜的笑,好声好气地问。
“呃……”爆豪抿了抿唇,又抓了抓后脑勺,一脸茫然,沉默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什么来,最后直接破罐破摔,“我不知道,给不出什么建议。”
“……”
甜甜的笑没了,鸦木涼一脸冷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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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1
? “鸦木,你过来一下。”
早上刚到scepter4的时候,宗像礼司就把鸦木涼叫了过去。尽管他笑得礼貌又谦和,但鸦木涼隐约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她忙点头应了声好,随手把包往椅子上一放,跟着宗像礼司,惴惴不安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先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