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说话间,一双小手把两瓶冰水放在球台上,余年眯着眼睛对他们笑:“你们怎么在这里练球?”
蔡云霄看到余年还反应了一下,半晌才认了出来:“原来是你啊,小嫂子。”
宋绪安似乎对这个称呼免疫了,他拧开水瓶瞥了一眼余年的脚踝:“脚好了?”
“没事了。”余年抬起脚动了动:“谢谢你的膏药。”
“你也没用上,不用谢。”
“下次用。”
宋绪安“嗯”了一声,举起瓶子喝了大半瓶。
余年又问:“你们怎么在这里打球?”
“训练馆今天闭馆了,我们俩没有地方去,就来这里了。”感觉被无视了的蔡云霄立马开始找存在感,连忙给人解释原因。
“这样啊…”余年感慨:“你们真努力,放假也不休息。”
“竞技运动没有休息。”蔡云霄叹了一口气:“十一月份就是锦标赛了。”
余年了然,想要得到什么都要付出努力,更何况还是乒乓球这种千军过独木桥的项目。
她发自内心的给两个人加油:“那你们一定要好好打,早日打进国家队,为国争光。”
“必须的。”蔡云霄自信满满。
宋绪安看余年身后背着包,便问她:“你要出门?”
“对。”余年想起来自己出来的目的:“准备去买点东西,你们要在这里练一天吗?”
“不确定,如果下午没别的事的话,就在这里练一天。”说完,宋绪安弯下腰开始捡球。
打球两分钟,捡球半小时。
余年把最后一个球放到盆里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她看着宋绪安,空气里都是jian商的味道:“老宋,你这些球,能不能借我用用?”
…
傍晚。
微风习习。
不远处的各种小吃和下水道的味道随着风滚入余年的鼻腔里,她把红色的布铺在地上,从租来的小三轮上面把玻璃杯一个个摆好,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钞票。
有一毛五分的,也有一百、五十的,不到一会的功夫这一片已经摆满了装着钱的玻璃杯。
余年手上一大把的零钱,她把后面的牌子拿了出来,上面写着“一元五球,投中带走”的字样。
这个方法跟套圈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是用的乒乓球还有玻璃杯子,给人的奖励也是直接用钱,这样更能刺激人的感官。
没有一会的功夫,余年的摊前已经围了一群的人了。
“小姑娘,你这么做买卖,肯定是要赔的。”最前面的大叔看起来有点管闲事的意思,他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游戏。
余年拿出粉笔在周围画上了线,假惺惺的说:“咱也不图赚钱,就图一个高兴呗。”
大叔一听,这小丫头可能脑子有毛病。
“真的投进去了,就能把钱拿走?”
“真的。”余年把宋绪安给自己的那一盆乒乓球搬了出来:“骗您是小狗。”
“那给我来一块钱的。”大叔拿出来一张崭新的一元纸币递过去,余年把自己第一笔钱放在小包里,给他送了五个乒乓球过去。
围着的人都静静的看着,只见大叔瞄准了最前面那个一百块钱的杯子,手上的乒乓球就扔了过去。
——啪。
乒乓球打在地上。
没中。
第二个。
没中。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都没中。
余年等他玩完,把乒乓球慢慢捡起来:“叔,感觉怎么样?”
大叔抓了抓后脑勺:“刚才是手误了,在给我来一块钱的。”
经过他这么一带动,周围人都开始跃跃欲试,余年这小摊,算正式开张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不远处还有一个熟人也在摆摊。
谢君尧坐在小马扎上,旁边的小三轮摆满了碟片,他的发小董天正拿着碟跟人吆喝,逢人就问:“哥,看片儿吗?”
不过理他的人不多,偶尔几个一脸的猥琐,贱兮兮的问:“带色儿吗?”
他们两个前几天刚刚被抓进去关了几天,暂时还不敢再传播,董天摇摇头:“不过有刘德华的电影,您感兴趣吗?”
“我一大老爷们看什么刘德华啊,不看。”
人走了以后,董天垂头丧气的走过来:“不行啊君尧,今天还没开张呢。”
谢君尧把手里的烟掐灭扔在地上,又用脚捻了捻,眼睛看着不远处人群耸动的摊:“你去哪边看看,卖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
董天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碟片放在小三轮上,直接走了过去。
没一分钟就回来了。
“是个娘们。”董天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卖钱呢,别说她这招还真不错。”
“卖钱?”谢君尧听起来还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