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要告辞而去。
唐一菲:“这位夫人,你最近有牢狱之灾,血光之灾,亲近之人,必有一人死于非命。恐是招了小人,一路上切记要小心在意。”
女子僵在当地,说不出话来。
有这么咒人的么?她就两孩子,哪一个出了事,不都是要她的命么。
就吃了她一顿饭,至于的么?
周伯通:“师父,你怎么想起来给她算命了。”
唐一菲叹息道:“她叫秦香莲。”也不知是蝴蝶效应,还是发生了何事,这秦香莲竟比原著中晚出现了许久。更或许,狸猫太子案比原著中暴发的更早。?
周伯通:“知道了师父,原来是她啊。”
这女子就是秦香莲,她虽心里七上八下,乱糟糟的,还是问道:“敢问姑娘此话当真,我们母子三人,有一人会死于非命。”
唐一菲:“不是你们仨,是你要找的那人。”
秦香莲如遭雷击,她现在已经有些相信这位姑娘的话了,但还是问道:“这,这怎么可能。”
唐一菲:“你等会。”
她转头看向两个徒弟:“伯通、怜花,你们谁会唱《铡美案》,来一段呗。”
周伯通站起身来,大笑道我来我来,他走了两步唱道:
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尊一声驸马爷细听端的……驸马爷近前看端详: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琪在庙堂……
等周伯通唱完了,一副求表扬,求打赏的表情:“师父,我唱的好不好听!”
唐一菲自然是大声叫好,又向他扔了几个金锭子。
周伯通这才欢天喜地的向两位师弟讨赏钱去了。
张嗣宗:……神仙的生活,不,是神仙的思维,他怎么总是跟不上呢。难道他真老了?他可不想承认自己老,他虽年龄不小了,但心态却一直很年轻啊。这几位神仙,真的是不可以常理揣度的。
秦香莲就是再不知事,也从这一曲中听到了许多信息,她的丈夫竟然抛妻弃子,尚了驸马。她找上门去,他不认,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对簿公堂。再有唐一菲之前说的牢狱之灾,血光之灾,不难猜出,她那狠心的夫君,为了不让这件事情被别人发觉,都做下了什么丧尽良心的勾当。
唐一菲对这位面如死灰,像是被雷给劈了的女人叹道:“你有什么打算?还要上京去找状元郎陈驸马么?”
秦香莲默然,不去找他,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困难也就罢了,咬咬牙也能勉强支撑,可家里没个男人,孩子大了怎么办,谁来言传身教,教她的冬哥,谁来为出嫁的秋妹撑腰?
她愣愣地望着两个孩子,喃喃自语道:“怎么办,孩子还这么小,不能没有父亲啊。”
那男孩泪盈于睫,一副忍着不哭的样子:“娘,咱们不要去找爹了,他不要咱们了,咱们回去好好过日子吧。等孩儿再长大些,定然会好好读书。等孩儿再大些,就去参加科考,考上了秀才、举人……当了官,给娘当靠山。到那时,咱们的日子,也不比他差。”
女人颤抖着手,蹲下身,把孩子楼在怀里:“冬哥,你可要想好了。”
唐一菲叹道:“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大宋朝凡是公主子女,都是不能当官的,不管是公主亲生的,还是挂名的。
你爹是驸马,他明面上,在京师所有人及官家认可中的,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公主,你只要还在你爹的户口本上,你也就等于是公主的庶子,一样没有当官的权利。”
那孩子大受到打击,过了片刻,又道:“我知道了,可我们去了,又能如何?我们这样的升斗小民,真的能斗得过驸马和公主?”
周伯通:“谁说不能,包大人不畏强权,直接把那个陈世美给铡了。”
秦香莲:……
女孩听了这话,往母亲身边靠了靠,那男孩自秦香莲怀里挣扎出来,劝道:“娘,咱们不能去,若是爹真的不要我们了,成了驸马,被包大人给铡了,那公主不管喜不喜欢驸马,都会视咱们为眼中钉,rou中刺。
就算咱们躲回老家去,以公主的权势,想对付咱们这些升斗小民,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包大人再好,也不能管咱们一辈子。”
他见秦香莲没吱声,转身跪到唐一菲等人身前:“求唐仙人,救救我们母子三人,求您了!”
仙人降世的传言,早就传遍了天下,他们今日见到唐一菲,见她一眼,就看出了他娘的来历,更有知晓未来的大本事,他也顾不得其他。
若得仙人庇佑,再好不过,就算给指条明路,有仙人在,他那亲爹跟公主,也不敢伤他们丝毫。
秦香莲见此,恍然明白过来,拉着女儿跑到儿子身边,只求唐一菲能给他们指条明路。
唐一菲:“帮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见秦香莲面露感激。
唐一菲又道:“你们可以随我的人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