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镜泊湖宾馆的娱乐项目很多,这两夜刘伟松李刚都在陪李刚打台球和保龄球到后半夜,倒是没时间想性当面的事。
很快就到了新年的假期,公司在除夕前三天和初七、初八都放假。刘伟松跟李刚告了别,踏上归家的旅途。不上班的日子格外放松,李刚和小白都是吃了玩,玩累了睡,睡醒了接着吃。李刚渐渐在玩小白的过程中加入了一些精神方面的虐待,小白觉得自己更像是条狗了,挺自豪。
腊月二九,李刚拎着简单的行李——书包,带小白上了车。书包里面是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具,小白则拎了个行李箱,里面装的全是高级货,那是孝敬李刚父母的。李刚可不知道小白偷偷买了这么多东西,不过认祖归宗总得有点像样的东西拿出来孝敬,见小白这么心诚,也就随他去了。
快过年了,很多在哈尔滨的农民工也都趁着年前采购了一番,大包小包地堆满了行李架。李刚不是那种赶早的人,见了火车站的人潮吓了一跳。平时都是寒暑假回家,回家都很早,赶在年前回去还是头一次。好在两人买的是卧铺,经过硬座车厢时小白看到车厢里面塞得满满的,甚至人都坐到了桌子上。卧铺则好多了,一节车厢就让上66个人,多一个都不行。把行李放好后,车就开了。小白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那时的火车跟现在一样,破烂的绿皮车,记得第一年工作时,小白兴冲冲地买了好多礼品,赶在年前回到了老家,父亲竟然给自己吃了闭门羹,母亲还好,起码收留了自己在家过了个年,可也是冷眼相对。小白很难相信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的父母。难道有了新的孩子,你们就可以不管不顾自己的亲生骨肉了吗?两人都把小白当成对昔日破碎感情的出气筒,从来没一句好话,从那年起,小白对这个家彻底的失望了,甚至连电话都不打一个。
“想啥呢?”李刚见小白怔怔地出神,拍了拍脸问道。
“想我以前的家,根本都不叫家,对我来说。”小白叹了口气。李刚知道他以前挺痛苦,也没有再询问,把小白搂到自己脸旁,悄悄地说道:“老子裤裆里就是你的家!”
小白听到这痞痞的话,JB蹭地就硬了,禁锢在狭小的贞操锁里一阵疼痛。李刚从小白扭曲的脸猜出了他下面的变化,坏笑着把手伸到小白的羽绒服里,捏着他的乳头。
这节卧铺车上的人不多,李刚和小白对面有个大妈,正斜着眼睛看着李刚的动作。小白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李刚可不管那些,不把小白捏得呻吟几声他是不会罢休的。终于小白受不过那大力的捏玩,小声哼了几声,那大妈也是一阵轻咳,李刚微微一笑,把手抽了出来,脱了鞋躺到床上。
“小伙子,把鞋穿上行不?这味儿!”大妈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来,盯着李刚的脚丫子。李刚把脚伸到被子里,没有理她。那大妈看到李刚长得挺痞,没敢再说什么。小白真想把头伸到那被子里,心道免费给你闻味儿你还挑三拣四的,我都闻不到了!
火车很快就到站了,李刚把书包也甩给了小白,大步流星地朝汽车站走去。李刚的家在乡下,坐汽车也得一个小时,还得走一段山路。汽车站两旁到处都是黑车司机在拉活,价钱比大巴车高上许多,李刚坐惯了大巴车,对旁边的黑车司机瞅都不瞅。
“票卖完了,早就卖光了,五天前就卖光了。”汽车站也像模像样地搭了个临时售票窗口,只是票少得可怜,售票口好几个民工在徘徊,好像在商量着拼个黑车回去,见李刚出了来,连忙问他到哪。
“你去砖屯子不?或者拢山子村儿?”几个人问了起来,李刚家里是砖屯子村的,见有人跟自己拼车,停下了脚步。出来务工的民工都挺可怜,拼个车为自己好,也为别人好。小白对这种事情在新闻里看得不少,好多都是骗子,跟你套近乎然后就跟你借钱,或者合着凑钱买什么东西。看着李刚和那两个人一块走向一台黑车,也不好多说什么,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那黑车司机看到四个人直奔自己来,笑着开了车门。看来这民工跟司机早就谈好价格了,一人100,比大巴车贵一倍,过年这节骨眼上,谁都想多赚点。其实黑车司机也挺难,载人过去,就得空车回来,一来一回,自己也就赚不到200元,加上等活的时间,基本一天就能拉两趟。
一路上李刚和那两个老乡说得挺欢,那两个老乡好几年没回家了,是在北京打工的,倒了3趟火车,还要再坐大巴,很辛苦,说道动情处还落了泪。在外国人看来,中国人背井离乡的打工简直匪夷所思,比如美国人要是外派到中国来工作,那一定是拖家带口老婆孩儿全过来,必定有一方会放弃自己的工作,如果两人没有达成一致意见,那男方肯定就会放弃外派的机会。两个老乡的孩子都将近10岁,离家时不到5岁,这次回家都不知道孩子能不能认出自己,或者自己能不能认出孩子。李刚叹了口气,你们起码有孩子,我呢,我以后该怎么样?
几人说着话,车就到了。那两个民工从内衣兜里掏出厚厚一沓子钱,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给了司机。司机看也没看就揣到兜里,李刚也从钱包里拿出了200,冲司机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