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全都裂开,同时也在产生着新的伤口,淡蓝色的蛋壳被染成了红色。当最大的地方终於通过的时候海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莘可不想游戏就这样结素,於是又恶劣把蛋顶了回去。海只好再一次把它辛苦排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不能有任何的怨言的,直到莘玩累了这个游戏。莘最後终於放过了海,让他把蛋完全的排了出来。之後就去了厕所洗澡。海一个人倒在地上,劳累的甚至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等莘出来的时候发现海倒在那里,於是就让海自己到厕所去清理,但是束缚还是没有拿下来。海挣扎着起身,刚站起来就又跌了回去,试了几次,最後只好爬着来到的厕所。用刺骨的冷水大概的清理了一下,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上又爬了回来。这时发现客厅里没有了莘的身影。原来莘早已经去了卧室,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海爬到床边怕惹怒了莘,小声的问道:“我什麽时候能去看看我父亲?” “我说过你可以去麽,我只答应了出钱给你父亲做手术吧!”莘幽冷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海听到这话明显失望的低下了头,爬到了屋子的角落。今天受的折磨实在是太多了,没一会便沉沉的睡去。莘躺在床上听到海呼吸均匀,知道他已经睡着了,变翻过了身注视着海的睡脸。眼中若有所思……
十一
地球还在旋转,时间还在走动,一切也都在继续。对於海来说生活就是地狱,没有尽头的地狱。 海轻轻的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饿又渴,食物和水就在自己的眼前。一盘狗饼乾和用盘子装的水。在莘的眼中自己根本不是个人,是狗,连狗都不如。想起那天,他把自己绑到这里,那轻蔑的目光,讽刺的话语,那时的感觉只有恐怖,发自内心的恐怖。不是因为他而是自己竟然对他不公平的对待,竟然没有了感觉,害怕自己的麻木。 如果自己就这样下去的话,那和畜生有什麽区别。自己真的就要这样过一辈子麽?没有未来,没有尊严,在那个男人身下苟延残喘的过活。想到这些日子,莘在屋子里装了个很大的镜子,在他身下的任何羞耻的动作都清楚的映在了镜子上面。每当他把脸转过去,他都强硬的又扳过来,让自己无法逃避那淫乱的景象。 失去做人的所有的东西。这样的想法深深的恐惧烙印在海的心理。而这也是莘的目的。 “在想什麽?怎麽逃出去麽?”不知道什麽时候莘已经站在了海的身後。 “不”海的身体对莘起了本能的反映,开始不断的颤抖。 “为什麽不吃?不和你的口味麽?”莘看来看盘子中的食物。 “我……我不饿!”虽然胃已经在发出抗议,但要让自己在莘的面前像狗一样的舔食狗粮…… “不饿啊……那就别吃好了。”说着一脚把盘子踢的老远,食物和水撒了一地,盘子在地上滚了好久才停下。海被莘突然而来的怒火吓的把身体蜷缩在墙角。 “你去洗一下,一会出去。”说着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 莘点燃了一支香烟,狠狠的吸了口。想到今天和父亲见面的经过。他还是知道了,知道瞒不了多久,但是没有想到那麽快。 乔建国出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近几年凭着自己对市场和政策的研究和把握,惊人的积累了巨大的财富。而儿子乔莘更是他的骄傲。这个孩子一直都没让自己操过心,但是现在他竟然和一个男人还是个民工住在一起,本来这也没什麽,但是看到他这几天魂不守涉的,想到好久也没有关心他了,就让人调查了一下,谁知道却发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在一起竟然做苟且之事。 知道这个事情第一个感觉就是不相信,但是乔莘的回答却让他失望了。 乔建国发现自己真的很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为什麽要承认,如果是别人一定会选择否认吧。那个民工有什麽力量改变了自己的儿子,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来。他对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医院里,海终於看到了父亲,想到自己在外面受的欺负,好想一头栽进父亲的怀里,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眼泪不住的在眼眶里转圈,为了不让父亲担心,海还是努力的忍住了。看见父亲日渐健康的脸庞,多少的委屈都值得了。莘时刻的跟在海的身边,海的家人把他像恩人般的对待。父亲埋怨海不来看他,海有无尽的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了。 见面是短暂的海虽然不想走,但是莘已经拉着海离开了,离开了亲人,海的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莘也沉没着,仿佛在思考两个人以後的事情。一路都没有说话。 回到家後莘像饿狼般扑像了海。几下就撕破了海的衣服。海也早有准备,知道今天他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默默的忍受将要发生在自己身的一切。 莘看着海那没有生气木然的脸停顿了一切的动作。轻轻的吻了下海的额头,用手抚摩着海的腰肢。就这样躺在床上。 海秉住呼吸,等待着莘下一步动作,但是等了很久发现他还是那样的搂着自己。 漆黑的夜里格外的宁静。两个人的呼吸在这样的夜里都显得大声。他们彼此知道都没有睡。但是谁也不想打破现在这个局面。 莘和海躺在同一张床上,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但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想什麽,这注定是一个无眠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