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的狼藉。 “你不会今天就想让我吃这些东西吧!”莘斜靠在门上,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我,我马上重新做。”海蹲下身子收拾起来。 “不用了,我吃过了你先出来。”莘转身走进了客厅。海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出来。 “今天我去医院了,去看了看你的父亲。”莘慢条斯理的点燃了一只烟。海的心瞬间的提了起来。等着莘说下文。但是莘偏偏就不说了,慢慢的抽起烟来。 “我的父亲他怎麽样了?”海还是终於忍不住了。 “他还不错,不过医生说还要在做一次手术。还要三万块钱。”莘直到抽完了一只烟才回答海的问题。 “不是做过了一次麽?为什麽还要做。”听到父亲还要做一次手术,海不免有点担心。自己的家里已经家徒四壁了,上次的钱还是莘给的,从哪在弄来三万元啊。莘嘲笑的说:“医生说要做当然是有理由的,说给你,你能明白麽?” 海虽然还是很想问清楚父亲的情况,但是他也知道莘这麽说就是不想告诉他了。 “求求你救救我的父亲,让我去看看他。”海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出了自己最大的心愿。 “求你,你让我做什麽都行,求求你让我去看看我的父亲。”海看莘没有回答,连忙的跪在了地上。 “真的什麽都行?”莘了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的,做什麽都行,就算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海为了父亲已经什麽都不顾了。想起父亲寒心如苦的把自己养大,想到默默垂泪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就算让自己和魔鬼做交易自己也会愿意的。莘用手指拖起了海秀丽的下巴,拇指反复的摩擦海颤抖的红唇。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盯着海的眼神就好象盯着猎物一样,好象时刻都要扑上去,把他撕碎。“做牛做马?好贴切啊!天天让我骑” 海听到莘消遣侮辱自己的话,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如星的眸子也涌上了雾气。下身的束缚使脸颊浮起了两片的红晕。莘看见这样诱人的景色,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朝着那诱人的香唇压了下去。仔细的品尝着海甜美的滋味。海被动的被莘吻着,不断的逃避口中的舌头。从对方的嘴里品尝到淡淡的烟草的气息。莘退去了海的裤子,露出了海那被黑色贞操库束缚的下身。一把抓住海那被绑在小腹上那早以膨胀的欲望。反复的揉搓。海的气息越来越粗重。 “我对有价值的人从来不小气,你知道你的价值是什麽吧,要想我救你的父亲,你就要好好的伺候我开心。知道吗?” “我知道了。”虽然很无奈,但是他只要能救父亲,自己怎麽样都无所谓了。只要他们能好。莘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海身上贞操裤的锁。那个贞操裤有几道锁,莘打开的是固定肛栓的锁,这个是个很巧妙的设计,打开这个锁肛栓就可以抽出来,但是整个贞操裤和前面的束缚还牢固的绑在身上。莘握紧那个还在震动的肛栓,在海没有任何准备下,一下拔了出来带着一丝带血的黏液。突然而来的刺激使海轻户了一声,身体猛的想前一挺。肛门因为常时间的的被异物插入而一时无法合龙。形成了一个麋乱的肉洞。洞口还不住的一张一合,仿佛进入一样。莘在海没有适应之前,又把手中的在不停震动的巨大肛栓猛的插了回去,一插到底。反复的抽动手中的利器,让它不断的刺激着海薄弱的肠壁。等到海在也承受不住开始求饶的时候,抽出肛栓把自己早已经硬挺的欲望插了进去。长时间的刺激,使海早已到了极限,可是前面完全封死了宣泄的出口。就算想要泻出一滴水也是不可能的。整个分身呈现出酱紫色,一根根的血管都膨胀出来。在莘的身下努力扭动着腰肢,希望可以减轻一丝痛苦。但那都是徒劳无功,想要高潮却不能释放的感觉深深的折磨着他。海的扭动更加刺激了莘的欲望,在抽动了几百次後,终於把自己的种子喷洒到了海的身体里面。莘紧接着换了位置,把海翻了过来提起他的双腿,弯曲压在了海的胸前,这样海的下面就完全豪无保留的的暴露在莘的眼前。黑色皮质的贞操裤紧紧的包裹住了海的臀部。但是却在後面开了个圆型的洞,透过那里可以看见海那还没有合拢的直肠内部。莘又一次把昂扬插了进去,感受着海内部的灼热。肠壁紧紧缠绕着分身,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莘再一次疯狂的律动起来,直到在一次射精为止。而海只能再一次的承受那无尽的痛苦。莘的每一次冲撞仿佛都要把自己捅坏一样。直肠像火烧一般的疼痛,大腿已经粘满了血迹。莘在满足了之後并没有就此放过海,他就让海以现在的肢势把体内早上放进去的鸭蛋排出来。在一次次的交媾之後,那个东西早已经被顶到了深处,想排出来谈何容易。莘看出了海的犹豫,恶劣的说道:“如果你办不到的话,那你父亲的医药费就没了。” 海听到这句话马上开始用力,小腹不停的上下伏动。但是因为体积过大,太深入的关系,用力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海不敢有半刻的休息,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的手中握着的是父亲的性命。额角和手臂上的血管一一的浮现出来。终於肛门的皱折慢慢的展开,从洞里面露出了淡蓝色的蛋壳。莘兴奋的注视着这一切的过程。淡蓝色的面积越来越大,洞口也越开越大,括约肌被撑到了极限。但是那枚蛋还是没有出来,尴尬的卡在了肛道里。海还在不断的用力,可以看见海那完全被撑开的肛门在不断的伸缩推挤。括约肌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