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
“真是个屌兵。”他拍了拍我的屁股。
“你才屌呢。”
“贝儿,那你现在可要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任其自然。我们是哥们儿,对啵?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又不会影响工作,偶疯狂放肆一下又如何?权当锻炼身体了!哈哈!”
“好家伙,挺开放的,那现在就再锻炼锻炼身体?”他又亲我。
“得了吧你!刚才还说累呢?”
“你看我象累的子吗?”
“你那点儿把戏骗得了谁?早就知道你刚才是找借口!”
“什么戏都好,你是不是真的想开了?”
“是的。你说的对,该干啥干啥!别唬自己,也别太放纵。”
“好!这才是我的贝儿!”
“谁是你贝儿?我早就想问你了,为啥一‘那个’你就这叫我?还叫的那么顺溜,好像挺熟练的?说!跟谁叫了那么久?老实交待!”
“神经病!哪有谁啊?我就只有你这个贝儿!”
“我才不信呢!你真肉麻!看,我的鸡皮都起了,哪象是你裘劲说的话?”
“哟嗬,裘劲该说什么话?”
“裘劲当然说‘球’话呀!哈哈!”我大笑起来。
“操,是不是欠揍了?”他一下子把我的脖子轻轻勒住。
“有本事就勒死我!”我故意昂头,闭眼睛。
“想的美,我要吧你留下来慢慢的收拾!”
“你敢?!”我笑了。
“有啥不敢?不信试试?”
“行了,我知道你厉害。别玩了,睡觉吧。”
“说的轻巧,你压我,让我怎么睡?”
“就这么睡呗。谁叫我就喜欢压你呢!”我搂住他的脖子,脸贴他的脸。
“嘿!反了你!”说归说,他并没有把我怎,由我继续压他。
其实,就在这来来回回的身体接触中,我和他的“东西”早都有了反应,更何现在俩“兄弟”这么亲密的挤在一块儿。
四十八
好一会儿我们又没有说话,任由急促的呼吸和跃动的心跳撞击我们。
他硕大健壮的鸡巴就在身下,压它的感觉挺怪的,一时间找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来形容。
叮铃铃……
电话又响了!
该我起来了,我赶快出去。
“喂,你好!白石哨所。”
“翰哥,我是天麟!睡了吗?”
“刚睡,十点多了,你怎么还没睡?”
“呵呵,想你啊。”
“喂,这么放肆,肯定文书不在。”
“他算个屌?他在我照说不误。”
“怎么?跟他的关系还这么僵?”
“没啥僵不僵的,平时各干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我才懒得理他。”
“他是老同志,你该收敛一下你的少爷脾气。”
“什么呀?我就是听你的,才不和他一般见识,要不我能忍这么久?”
“这就对了,反正他今年要复员了。不说他了,你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想你算不算是事儿?非要有事儿才能打电话啊?我说你也太不哥们儿了,老是我打电话给你,一个月你才打几次给我呀?”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老忘了打给你。”我真的内疚。一天到晚也不知道瞎忙乎什么,竟真的忘记打电话给他。
“别说对不起。其实打不打电话都?所谓,只是我想你的时候,总希望能第一时间听到你翰哥的声音。”
“天麟,等裘劲考完试,我一定去看你!”
“这可是你说的啊,记住喽!”
“一定。”
“翰哥,其实是有件事情告诉你。我妈想让我学开车,过两天她出差时顺便来部队走后门。你说,我让不让她来?”
“我怎么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我有点儿愣住了。
“我妈不想我当通讯员,说伺候人没出息。在部队学开车容易,而且当司机也轻松些。可我想老文书走后,你就会回来当文书了,那我们在一块儿多高兴啊。”
“你想开车吗?”
“也想吧。从小就喜欢车,不过,现在学不学?所谓,反正复员回去一可以学。”
“那你喜欢当通讯员吗?”
“不喜欢。主要是不喜欢和领导在一块儿,还有那么多的杂务琐事,在家哪儿做过这些啊?问这干吗?不过,你要是回来当文书,那我就最喜欢当通讯员了!”
“你这个家伙!想学车就学吧,能去最好,去不了也别闹。”
“知道。对了,你现在能回连队看看吗?”
“好象不行。”
“什么好象?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不行,我们在哨所不能随便离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