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好几次阿毕的妹妹就说:「你们俩个就像同性恋一样…」
绝不是完全像是玩笑话,更像是半认真半猜疑的语气…
只是我们都装作没听见…也不回应….要怎麽回应嘛?我们确实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
但如果当时我们真的在’性’这件事上,有更’进一步’或是’突破’的发展,我俩的历史会不会改写!?
那天阿毕试着硬戳了2次,但都不得插入(他是真要入我的!),他就放弃了,以後也没再试过…(唉..what a pity!)是他自己不要的,我倒是随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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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次的大学联考放榜录取出来了,不意外,我跟阿毕一起考上台中的F大!
为什麽说不意外!?
因为这是我俩共同的选择,虽然没有明说到底的坦白,但是更多的决定因素是在我,才促成了同校这件事!
因为分数比阿毕多很多,所以我的选择当然更多(他竟然比去年分数多不到5分!搞什麽?这近10个月的书都白念了!果真是Jing力都被Jingye消耗掉了…)。
也是托了那年联考考题偏难的影响所以整体录取分数偏低,我的第一属意是北部的C大(室内设计系),录取分数也高,我笃定一定会上。但不成材的阿毕最高只能到台中的F大。
後来只要有人问,我就解释2个原因为何我要高分低就:
1. 因为念私立的哪里都一样(其实我还可上国立尾巴几间师范学校)。
2. 我爸说:「你来北部可跟我一起住」,但我真的不想(他在北部上班)。
3. 我想跟阿毕同一所大学(心理的OS当然没说出口啦!只是这第3点大於第1、2点)。
但这些我从没跟阿毕提起过,这好像在我们之中有一种心意相通、彷佛就应该一起这麽做的默契存在,我们这麽要好,不可以也不可能做不同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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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常想如果我真的选择了来北部念C大的室内设计(这是我连2年都想填的志愿!我还是填了只是排在F大之後,想当然尔一定是先录取F大的!),後来的一切一定都不一样的。
一直以为是这选择大学的因而有了这果,但多年後细细思量,其实早在更前一年我要考夜大的商科组而不考语文组,就将我与阿毕的未来与命运完全改变了,成绩可上语文组的我也许就不会办休学了…
才了解,以为是不重要的微小决定影响的却是2个人的一切,与自己未来的人生,怎会懂呢!?
命运不会捉弄人,而是我们彼此不懂珍惜…
我们怎知再上来台中就是我与最好的阿毕缘尽的时候了!
【8】
卡通「肥猫斗小强」说的好: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
老祖宗的俗话给俗人:人生无不散的筵席,总有一人要提早下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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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情侣一样,我们之间也常常吵架。为了那些现在已经记不得的原因…
阿毕总抱怨说在性这件事上,都是他在service我(啊…就你慾望比我强多啦…),或是我都不在意注重他的感受等等…
他说的都没错,我对相处这件事情真的没放多点心思去思考,比如改如何改善每次的小事争吵?或是多由他的角度设想。只要一想到这些我的头就痛,很没用心经营…
我不设想不表示我不在意他的想法或感受,我只是不像他会坦荡的表达这一切…
就这样吵了又好、好了又吵,狮子座的我每次都像是气到张狂不已,他先来低头说对不起,我再原谅他然後进行对他的补偿,再一起玩、再吵又再合好…周而复始的好几次…
也许我们是用这方式来表达彼此在心中的重量与衡量吧?也许是在乎的一种表现方式,但终是伤害了彼此。那麽年轻的我们怎会了解,所有的感情怎禁得起滴水穿石的渐渐破坏?而我跟阿毕是正在放肆的挥霍我们累积的深厚情谊而不自觉!
每次朋友一群出去玩,我一定给阿毕载,有次车子坏掉换给黄君载,眼神与心思却常常飘往他的身上,只想着..「很想跟阿毕同一台摩托车…」
所以我怎麽不会在乎他呢?只是不知道该完整表示我的心意,也就让它过去又过去了…
我知道他有时挂在嘴边的是羡慕有女朋友可以带着,出去兜风,这些听在耳里能回答吗?更多时候只是假装没听见…我不可能也没办法给他这些想要的!
当换成我去上成功岭时阿毕一样来车站送我,也买了月台票进来,也一样让我集训时常常收到信…
我从不过问他的想法,但我在乎阿毕这个人!
上了F大学後隔阂与差异越加扩大,有一天晚上在宿舍前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