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光线黯淡的壁灯。
宁一阮躺在床上,浓密的睫羽颤动几下,缓缓睁开双眼,还没完全清醒,就察觉到了手腕上传来一片冰凉的触感。
少年愣了愣神,下意识地半坐起身,随着动作的改变,居然传来了一阵铁链碰撞的清脆响声。
宁一阮怔怔地低下头,才看清楚自己浑身光裸,手腕和脚踝上都扣着冰冷的铁环,锁链牢牢固定在四个床脚上,令他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唔……”随着起身的动作,宁一阮小腹处传来一阵酸软,他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腿间那个rouxue的肥厚Yin唇已经被完全Cao开了,上面沾着斑驳的Jing斑,随着他坐直起身的动作,一股股浓Jing从xue缝之间被挤压出来,在殷红的rou洞外糊了满满一层,将腿间的嫩rou弄得泥泞不堪。
后xue里甚至还塞着一根按摩棒,粗大的jing身撑满了整个屁眼,正在抵着敏感处无规律震动。
“哈啊……”宁一阮低喘一声,回想起自己在越野车上主动求Cao的羞耻记忆,咬着下唇,无力地夹紧了大腿根。
他当时喝醉了……却不能不承认,自己存着的就是要靠着酒意勾引聂唐的心思,所以才会那么放荡不堪,主动张开双腿,让男人的鸡巴Cao进他的rouxue里。
“咔嚓”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宁一阮轻轻颤抖,有些羞耻地低下头,害怕聂唐识破自己卑劣的心思。
下一秒,却被男人搂着腰,一把反摁在床上。
聂唐俯身,将少年整个人压在身下,尖利的犬齿叼着对方柔软的耳垂轻轻啃咬,低声道:“怎么,小sao货不是还没被Cao够吗,又想跑?”
宁一阮被聂唐用手捂着嘴,微微愣神,大睁着双眼,含混地发出几声呻yin,轻轻摇头。
聂唐却没有给宁一阮说话的机会。他半眯着眸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扯开缠在少年腰身上的被子,食中二指并拢,探入绵软温热的rou缝之中,狠狠搅弄几下。
宁一阮双腿夹紧,腰肢忍不住向上挺立,高高撅起肥嫩的tunrou,被男人玩弄得汁水喷溅出来,打shi了被子的表面。
聂唐眼神Yin鸷, 肆意玩弄着少年的逼xue,想起在酒吧里宁一阮说的那些话,神情愈发Yin冷。
感受到了rou道正在不停痉挛,绞紧着在里面大力抽插捣弄的手指,聂唐低嗤一声:“sao母狗就这么饥渴,想要被男人的大鸡巴Cao?”
聂唐手指塞在滚烫shi热的rouxue里大力搅动,低沉的嗓音和情绪令他的动作也粗暴几分,rouxue里的软嫩红rou被手指夹起来肆意玩弄着,将少年的rou逼jian得yIn水喷溅,不住紧缩。
“哈啊……”宁一阮身体骤然绷紧,双手紧紧攥着身子底下的被子,rouxue一抽一抽地,sao浪的Yin蒂红肿胀大,被男人的拇指揉捏着,传来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
少年呜咽几声,浑身覆着一层薄汗,身下的rou逼抽搐着含紧了男人的手指,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yin,他胡乱摇头:“不……唔啊……不是的……”
聂唐冷笑,将沾满了清透yIn水的手指猛地从sao逼之中抽出来,在少年高声呻yin时,扶着自己的粗黑阳具,对准了那张正在不停抽搐翕张的rou孔,低喘一声,猛地将鸡巴尽根摸入,大力插入逼xue深处!
“呀啊!”少年绷紧足尖,跪趴在床上,被男人摆成了挨cao母狗的姿势,鬓边的黑发被汗水打shi,粘腻地粘在侧脸,腿间的rouxue下意识地绞紧男人的鸡巴,泪珠顺着侧脸滚落下来,哭泣着低声呻yin。
“是不是只要是根鸡巴就能Cao进你的sao逼,在里面射Jing,把小sao货干到怀孕?”聂唐牢牢抓住了少年的两条雪白长腿,揉捏着腿根的软rou,在shi滑滚烫的rouxue里大力抽插捣弄起来,将逼xue深处混合着浓白Jingye的yIn水捣插出来,肆意jianyIn着紧窄的rou道,将里面的yIn水插得飞溅。
犹如打桩一般的Cao弄将少年插得不停摇晃,rouxue和Yinjing的连接处被男人的Yin囊拍打着,将yIn水打成了一片白沫。坚硬粗长的阳具将shi软的rouxuejianyIn得抽搐,下意识地夹紧着男人插入的阳具,深处的宫颈被硕大的gui头顶开一个缝隙,酸软的快感立刻让宁一阮双腿发软,几乎跪不住,只能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两瓣肥tun,承受着男人的cao干和jianyIn。
“哈啊……不……不是的……”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尾滚落下来,少年趴在床上,纤瘦白净的后背对着男人,大张着双腿,鲜红的rouxue主动吞吃绞紧着男人硬涨粗大的紫红鸡巴。
胸前两颗nai球被床垫挤压得肿胀变形,樱粉色的nai尖儿陷入nairou之中,饱胀的嫩rou轻轻颤抖着。少年身形纤细,骨架瘦小,被从身后撞击cao干时,只能承受不住地向前晃动着,nai球就这样在床面上揉搓滚动,被迫压扁变形,呜咽着呻yin:“唔……先生……哈啊……聂先生放……放过我……哈啊……太深了……小xue好酸……好胀……”
“欠Cao的sao母狗不是最喜欢大鸡巴Cao逼吗,”聂唐双手紧紧掐着少年的细腰,神情Yin郁,并没有因为宁一阮的哭喊求饶而放松cao干他的力道。他大力抽插着埋在saoxue里的rou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