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
我也兴奋了,大口换着气,回叫着他的名字。我们死死掐抱着,狂热扭动着、挣扎着。
是什麽?
一颤,又一颤,还一颤。
我只记得,我的灵魂瞬间脱离了肉体,在一个奇仙异境飘呀飘,飘着飘着,我就猛地大声喊了最後一句:小康,便死死地趴着,一动也不动。等我的灵魂重新回到肉体,我才意识过来,我是趴在小康身上,正死死搂着他,掐着他的肩膀。
我爱你。
一句:小康,我硬了;小康,我难受;小康,亲一口。
我笨手笨脚爲小康脱着裤子和衣服,我那个急呀,小康轻声吼了吼:涛子,撕,痛快地撕,今天晚上你想怎麽着都行。
第二次射精没多久,我们又轰轰烈烈干了起来,接着又有了第三次射精。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躯体同时被一股超强的回旋气流吸住,再慢慢卷进去、卷进去,随之来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奇妙世界,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我搂紧小康的脖子,用力咬他的唇,呼喊着:小康,小康,喊了一遍又一遍。
“亲爱的,来吧”他伸出了手,“今天晚上就是被你咬死了,掐死了,我也不吭半句。”
我摸了摸,滑滑的,拿起手电筒照了照,看见那层粘糊糊的东西,才突地想起,是精液,刘大丰曾告诉我说,这就是精液。
小康说:“涛子,别心急,啊,哥哥先把床铺好。”语气甚是轻柔,简直不像他发出的声音。说着,他麻利铺着毯子,铺好後拍拍手,扑通倒在了床上。
我急不可耐,肆虐扯他的裤头,撕他的衣服。
我们同时射了。
我的肉体呀,我的灵魂呀,即使翻编所有的中华大字典、大词典,我也找不出任何词汇来描述我当时那种灵魂超脱肉体的极度快感。
那是19xx年的夏天。刚好,我16岁,平生第一次射精。而之前,我连梦遗都未曾发生过。
那晚,我和小康都射了四次精。
突然发现,小康比以前健壮了,变得性感了。
第四次射精,我是和小康同时进行的。在我们都射了三次精後,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一起,嘴唇相互贴着,说着话,迷迷糊糊,我们都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小康醒了,我也醒了——我们是同时醒来的。
在这沉寂的乡村的夜,瓜棚里,我和小康紧紧相拥,有种相依相偎的生死感。我们试着分开,但不成功。在我感觉热时,轻轻推了推他,想腾个空间擦把汗,他先是挪了挪身子,可不到两
阴茎又大了些,嫩嫩的龟头似乎还有些羞涩,一半卷缩在包皮里,一半露出来,对着我浅浅地笑,那笑,还有点挑衅。
当他身上所有的东西被我撕得支零破碎,所剩无几时,我趴在他健康光滑的肉体上,开始吻他的脸,吻他的胸,吻他红红的小乳头,吻他的肚皮、小腹,还有阴毛。
小康!的
我把手插进他的头发,胡乱楸着,咬他的嘴唇,伸出舌尖插入他的嘴,像条受伤的曼鱼,疯狂在里面挣扎、跳跃——我要把这近一年的想念和欲望在这一刻统统爆发出来,彻底的、疯狂的、无所顾忌地,爆发、爆发、再爆发。
小康兴奋了,剧烈喘息起来,还叫着我的名字。
小康的阴毛也增加了不少,长了,多了,还密了,我疯狂地亲着他的阴茎,吻着他的阴毛,着迷、贪婪、痴恋地呼吸着从里面散发出的气息,一个男人特有的气息。
第二次,我有了射精意识,我在有意识地体会那种射精的快乐,我喘着粗气,搂着小康的脖子,激烈地吻着他,然後运动加快,直至又是不由自主的一声“小康”,我猛烈打个颤,抖抖意犹未尽的身子,摊在了小康身上,我知道,我又射精了,摸了摸,果真又摸到了粘糊糊的东西。
射完後,就这样抱着,也不擦身子,姿势一成不变的相拥着。
小康摘了一个大西瓜,进棚,放下瓜,我抱起他就往搭好的床架子摔。
我射精了——我真的射精了。
好,撕,我撕!
小康也射了精,他射完精後,把我搂得更紧,妄图把我与他糅合成一个连体人,还咬着我的耳垂,一个劲呢喃:涛子,别离开我。
久旱遇甘雨,烈火烧乾柴,我像是得到了发号令,一下猛地扑了过去。
一醒来,我们又加大了拥抱和接吻的力度,相互用彼此的“弟弟”激情碰撞对方,力道越来越大,火焰越来越炽热,我们燃烧起来了,烧呀烧,彼此的臀部突然同时离开了床架子,在空中稍停留,我们就同时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当时,我幷不知道自己射精了,只记得当时在最极度的快感过後,我把小康搂得紧紧的,一动也不动,生怕小康突然从我身边飞走。当小康动了动身子,我慌了,急了,他要飞走了吗?我又开始赶紧吻他的脸,吻他的胸,吻他乳头,吻他的肚皮,吻着吻着,突然吻到了粘糊糊的东西。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