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溪却是知道,这套功法确实不是韩家先祖所创。这先天玄阳功配套玄阳掌法,太初幻阴攻配合幻阴腿法,却是一道士和一女尼所创,而且异常诡异的是,道士所创功法阳刚至极,而女尼所创功法又阴柔至极,是各走巅峰,但这股阳刚之力与阴柔之力相灌输,又有阴阳调和之奇效。
捏弄着娘子的奶头,韩云溪却是长叹了一声。
“若果真是你们韩家真传武学,那么传授你心法之人自然不会了如此重要之事,不曾教予你这心法修炼的真意。虽说精气神三宝相互滋生、相互助长,但这‘神’却尤为重要。你修炼之慢,却是‘神’出了问题”
两人却是一对伴侣,当其时韩家先祖韩湶是服侍那一道一尼的小厮,后来出了变故,韩湶带了这两套功法离去,修成后才创建了太初门。
“如何得知?确是如此……”
韩云溪此时听白莹月娓娓道来,却终于明白,为何大哥和二姐的修炼速度会教他快如此之多,却是排除掉天资的因素后,两位兄长对待修炼的信心与心气,的确比他强烈太多了。尤其是大哥韩云涛,一身舍我其谁的霸气和磊落的作风,却是更符合白莹月所说的。
韩云溪点了点头。
韩云溪一脸茫然,但他却没有胡乱插嘴。
“虽然你们太初门以此心法立派,但想来不是你们韩家祖先开创,乃是从别处得来罢了。”
“正是。”
韩云溪沉默不语,最后拱手告辞,离开了暗室。
“什么准备。”
准备?
韩云溪细心听着,但感觉白莹月越说,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越不对劲。
这让韩云溪异常失落起来。
韩云溪不是那愚笨之人,此时一听,身躯一震,白莹月那番话却让他醍醐灌顶,突然潘然醒悟过来,却是多年的疑问,父母师父所受的不过是摒弃杂念,凝神守一,可抵大道。此话也不可以说不对,但是却是用于其他武功心法皆准的说辞罢了。
“嘿嘿,面对他的恶劣性根,明明自己动手就能手到拿来的,他却喜欢让人忍痛割爱。”
“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白莹月看向韩云溪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那是一种看着蝼蚁在做徒劳之功的怜悯眼神。“你是觉得你撑不到登顶那天,不如牺牲登顶的机会,让你尽快抵达山腰……,哎……”白莹月叹了口气:“何为‘神’?神魂神魄。你对自己如此不自信,那你的神魂又如何可以稳定?心神不稳,既是道心不稳,道心不稳,你这道家心法自然是举步维艰。”
见识了公孙龙对母亲所做之事后,韩云溪就知道,那公孙龙绝不对放过他身边的其他女人,甚至说见识了犹如神仙妖魔法术一般的天魔摄魂大法后,韩云溪认为整个太初门的女人都会沦陷于公孙龙之手,母亲姜玉澜之后,自己二姐韩云梦和娘子肖凤仪也肯定无法逃脱公孙龙的染指。
“但我重点却是要和你说这‘神’。”
准备?无需准备。
“妾身姑且假设,如果按部就班修炼,你六十岁可达巅峰,以登山为喻,这六十岁分为三个阶段,山脚,山腰,山顶。你现在正处于山脚的位置,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牺牲六十岁登顶的机会,只求提前到达山腰,可是如此?”
然而,没等他开口感叹,白莹月却是又一重棒敲在了他脑门上:
“他必然会以考验你的忠诚为由,若让你献上你那身怀六甲的美娘子,你却是该如何面对?”
最讲求悟性,若不得要领,的确举步维艰。倒与那兵家心法不同,也无需何等悟性,若能在一场又一场的厮杀中活下来,终有一天能达顶峰。”
“一个人做事,如果没做之前就认为自己做不好,做不到,患得患失,你觉得他能把这件事做得漂亮嘛?你的眼界于山腰,对你来说山腰就是‘顶’了,登顶从来是难的,到头来,你却是可能连山腰也爬不到罢了。”
“顺便和你说一下,他自忖自己那天魔金身也难以抵挡五衰散的毒性,必然以为妾身已死于五衰散之下,没有了妾身这心头大刺,他可不会再像以前那般隐忍,却是会逐渐恢复他那残忍暴虐的本性来。他无甚爱好,就是喜欢折磨人取乐,最喜看那人性在痛苦挣扎,尤其是你这种在他眼里以后是必死之人……你最好心里有所准备才是。”
——
回到床上,看着微微张开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继续睡的娘子,韩云溪将手插入了被窝里,握着娘子那鼓胀的胸乳轻轻地揉捏起来,而这突然的袭击,肖凤仪却是两眼皮也不曾动一下,已然是习惯了夫君这般行为,继续睡。
“道家心法讲求精气神,精乃体魄,这也是为何习武之人,哪怕不是专修外功,也要练体魄。没有良好的体魄,就无法更好地去承载‘气’;气自然是内力,乃是生命之力,这也是为何内力修为越是高深那寿元越是长久,如那破天门的门主凌云真君,据说寿元已经一百二十有余了……”
韩云溪愕然,却见白莹月眼弯似月,带着戏谑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