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师忽然尖叫这是艺术的奇迹,为了找东西拍下这展美景而四处乱爬起来。
似乎已不用被引导般,巨犬按照老姿势再次骑到周式背上,将自己的巨大对准那血色的肉洞,猛的一个挺进,只听到身下的人儿一声惨叫,仿佛被活活剥下一层肉皮般的剧痛,使他当场昏死过去。
巨犬兴奋的抽插着,随着阴茎的球状突起,在那内壁已经残破不堪的洞穴中迅速膨胀起来,它总是会出於本能试图向四周转弯,阴茎里的骨头不停的戳扎着鲜血四溅的肉洞。
痛昏,痛醒,周式似乎在人间与地狱中界不停的游走,来来回回如几个世纪般漫长。
声嘶力竭的悲吼,绝望无及的呻吟,连自我了断的能力都没有,只是如机能玩具般的被这一人一狗的变态组合凛辱、玩弄……
整个屋子里传出的惨叫声,却盖不过啧啧抽插所发出的淫糜声,巨犬眼珠通红,下身仍然猛烈的抽插着,大量的鲜血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那根粗壮怪物的进出再无阻碍。
麻醉师也趴在地上,把眼睛贴在那肉洞与阴茎紧紧交合的部位,嘴里流着口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住,仿佛石塑的雕刻一般。
巨犬茎半坚硬地由包皮里伸出时开始射精,直到向包皮里回缩时结束,大量的黏液倾泄而出,那已被撕烂的洞穴已经无法容下过多的精液,混杂着血色一并顺经壁口流落。
麻醉师忽然兴奋的把头伸过去,张开嘴大量的吸吮起肛血和狗精,那又腥又苦又甜的味道,再一次让他发出变态的尖叫声。
八
狗的天性才是喜欢舔东西,望着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吧嗒吧嗒为地上人舔肛的麻醉师,不由得也去履行天性的凑起热闹。
这只巨犬虽然凶残到可以杀人,对主人却是如猫般温顺,麻醉师似乎不肯让路般的用手推搡着巨犬,最後干脆整个脑袋占据了中心位置,用手撑住地,伸出舌尖去舔尝肉洞深处的芽丝。
而巨犬干脆乖乖的卧在地上,等待着主人那无止境的变态享受完毕。
平趴在地上的周式已经死了,大概由於壁肠被狗的阴茎骨刺烂而一命呜呼。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总之,在解刨这具尸体之前,一切,都只能是猜测。
“没有反应……这麽快就没有反应了……呜呜……呜……”麻醉师意识到玩具死亡的现实,用尖到足以刺耳的哭声宣泻着他的不满,而巨犬则安慰般的爬过来用舌头去舔舐他的眼角。
“还是你好……比他好……”回应般的上下摇晃起脑袋,嘴里也发出一阵阵享受般的呻吟声。
伸手摸向巨犬变软的下体,继续揉搓起来。上面仍粘着黏糊糊的血块,在手指的刺激下,那根敏感的怪物再次勃起,麻醉师的手一路伸到它球状突起的後部,而巨犬享则受着粗喘起来。
“宝贝……宝贝……能让我进去吗……”声音喃喃的自行嘟囔着,手并没有离开的刺激着巨犬的阴茎,而身体却已经转了个圈,一直转到巨犬的屁股後面,另一只手触摸向它肛门部分的区域。巨犬的尾巴从左右摇晃到翘得老高,配合般的暴露出後面的穴门。
麻醉师在手指上吐了口口水,然後缓缓插进巨犬的肛门,似乎并未有太大阻碍,巨犬安静的任由主人那根润滑的手指进出。
一根……两根……麻醉师为自己的体贴感到吃惊,“宝贝,我那麽疼你……待会,你可得好好疼我……别受惊,别害怕……”
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扶正自己的分身,对准巨犬已经扩张松弛的肛门,猛的一个挺进,只听巨犬“呜呜”呻吟一声,然後“啪”的一声侧倒在地上。
似乎是疼痛难忍,巨犬扭动着臀部,想甩开进入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但好像牢牢卡在一起般,巨大的力量能带动起麻醉师的整个身体,却硬是甩不出那卡在肛门处的异物。
而麻醉师则兴奋的双手按住巨犬的屁股,享受着它挣扎式的摆动。
整间屋子里都是巨犬的呜咽声,麻醉师变态兴奋的尖叫声,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直到巨犬累得一动不动的伏在地上粗喘,麻醉师才大胆的在它肛门处凶猛抽插起来。
从他们紧紧相连的穴茎处涌出鲜红,麻醉师始终低头欣赏着自己与狗交合的部位,骑在狗背上来回进出的粗大上面渐渐染上异色,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