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热了?不如你睡里面吧,把脚靠在墙上会凉快点。”小乐说道。
这天晚上,作为刚入队的新人,我没有被安排换岗值哨,但睡得却非常的糟糕,一堆乱七八糟的梦境,天刚有些亮就醒了过来,感觉头痛欲裂,梦里好像梦到了一大堆的人,陈班、茂哥、阿成、阿钟、阿钦、小张、父母、弟弟甚至还有以前读书时的同学夥伴,我坐起身来抹了抹脸,上面全是湿的,我的眼角莫不是泪水?
“我没事,你再睡一下吧……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有些後悔,昨天晚上就不该选择和人一起睡,找个新的地方铺张床其实应该也没多麻烦,我昨晚的睡相一定超级差。
“没事……只是有点烦……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回答,我想让的脑子平静下来,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我哦了一声,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依言蹬掉了那条裤衩。黑暗中那对喘息声开始变得急促,我的屌子挺在空气里一动一动的希求着照顾,但我却不敢动弹,直到那对喘息化为一阵长叹,消散於黑暗之中。
过了好一会,我的状况依旧没有好转,睡不着,屌子也消不下去,辗转了许久,我摸下床出外上了个厕所,又拉不出尿来,再次躺回床上,感觉脑子里更加的烦乱,各种东西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却一件都看不清楚。
小邵打了几盘还没等别人让他搓屌就退了下来,让阿黄上,而我则一直坐在旁边看,小乐和我坐一起,这小子居然抽菸,顶着一张超级娃娃脸叼着卷菸老道地吞云吐雾的样子感觉实在有些违和。他见我盯着他猛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赶忙挪开了眼睛。
我有些诧异他会提出这个建议,听他说得那麽艰难,我反而一下子就答应了,他伸出手,让我把脖子枕了上去,埋头到他的怀里。我撅着屁股卷缩着身子,膝盖和他的挨到了一起,感觉似乎还真有些效果,他的呼吸拂过我的头顶,我静静感受着,不知不觉地就那麽睡了过去。
的环节,几个人的屌子搓起来後也让我饱了眼福。
“哦……”小乐的声音里有些迟疑,最後说道:“可以让我抱下你麽,抱下头就好……说不顶会有点用处……当然,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也没所谓……”
“没……”小乐回答,不过我敢肯定有我的责任,毕竟如果有个家伙在你旁边翻来覆去整天叹气,一般人都不会好受吧,但我也不知该怎麽办,我俩又沉默了一阵,我躺久了又觉得不耐,调整了姿势叹了口气。
小乐的床铺在一个墙壁的凹陷里,两个人一起也还算勉强可以。我们躺了上去,我闭了闭眼睛,却没有能够睡着,心里什麽都没有,但又感觉无法平静,过了许久,我忽然听到喘息的声音,而且还是两个人的混在一起,那节奏非常地熟悉,我的屌子一下就立了起来,身子出了层薄汗,裤衩的边缘在大腿的内侧勒得有些发紧,我扯来扯去依旧感觉难受。
我们又一起躺倒,恢复了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不过这时候已经有了些光线,让我们能隐隐地看到对方的一些轮廓,我低头望去,似乎隐隐看到小乐的胯间和我一样一柱擎天翘得老高,我一下子感觉到有些口乾,我连抬头看小乐脸的勇气都没有,闭上了眼睛,忽然又感觉还是快点到起床的时间比较好。
“没事吧?”小乐揽住我的肩膀问道,他的声音有些疲惫,那也是应该的,我们昨晚睡的时候应该已经很晚了,他凌晨的时候还有一班哨,又这麽早地让我吵醒。
阵地上的灯火是有管制的,洞里只能亮一盏煤油灯,打牌打了两圈,付班就让人睡觉了。
猴哥打牌咋咋呼呼的,最是闹腾,说着一口的非常浓的元州腔,感觉他还不如直接说元州话算了,听得我难受。他那样子又让我想起以前刚进连队的阿钦,不过猴哥这里资历老,也没人能拿他怎麽样。
掩体洞和屯兵洞很多都是借用山上原有的岩洞建成的,这些山里的山洞特多,而且很多相互连通,稍微布置改建一下就是不错的防御工事,而洞里的“床”其实就是在墙壁上挖出来的一个平台,不好挖或不够大的就在边上垒层编制袋或箱子,然後上面铺上防潮被就是了。有些舖位蛮宽敞的,可以几个人一起睡,付班让我们挑床位,阿黄笑得一脸猥琐地朝我凑了过来,我果断转身问小乐我能不能和他一起。
“把裤子脱了吧……”小乐的声音在我旁边忽然响起,原来他也没睡:“穿着裤子会烂皮肤的,我以前试过,一旦烂开了就很难好了。”
“嗯……我吵到你了麽?”我和他一样悄声说着,怕他听不清楚,翻过身去靠近了一点,一只手掌蹭到了他的手臂,我们应该是面对面地躺在一起,我用手捂到了裆部,总感觉那屌子这样翘起来对着别人很不安全。
“睡不着麽?”小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等了很久,几乎又要睡着的当口,起床号却在一片鸟叫声中吹响了,我和小乐几乎同时翻身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我看了他
“没事……其实也应该快要起床的时间了……”小乐拉了拉我的肩膀说道:“你也一起躺一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