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些怕了突然又偏执起来的男人,对自己挑衅的行为开始感到几分懊悔。然而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那愈来愈谙熟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的唇舌,一遍又一遍地在她快被舔到瘫软的身子上,种满了独属於自己的记号!
「我一定会记得你的。」他暗暗宣誓,当她光被舔着nai子,下体便喷出一大股花ye时,他动作乾脆地掰开她的大腿,重重地将自己刺了进去!
「啊呃……」
自作孽不可活。她玩弄了他那么久,男人那物涨得如要裂开一般,这一下入,即使她shi得里外透彻,依旧受了极大的刺激,银牙都要咬断了似的,一张芙面随着他大开大合干xue的动作,起起伏伏,摇落一头的青丝……
「一定会的!」他深深地插进了胞宫里去,两颗卵蛋亦争先恐后,像是要挤进那紧窄的花xue里,分得几盏甜蜜的花露。
这一次,几乎没有冲撞多少个回合,他便狂浪地戳穿了那小小的花径,将里头稚嫩的小花苞,浇灌成了满满一汪泽国!
「你若怀上了孩子,便再也躲不掉了。」
谁说他傻,人家便是被「算计」到了这般田地,依旧还「Jing明」得很呢!
一三二悄然结束的灌Jing秘事
从此,一对常常彻夜欢爱的情人,倒是多了个共同的人生目标
早日让女子那小小胞宫,孕育一个属於他们二人的孩子……
属於萤火虫的时节渐渐过去,交尾之后,雄性会很快死去,雌虫也在完成了繁殖下一代的任务之后,归入尘土,化作草木。
这是自然的交替,是无情的天道回圈。
如若在从前,时常对着自然景物伤春悲秋的月氏国王妃,大抵也会因为那梦幻般美景的逝去而感到惋惜难过吧……可是一夜夜的缱绻欢好,如最肥厚的养料,让这个曾经枯槁乾瘦的女子,迅速地重新鲜活了起来!
她的笑意多了,像是最无忧无虑的Jing灵,丝毫不解凡尘的纷扰。
噢,若要说眼下烦恼,大概是那男人愈渐索需无度,每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将她的肚子灌满了浓Jing,仍然不肯甘休!
她的身子疲累得很,有时做着做着,还昏昏睡去,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留下日复一日加深的独属於他的印迹……
转眼将近一个月过去,月事的到来,却逼迫她将暂时放下的伤心事,重新摆回了眼前。
她没有怀……
即便两人那样频繁,几乎毫无间歇地夜夜笙歌……
冰冷的绝望又一次席卷而来。
她回到小思君身边,抚摸着女儿苍白若纸的脸蛋,静静地守了几个日夜。
没有再去见那个男人。
虽然,没有怀上孩子,这事全怨不了他
他虽不明就里,却分明已经比谁都努力地「浇灌」她,傻乎乎地想要让她大了肚子,不让两人「梦境」中的这一场「姻缘」,彻底化作幻梦消失无踪……
然而,她还是无法去见他。
无论是黑夜里那个神色温柔的情人,还是白天里,冷淡地诵着佛经的僧人……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下,让他知道了,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他,偷偷再怀一个他的孩子,他定然都不会甘愿吧!
可是要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吗?
让他看看自己有一个正垂危的孩子?
乌岑回来的那个夜晚,全谷上下,又一次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他是手握军队、高高在上的王者,他若下令要大开杀戒,那么宁静的山谷,必然掀起血雨腥风……
虽然美丽的王妃夜夜与王之外的男子缠绵欢好,这事谷中人都心照不宣,权当不知,然而仍就保不齐,有王族那边留下的人,看破了一切,将这事禀报於君王……
山雨欲来风满楼。
平乱归来的年轻君王却似懵然不知,兴致勃勃地进了王妃的房间,搂着她嘘寒问暖,又问了许多关於小思君的病情。
谷中众人皆以尚需得觅药引来搪塞。
她则以月事为由,躲过了许多让君王亲近的机会。偶尔见面,遮掩身上那些情爱留下的痕迹,便已令人手忙脚乱,加上确实身心俱疲,她根本没有余力去筹谋,如何让那一心只想救回小兰叶的男人知道,他尚有个亲生女儿,正在病床上随时可能死去……
也不知道,那个几日没有等到她的傻和尚,现在怎么样了?
至少,不要让这个缺失了记忆的「无辜」傢伙,与乌岑对上,就已是她所认为的幸运了幸而谷中人似乎也对这个莫名被掳来「播种」的傢伙甚为照拂,听靳歌说,乌岑一回来,那人便被谷主藏起来了……
嗯,这样也好。
因为长期对他用药,恐也不妥。待到积攒了这么多日的药效彻底褪去,他便不会再记得青草岭那个与他两厢情长的女子了……
至於那个只余下数年山中生活记忆的僧人……他会随身带着她所留下的首饰,大概,也是真的惦记着她吧!
但那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