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回那人身边,又趁机拨弄了一下琴弦,奏出一个高亢的音来,「你弹一曲给姐姐听好吗?」
「好。」他静静地看了在孩子面前强装镇定的她一眼,「你去给这位……羽儿姑娘,盛碗饭吧。」
「我知道了!」小娃儿用力点点头,甩着两条辫儿应声而去。
暂时留下院中两个大人,相对无言。
他轻轻又将「羽儿」两个字在唇边念了念,嘴角忽而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小羽毛?」
这名字真不错。
真是一根,教人抓心挠肝的小羽毛……
你想要狠狠地揪住它,掌握它,将它捏碎在怀中。
就如他将她锁在身下,变着法儿地蹂躏,贯穿,强势地佔有……直到将心念着别的男子的女施主,给干晕厥了过去。
可是欲望发泄殆尽,清醒下来,却发觉心底那股怅然若失,不减反增!
多情总被无情恼……
她待旁人多情,即便是再多的rou体的欢愉,也如同对他无情地鞭笞。
这般想着,他手里拨弄出的琴音,便多了些激越而苍凉的味道。
从前山中无数的岁月,除了兰叶,他便偶尔同这一张旧琴相伴。兰叶尚在繈褓的时候,每次一听他的琴声,便不会哭闹。再大一些,两个人,一大一小,偶尔或置身林间,或坐在溪沿,弹着琴,听着风声过耳,挟着悠然的琴音传遍山野。
神仙般自在……
如今,一切都因这乱他心曲的女子,陡然变了调!
一一一难别离山僧又jian女香客
入夜,万籁俱寂。
幽幽旷野间,山风徐徐,吹过破庙,只见一灯如豆。
炽儿怕黑的毛病多年都未改,尽管知道对这荒寺里的一大一小来说,就连灯油都甚为奢侈,她还是执意守着灯火,看着跳跃的火苗,渐渐吞噬着瘦小的蜡炬。
兰叶已经睡下,恬静的睡颜显得脸蛋rourou的,肤质细嫩,眉毛形状优美,嘴唇带着点翘翘的弧度,还有下巴一个小尖角,更显得娃儿长相秀气,无一处不Jing緻。
摸了摸小女娃熟睡后微微汗shi的额角,炽儿替她轻轻扇着风,忍不住思念起远方自己的孩儿来。
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女儿还需要她早日回去照顾。
然而,满心的烦忧,还是需要最后一个机会
替自己解惑,让自己释怀,或者说,是掐断自己,最后一点念想……
放下同样显得破旧的竹扇子,吹熄了跳跃的烛火,「吱呀」一声,荒山里难得的女客,打开了借居的房间之门,莲步轻移,再次来到了隔壁门前。
他的屋内漆黑。
亦听不见有任何响动。
当她的手轻轻放在门扉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颤……
毕竟白日里,两人於光天化日之下,幕天席地,放肆交媾的画面,还是太过於yIn靡了!
大半夜的,她贸然进他的屋内,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可是,如果就要离开,她不想带着太多的不解和遗憾……
「谁?」还不待她真的敲门,里头已传来一道肃然的质问声。
这荒山野地的,还能有谁?炽儿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是我……」
里头静默了许久。
就在炽儿以为,他决定用沉默的回绝来代替相见时,手边的门框倏地一动,整扇门咯吱作响,已全然敞开在她眼前。
门一开,漆黑的房内,瞬间洒进一地的星光。
她踩着那淡淡的光亮走了进去,就像踏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巨大山洞,全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暗藏凶险的未来……
***
「啊……不要了……放开……嗯呃……」
女子绵长哀婉的yin哦声,从寂静山寺破旧的一间禅房里传了出来。
没错,相谈不过短短几句话而已,炽儿便已被那清修惯了的人,断然推倒在了小榻上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他的阳根在她期期艾艾说出「有事远行」的时候,便愤然抵在了她的花xue间;而当「明日要走」几个字出口时,光洁的小嫩已被气势汹汹的rou根给破开,狠狠了进去!
傍晚时已经被开发使用了数次的花径,猛地又被迫吞进了粗壮的根jing,瞬间又涨满到了极致,整个红肿未退的下体,再次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紧绷欲裂!
「呃嗯……太大了……好疼……」
她难耐地蹙着柳眉,昏暗的光线下依稀可见,一张如花的娇靥惨白,显然未料到,这回那人连多余的「套路」都没有,「废话」未多说一句,直接便挺「枪」又刺进了她的嫩xue里去!
他粗喘着在她xue儿里冲撞了百余抽,方暂缓下来,隔着衣衫掐着她的ru粒儿,语气冰凉:「怎么,怕这小让我松了,回去没法向你的男人交代?」
「啊嗯……」
她受不了ru尖被蹂躏,还有巨棒在尚未shi透的xue儿里,钝刀割rou似的缓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