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信低语的说着,咬着晴信手指的谦信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
就在晴信加快活动的速度,谦信感觉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他口中放开了晴信的手指。
「恩~啊啊~~啊啊」
「要射了吗...。」
晴信继续让巨根冲击着谦信的体内深处,从晴信的声音感觉他也快到极限了。
「唔啊啊啊啊~」
「唔...景虎!」
两人同时的呼喊,谦信的巨根喷洒出第二次精液,而晴信滚烫的精液也喷进谦信的体内深处...。
谦信与晴信两人并排躺在地上。
久久无语。
谦信率先打破了沉默。
「为什麽...不杀了我?」
「为什麽啊..,说的也是。」
晴信那粗旷的脸庞露出笑意。
谦信感觉自己这个问题彷佛白问了一般。
「因为...。」
晴信撑起半个身子,凝望着谦信。
灯火下,谦信看见晴信的瞳孔中映照出自己。
晴信微微一笑。
「我喜欢你啊。」
「!」
谦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开玩笑吧.....。
晴信看了谦信好一会後,转过身。
「你走吧。」
谦信站了起来,凝视着晴信的背影。
那背影,在他眼里,看起来却是那麽的大。
他握紧了拳头。
「你不後悔吗?或许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听完这句话後,晴信哈哈大笑。
「那麽,我会期待我们重逢的那天的。」
谦信穿戴好地上那套足轻的装备,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晴信背对着谦信,那双霸气的眼神,突然流露出一丝的落寞...。
5月,武田与长尾家从川中岛撤军了,两军并没有积极的交锋,这是第一次的川中岛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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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的川中岛之战後,踟蹰崎馆中。
武田晴信正坐在本馆内与家臣,高阪昌信饮酒。
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
纸门被拉开,一名传令半跪在地上。
「什麽事?」
「上杉辉虎出家了,改名上杉谦信。」
「什麽?」
晴信的一双虎眼瞪大,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到地上。
高阪昌信讶异的看着晴信,往常从没这样失态过的晴信,竟会出现这样子的举动。
晴信脸上很快的恢复了往常的霸气。
「知道了,下去吧。」
「是。」
传令行了个礼後,退出了。
晴信站了起来,看着庭院外霭霭白雪。
「昌信。」
「是。」
「看来...我是醉了哪。」
晴信笑着,高阪昌信行了一个礼。
「是,那请主公好好休息,属下先回去了。」
「嗯。」
高阪昌信悄悄的退了下去。
等纸帘门关上之後。
晴信看着公奉在神坐上的那副红色盔甲。
谦信那天穿的红色盔甲。
最後被丢弃在本阵外的树林。
「谦信啊...」
晴信喃喃自语着。
同年五月,春日山城高野山,一处洞穴中。
洞穴中供奉着战神:毘沙门天,带着绣有毘字头巾,一身白服的谦信,正在神像前静坐。
家中重臣景纲,缓缓走近,并坐到谦信身旁,虔诚的像神像膜拜了一下。
谦信缓缓张开眼睛。
「怎麽了?景纲?」
「晴信出家了。」
「........」
谦信脸上虽然维持着一贯的表情,但细长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神采。
「改名信玄。」
「武田...信玄吗?」
谦信喃喃自语道,直纲膜拜完神像後,缓缓站起身,走出洞穴。
谦信看着毘沙门天的神像,心中起了万丈波兰。
晴信...也出家了。
就在自己出家後。
自己出家的消息,晴信肯定是知道的吧。
那...是因为自己吗?
即使每天在毘沙门天面前祈祷,即使是为义而战。
晴信那天温柔的神情,温柔的话语。
在谦信心中,始终抹灭不掉。
第四次川中岛之战,隔了九年,终於看见那个让他始终忘不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