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有些头疼,极度困倦使他昏睡了七八个小时,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外面阳光明媚,微风徐徐,楼下挂着晾晒的床单被罩,显示是个好天气。
昨天他跟班长大人从下午开始做,一直搞到了深夜。趁着父母不在家,肆意胡闹,把人欺负得死去活来。他不记得射了几次,只知道后来班长似乎昏过去了,又被他给插醒,实在不行了,哑着喉咙求他放过。
他掀开被子往床单上一摸,果然都是chaoshi的痕迹。白色的Jingye糊在上面,混杂着腥sao的水渍,实在触目惊心,他赶紧跳起来,把床单团成一团塞进垃圾袋,准备找机会丢掉。
与此同时他有点气闷,那个家伙居然自说自话的跑了,也不招呼一声,留他一个人在床上醒来,未免太不负责任。
沈煜生气的对象此时情况未必有多好,甚至应该说是很不好。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两条腿又酸又疼,像要被人掰断了。他爬到地上一件一件找回自己的衣服,然后胡乱穿上,缓了一阵,才摸下楼,趁着人家大人没回来悄悄地逃回家去。
到了自己家小区,又是一个难题。他家住五楼,楼层较高,没有电梯,得凭着酸软的两腿一层一层爬上去。刚爬到三楼,有人开门出来,是个熟人。
“于然,你不去学校吗?怎么现在回家?”说话的是个女生,背着包,正准备去上班。
于然猛的立住,夹紧了身子支吾道:“对,我有点事,莉莉姐,你上班啊。”
程莉锁好门,因为急着上班并没有停留,慌张的朝楼下跑去。
“是啊,我马上要迟到了,得先走了。你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声音逐渐消失在楼下,直到完全听不见了,于然才抖着腿,又朝台阶上迈了一步。
他感到下面凉凉的,似乎有东西流了出来。
幸好程莉没有回头,不然下一秒就会看见他裤子shi了一大片。
回到家,于然钻进狭小的浴室,锁上浴室门,这时候终于支持不住,双膝一软跪在了瓷砖地上。剥掉裤子,露出下身,果然下面已经shi透了,黏糊糊的Jingye黏在屁股和内裤上,外裤也shi了,有的还在从小xue里往外流淌。
沈煜是射了多少啊?于然感到吃惊,他明明已经清理过一遍了,怎么还有这么多?
他拨开两片Yin唇,发现Yin唇淤红,小xue中间空了一道缝隙,暂时合不拢,难怪老是有Jingye流出来。以前他从未注意过这个畸形的部位,碰都不愿意碰,现在他需要把手指伸进去一点点洗干净。昨晚沈煜很痴迷的样子,抱着他一遍一遍往里面插入,插得小xue都肿了。
想到自己被沈煜破了身子,把畸形的部位露他玩,他并未感到后悔,如果有谁能让他这么做,也只有沈煜了。
沈煜救过他,在他被堵在路边遭受暴力的时候,把他从一堆混混中间解救出来。那天他被打得眼睛出血,看起来很吓人,可还是看清楚了这个个子高高的帅气男生。男生轻而易举的赶跑了那帮社会上的混子,还问他要不要去医院。他身上没有钱,又怕父亲知道,就拒绝了。接着他看见那男生进了学校,居然跟他是同一所学校同年级的同学。
那时候他们不同班,也没有任何机会碰到一起。后来高二分班,他当了班长,他们坐在了同一间教室,他就有机会慢慢观察这个人。他发现沈煜不爱学习,自由散漫,也不刻意交朋友,每天只跟固定的几个人玩。他们是班里的两个极端,除了偶尔收作业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交集,后来他就想了一个给人辅导功课的理由。本来沈煜根本不接受他的辅导,是他搬出了班主任,说老师亲自委托他这么做的,才把这个人给降服了。
即便如此,于然也没有想过跟沈煜发生关系。他看不出来沈煜喜欢男孩子,也怕这副畸形身体吓到他,昨天就好像是一个突如其来梦,没有做任何准备,一切就那么发生了。他好像正好在给他补课,正好感到焦虑,正好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ru房上。那个人的手坚硬、修长,指腹粗糙,一按上去他下面就情不自禁的流水,身体打颤。然后一切就失控了,沈煜压着他拼命的Cao,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把他狭小的rou缝捅成了一个大洞,还射满了浊ye。
他想自己要找个机会说清楚,告诉沈煜自己不是故意勾引他,也不是天生yIn荡,一切只是个误会。
不过身体的酸痛是真的,上午没办法去学校了,得把身体处理干净,还得给下面上点药。于然打电话向老师请了半天病假,准备下午再去上课。
……
下午到教室的时候,还差一分钟打上课铃声。于然低着头进去,坐下后立刻摊开作业本写练习题。同桌见他突然出现,还以为见到鬼了,惊叫道:“然然,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于然生怕他的一惊一乍让两排之外的人听见,更加压低脑袋,轻声说:“快上课了,你声音小点。”
“这不还没打——”
说到一半,刺耳的上课铃响了。
相予适时的闭了嘴,朝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