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殷红。狭小的穴口在被冷夜猛烈的操弄後,肉瓣微微的向外翻着,然後忍不住的轻颤,又因那羞人的疼痛无法闭合,只能瑟瑟的发抖,可怜兮兮的吐出一丝丝白浊与血迹。
这番淫亵的一幕,落在他的眼里,自又是将冷夜的欲火再一次点燃,勾引着他上去,温柔的分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丘,俯下头细细的舔吻着那些淫秽的污浊,双手不由的抚摸起那两片柔软的雪白,如同玩弄女人饱满的酥胸一般,时轻时重的想揉捏成各种形态,美丽的双丘在他的手中逐渐升温,然後他又着迷的在那亲吻着,啃咬着,留下一串串的青紫,和片片晶透的水渍……
“唔唔…………啊……”惜昼害怕的呜咽出声,他再也不想遭受这个恶魔的侵犯了。
双臀间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酥麻与刺痛,令惜昼浑身颤抖。他终於忍不住哭泣的求饶道:“放过我吧,放过我,救你了……”双手紧紧的抓住眼前的白菊,秋菊在惜昼的手中被揉的粉碎。
可那湿漉漉的火热依旧未有停息,甚至漫延到了他的最私处,在自己灼痛至极的花穴旁徘徊着……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舔了…呜呜……呜呜。”如此更大幅度的刺激了那灼痛的感觉。
然後那火舌便探进了他湿淋淋的花径中,辗转的舔弄着那被严重磨陨的内壁。
痛!痛!痛!
就像伤口正被人的按捏一样,瞬间痛的令惜昼煞白了脸色。
然後冷夜就用灼热的火舌灵活的模仿起性器的抽插,和挺进的动作,舌尖一次又一次在秘道深处攒动想把整个小穴的血迹与污浊都舔的干净。
惜昼的身体好像只有难过而己,被磨破的花穴,灼热的火舌在里面又舔又吸的,而大肆的触动起了伤口,一波波奇诡的热浪带涌上了身体,说不出的疼痛难捱。
许久,冷夜才停止住这番异样的舔弄。然後双手抬高惜昼的俏臀,从背後用肉棒再度直直的贯穿兄长的菊穴中。因为有了第一次,里面不仅湿漉漉的,还被扩张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再次进入的,就没有先前那麽艰难了,而是直插到底。柔软的内壁也不像先前箍的他生疼,是松软适中,湿润温暖。不由的让冷夜舒服的吐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样狭小的穴儿,竟是如此的销魂。
他由衷的叹道:“哥哥,你这小穴真好。”
与冷夜相比,惜昼就没有那麽好受了。第一次过後,他那儿就被磨损的异常严重,细嫩的肉儿都有裂开的痕迹了,如此,第二次被那凶残的肉刃挺进,细小的伤口又开始被撑大了起来,滋滋的,就像有人在他的伤口处用利刃割着一般难受,娇弱的身体因这样强烈的剧痛而起着痉挛,汗水淋淋,湿透了他的全身,就像被人刚从水里捞起的一样。
“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好痛…好痛………求你……呜呜……放过……我。”咬着苍白的唇,惜昼断断续续的求饶道,而那人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又一次的做起了令他满足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惜昼凄哀的惨叫着。花径几近被撕裂般地剧烈抽搐,但是那残忍的,硬硕的肉矛依然往里挤着,毫不动摇地撑开细腻的花襞,缓缓地沈进去。
无法承受一样地痛苦地喘息,浮现着血管的粗硕性器强悍地进到底端後,用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撞击着细瘦的臀丘,惜昼从大口喘息变成无助的哀泣,手指紧抓着那朵朵娇美的秋菊,腰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企图摆脱欲火的折磨与无尽的痛楚。
“啊……住手……不……不要啊……”
冷夜快速地插入、抽出,猛力地摩擦着灼热的内襞,一阵阵痉挛使得惜昼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再支撑住身体,於是冷夜更用力的抓着他的腰身,更又抬高了他的臀部,越发猛烈的冲刺着。
叽、叽,啪、啪……
激烈的肉体交媾的声音响彻在这片空间里。
而每一次的抽动惜昼便感觉伤口就像被人一次次撕裂了一样,毫无一丝情欲的快感,除了痛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好几次他都晕了过去,可总是又被更加剧烈的疼痛弄醒,如此反复,像没有尽头一样,永远的沦陷在地狱的痛苦之中。
鲜红的血,不断的从私幽处住外流淌,殷红殷红的,分外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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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全然无视他过激的反应,慢条斯理的解下兄长的腰带,掀起下摆,将裤子慢慢的蜕去。修长的腿,白皙的肤,软如凝玉,吹弹可破,竟亳无一点瑕疵,充满了至极的诱惑。
更不由的吸引着冷夜抚摸了上去,他的动作很轻,犹如羽毛轻扫而过,挑拔的人,心神战粟。
微微的酥麻和轻轻的搔痒,大幅度的刺激着惜昼的感观,情欲在空气中逐渐的升温。
“……住……手……!”如此,就更令惜昼老羞成怒了。
只是罪魁祸首依旧我行我素,他分开了惜昼的双脚,然後那美好的私处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凝视着那修长精致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