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拽住了A的衣领:你可以先问问你自己。
O放开了他,坐回原位,继续观赏这一切。
这时,A看到他脖子上一反常态的没有项圈,然后很快看到了上面狰狞的疤痕,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O注意到他的视线也不在意,坦然的问:好奇?
A其实就是很好奇,但是如果表现出来被误解成关心O,也很没面子,就挑刺说:你不消除这个痕迹,是还活在童年的Yin影里吗?
O浅笑道:Yin影?当时的确很痛,但这对omega来说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任何alpha都无法用信息素支配我,即使是你这样的命运之番。
O此时心情极佳,话也比平日里稍多了些:我不消除它是因为它早已是我的一部分,不过未经我允许弄出这样的痕迹,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他说着抬了抬下巴示意屋内的场景,然后意有所指的侧头看着A:你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吧?
A当然知道他是在敲山震虎,心里不爽,只得皮笑rou不笑的说:当然,我们可是命运之番。
O说:是吗?如果不是你身上的贞Cao锁只有我能开,我都怕自己能给家族里所有omega接盘。
在直A癌的观念里,“接盘”这种词用来形容alpha简直荒唐,但O平时这种膈应他的反向言论向来不少,他已经从最初的怒火三丈演变到现在的麻木了。虽不满,但也知道无能狂怒的跟他杠基本没好果子吃,就不爽的闭上了嘴。
中间群交的几个人已经发泄了不少时间,O看了看觉得差不多了,直接丢给了A一个信息素屏蔽器,让他打开佩戴,这东西只有边境星系才有,A好奇的研究了一下,但他更好奇的是O要去做什么。
O走到那几个人面前,粗暴的把骑在少爷哥哥身上的alpha扯了下来,对方当然很不满,Jing虫上脑就要揍人,O直接揪着他的脑袋狠狠在地上撞了几下,根本不顾其死活的撞晕了他。
A见他干净利落的手法,不得不承认,即使他们平时打架也会见血,但O也留了手,没这么不顾他死活过,不过这点上A自己隐约也有点。
经过了这么多次的爱欲纠缠,他们之间最初那种浓重火药味早已变了味。A已经没有像最初那样迫切的想杀死他,为自己出口恶气,更多的是对自己现在地位的不满。他想要做这段关系中掌握主导权的那一个,征服并占有O。
O将那alpha打晕后又让少爷身上的alpha滚开,那alpha当然也不情愿,O捏了捏拳头冷漠的问:你自己滚,还是我帮你?
前车之鉴就倒在边上,在高于自己的力量面前,那alpha只能灰溜溜的停止交配,尴尬的挺着几把出来。
O将少爷的亲哥扔到了少爷身上,然后差使另外一个正在让少爷口交的alpha:把他的项圈解开。
这命令让所有人都愣住了,O的拳头又硬了,一边抽烟一边问:要我帮忙?
这些人其实归根结底就是欺软怕硬,从小是看在少爷的身份上做他的走狗和应声虫,不代表心里多喜欢对方。现在O的拳头更硬,他们也没什么坚持,不得不从。
少爷的哥哥勉强有点理智,当然是拼命抗拒,可近距离接触omega的发情信息素对普通alpha来说太过刺激,再加上少爷神志不清,粘着alpha也不管是谁就想挨艹。
于是他们明明是亲兄弟,结果却被迫完全背德的交脔在了一起。
这场面实在是十分的Jing彩猎奇,A忍不住也走了上来围观,心里对O叹为观止,直呼内行!
O又下达了指令,逼迫其他alpha拽住少爷的头发露出他的后颈,方便标记。
于是,在本能的驱使下,这对昔日站在家族顶端的ao亲兄弟,就这么在同时被人强暴轮jian后,乱lun苟合在了一起,甚至结了番,实在是背德且毫无底线。
少爷被标记后,理智回笼了点,心情很是崩溃。迷迷糊糊的看到A,就叫着他的名字求助似的伸手去拉A的腿,A却退了一步直接躲开了他的手。
A作为一个直A癌,本就喜欢对omega立贞节牌坊,现在的少爷在他看来不仅是脏了,且脏得很。让他本就对少爷不咋喜欢的心情直接变成了嫌弃。
少爷在心里可是将他美化成了能对自己伸出援手的对象,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彻底绝望了。
O察觉到他的意图,满意的按住了A的脑袋,占有欲十足的吻住了他,恶劣的轻笑着对少爷宣誓主权。
少爷见状彻底崩溃,咒骂着大哭了起来。
A作为人渣,内心自是毫无波澜,甚至嫌吵。O办完了事,也没必要再留在这。
他俩解锁了房间,然后通过阳台翻去了隔壁,清理干净了信息素,没事人一样的回到了宴会。
又过了不久,有人发现少爷等人都不见了踪影,开始询问他们在哪,场内的AI通过巡逻的监控,很快就告知了具体位置。
在推开那扇房门前,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