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车站到那个全国闻名的澡 塘子有十多站地,我不顾一夜旅途之劳,搭上107路汽车,直奔那个磁石般诱人的地方.
澡堂里人很多,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黑的,白的......各式各样的男人裸体展现在我面前,我贪婪的看着,估计我此时的眼神一定像个饿狼,同样,里侧七,八个光溜溜的老头们也一齐把目光射向我,好像谁喊了一声"向右看齐";一个肥呼呼的胖老头还用舌头舔着嘴唇,仿佛要把谁吞下去;而更多的眼光是投石问路.
我开始脱衣服,故意让自己的举动阳刚一些,脱背心时,我把背心像抛铁饼一样扔到三,四米开外的衣服柜里,脚一扬把褪到脚脖子处的裤叉卷入衣柜,有几个老头己失望的转向他处,只有一个黑黑脸膛,脑袋铮亮的老头还在专心致志的盯着我.
我像一条鱼一样钻进了那蒸笼般热气腾腾的塘子里,热呼呼的水立刻将我包围起来,我舒展身体,享受这种有些痒麻的惬意.但好景不长,先是一条腿伸了过来,那只脚在我的大腿处轻轻划着,我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Cao,真不争气,还没干啥呢就这熊样"我骂自己.并向一边挪了挪身体.一只手又伸了过来,那手像长了眼睛,准确的握住了我那硬梆梆的老二,我从微闭的眼睛望过去,正是那个黑脸膛,脑袋铮亮的老头,他向我谄媚的笑笑,我向一旁躲了躲,但还是没逃出那只手.说心里话,我可不喜欢这些老爷爷们,我更倾心於那些朝气蓬勃的男孩子们,我不顾被别人看见我勃起的窘态,哗一声从池子里站出来,老头急忙缩回了那老练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挺着那半尺长的鸡巴去淋浴,由於淋浴水有些凉,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很快软了下去.虽然它垂下了头,但仍能看出它是个大家伙,几十双眼睛仍盯看它不放,唯恐它在视线中丢失.我草草的淋了淋之後,便甩荡着鸡巴进了那个我早已向往的蒸气室.
里面光线很暗,但我仍看到几个rou体绞在一起.一个身体很棒,充满阳刚之气的小伙子正在忙碌着,他左手握住一个花白头发老汉的鸡巴,右手抓住一个中年壮汉的鸡八,屁股下坐着一根又黑又粗的鸡巴,他上下动看屁股,使那个像洋蜡一样的鸡八一会儿变长,一会变短;而他的嘴里正叨着一个戴眼镜男孩的鸡巴,"滋溜....."的声音不绝於耳.
在最里面的旮旯里,一个白晰晰的男孩正扒在墙上,尽情享受一个四十多岁又黑又壮男人的鸡巴.那男人双手掐住男孩的腰,身体向前一下一下的冲击,仿佛要把男孩挤到墙外去.他每向前冲一下,那男孩就被挤出一声"啊"来,全然不顾围观的人们.
在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光线之後,我用雷达般的眼睛扫描这些人,只见一个个毫无例外的都挺着勃起的大鸡巴,那光景真是妙不可言.我当然也入乡随俗,不用任何过渡,我那半尺长面貌狰狞的鸡巴便昂然而起,像一门小钢炮直指天空.一些人纷纷向我移来,我不屑一顾,只是不忍心扫那黑老头的兴,任由他含着我的鸡巴吞吞吐吐.突然,一个娃娃脸钻进门来,人们立即停止了一切活动,那孩子朝黑暗中喊了声"姥爷,啥前儿回家呀?"黑老头抽出身子,脸上盖条毛巾,低头出去了,屋里立刻暴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使本来紧张的像要凝固的空气立刻活跃起来.人们又恢复了正常的工作,撸的撸,裹的裹,娄的娄,rou体的磨擦声,身体的撞击声,嗓子里的呻yin声响成一片,组成了一曲很美妙的交响乐.
我突然看见了角落里有一个青年人,二十多岁,身体很结实,一看就是个劳动人民.我毫不掩饰的朝他走去,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他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就被我那火辣辣的眼光给逼了下去.我又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他没有躲,我得寸进尺的把身体贴了过去,使他那结实光润的胸膛紧紧贴着我,我甚至一句话没说,就把他的身体搬了过去,使他那如橡胶一样极富弹性的小屁股正对着我的老二.真是"眼不见嘴不馋",我那好像安了准星的鸡巴立即指向那小伙子的 沟处,我用手把他的身体按了下去,使他弯成了九十度角,他卑躬看身体,等待挨娄.我不慌不忙的从嘴里掏出一团粘呼呼的唾沫抹在他屁眼里,又吝啬的把剩余的唾沫抹在鸡巴头上,这个程序完成後,我就像用鼠标打开文件夹一样,扒开他的屁股,使那已被润滑过的屁眼暴露无遗.这时几个热心人过来帮忙,一个大胖子按着小伙子的头,并极具爱心的把鸡巴塞进小伙子嘴里;一个高个子用胳膊肘按着小伙子的腰,双手扒着小伙子那暗红色的屁眼;一个车轴汉子抓着我的鸡巴往里插,在大家的帮助下,我那喜欢晕腥的家伙"吃溜"一声钻了进去.我已憋了半个多月了,不禁快速的娄了起来."别着急,一下一下来."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不失时机的在一旁指导我,我在老者的辅导下,有条不紊的抽动着鸡巴,每一下抽出都只留个头在里面;每一次插入都直接到根,小伙子发出像拉屎一样"吭吃,吭吃"的声音.老头哈下腰去,关心的问小伙子"好受吧?舒服不?"小伙子点点头,嘴里"嗯"了一声,一听这刺激的声音,我一下子抓住小伙子的头发,我当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