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腿,说道:「听到这句话我还没怎么的,却把你老婆吓了一跳,她咽了下口水,终于一边呻吟一边挤了句『不用…是他…』」
是他…是他——听老白说完,这简单的两个字在我心里来回翻滚,什么时候起,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一句「是他」
就表明了一切…这个本应是指代芸芸众生的第三人称,如今在妻子嘴里,却只是代表一个人…唉…「你老婆这一说话,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开了口子,阴道都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就这样了她还试图控制住自己,软绵绵的也不知道和谁说着——『快点…快点挂断…不然…我…生气了…』不过文静那边自从骚货开口后就没在说话了,当时我真都不知道电话挂了没有,完全安静了,于是我就像打桩一样继续狠操你老婆的湿
穴,每次插入我感觉把里面的水都挤出来了。
然后你老婆呻吟声越来越尖,腰也越顶越高,头顶着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间支了一座拱桥,别说,啧啧…身材真好,人鱼线当时都清晰可见。
不过当她弓到顶点的时候,就是张着嘴也喊不出来了,突然,绷紧的细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抽了筋的蛇一样——彻底软了,这时我连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后她也顺势就搂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头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足足得痉挛了两三分钟。」
「是…高潮了?」
即使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但我还是想下意识的求问道——毕竟在我看来,这时我从来没有企及的事情,怎么老白就能轻描淡写的反复做到…「这还不明显啊?」
老白听到我的问题后,简直可以说是一脸的无语,就好像自己刚刚在对牛弹琴一样。
因为他不理解,这些他眼中的理所应当,却我是没有怎么经历过的,所以我才需要一个确认…这一瞬间,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着我的肩说道:「方弟,你可能还不知道,何老师每次高潮都来的特别猛烈,持续时间也长。按正常来说,像她这种高潮越明显的人,说明快感也越强烈,否则身体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你理解吧?」
我点了点头,身体只是神经的傀儡,我当然能够理解,当然,也认可…「嗯,你知道这个就行…」
老白说完,默默地给茶杯添了点热水,我们的对话就像和妻子的性潮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滞,而我知道这明明不是结束…许久,老白才打破了这种尴尬,率先说道:「对了,这时何老师的电话『噔』了响了一声,就是对方挂断的那种音效,我才知道文静刚挂掉电话,你老婆肯定也听到了,不过,这事我们谁也没有再提。」
老白的描述让我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那种安静,空气中应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氤氲的热气。
这让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家里的场景——射完后本想抱着妻子温存一下,却被她不耐烦的推开。
「唉…」
想到这里我再次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这样的欢愉才能称之为「做爱」
吧…而我们的那种程度又算什么呢…「结束了吗?」
我死气沉沉的问道。
「结束?我还没射就想结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老白一边说,还笑着用手砸了下我的胸口。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是啊…一直只顾着揪心妻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还没射…不过这要是按照上次在钟点房的表现,想让他射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啊!看来这次妻子的下身还是免不了要受罪了…「还听不听了啊?」
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于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来。
直到我点了点头,他才接着说道:「你老婆的嫩屄毕竟用的还是少,还是很容易就会满足,而且车里本来就闷,当时她已经出了不少汗,估计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以她的性格,缓过神来肯定该闹着要回家了。于是我这次没等她高潮完全过去,又开始顺着耳垂亲她,因为当时也算是身体还兴奋着,你老婆就没有开始那种条件反射的抗拒了,终于算是正视了身体上的感受,任凭我在耳朵和脖子上来回亲,来回舔,一下都没躲闪…」
老白的描述虽然只是流于表面,但我却能够体会到妻子的状态——如果说之前妻子还把身体的快感当成一种罪恶,每次动情都让她心怀愧疚、想要逃离的话,如今攀上性欲巅峰的她已经神志模煳。
敏感的身体带来的极度快感,让她的意志已经松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虽然,我相信,冷静下来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为一位妻子、一位妈妈、一位教师的身份,但老白怎会给她这种机会?如今的妻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经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会再次陷入风暴的漩涡…然而,老白接下来的描述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痛心疾首的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还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毕竟光让何老师满足还不够,必须得让她爽透了,总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