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会,这样一是让她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二是等会下一次高潮会比较完整。」
只不过他说的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知识——「所以我就让她那么靠着,亲她的耳朵和脖子,同时一双手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然后再时不时的说几句挑逗她的话,具体我就不细给你描述了,反正一提到你,我就觉得插在她骚穴里的龟头顶上湿漉漉的,好像里面还在不断地分泌淫水。」
妻子这一点特征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虽然可悲的是…这都是靠其他男人才能发现的特点。
只不过显然老白都对此非常受用,这两次和妻子做爱,他都会一句接着一句,用我的名字不断刺激着妻子强烈的羞耻心。
那边老白喝完了茶,又开始继续讲道:「等我挑逗了一会儿,听到骚货的嗓子里又有了点轻微的呻吟时,这就算是第一次高潮彻底过去了,于是我开始了真正的挺送。对你老婆这种没多少性经验的嫩穴,其实什么技巧都不用讲,甚至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都可用可不用,她的小屄还完全不『挑食』,只要被插就很满足了。」
老白平时毕竟也是一校之长,和我说话很少用「屄」
这样的字眼,对妻子也就说过寥寥数次,每次我还总觉得这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
但这时我已经情绪激昂,听到后反倒有一种痛快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老白口中妻子的「小屄」
被他那样的巨茎插得扭曲而残败…不知不觉,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的心态竞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而老白显然不可能知道,他仍然只是兢兢业业的和我传达着昨晚的场景——「我就那么匀速在何老师的屄里进进出出,本来刚开始不宜太激烈的,但因为她是坐在我身上的,甚至可以说半个身子都是靠压着我的,所以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把她往上顶。这样每次她一下来,就会整个把我的阴茎全都坐进去,顶
的她痛苦的直闭眼睛。这样一下两下还行,后来她就有点受不了了,低着头开始用手和膝盖撑着座椅,想靠这点缓冲来保护一下娇柔的花心。可是你想啊,喝了酒她哪还那么有力气,所以说最后弄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嫩肉也还是没少挨撞。」
但当我真听到老白次次撞到最里面的时候,不禁又有点担心妻子的身体,连忙打断他问道:「这样不会…那个让她…那里…受伤吧?」
其实开始我想问的是——这样顶会不会把妻子的嫩穴顶坏、甚至顶出血…但又觉得这么直白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隐晦的用了「受伤」
的说法。
「嗨!绝对没事,我给你说,这屄嫩了,弹性也就好。」
老白拍着胸脯给我保证着,还举了上一次的例子说道:「上次从三亚回来,你老婆一路带着跳蛋,还第一次被我的阴茎那样操,那都没事。虽然最后在钟点房射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唇有点红肿,有点微微外张。但是就休息了那一会儿的功夫,我看小阴唇就阖上了,完全看不出来刚做过爱。真的,那晚上只要你不是掰开她的阴唇看…毕竟里面褶子里的精液没那么容易洗干净,除了这点蛛丝马迹,你绝对发现不了她刚被操了两个小时,她那屄的弹性就是这么好!」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
我连忙摆摆手,让老白别再提之前的事情了。
只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我突然想起一个早就想和他再商量商量的事情,于是打断了一下话题,问道:「对了,正好有个事,你给我的那些视频,真没有其他备份?就只有我看完就损坏的那一份?」
「你看,你又开始怀疑我了,方弟。」
老白一听我的问题又有点不高兴了,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真没有备份!那不光是你老婆的隐私,里面还有我呢,你想留我还不想呢!」
「不是…」
我欲言又止,其实我重点不是怀疑他,当然也有点怀疑,但是更在意的是…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回味以前的视频,所以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老白,我就是觉得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
老白听我这么一解释,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一下,只不过语气上他仍然很认真的嘱咐我道:「方弟,这事咱提前得说清楚啊,这东西咱俩必须得坦诚,必须得为对方负责,谁都不能留备份。我不留原片,你也别用别的方式去录,千万别玩火,那东西要让别人拿到,那就得出大事。」
我一看老白这么认真,而且他还是两性关系中的强势方,都能这么为大局考虑,那我为了妻子的安全更别再说什么了。
这时我的心里也算是有些许欣慰吧,于是连忙向老白承诺道:「行吧,行吧,我肯定不留,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算了,你继续讲吧。」
「这才对嘛!方弟,再说了,只要你不反对,以后想看视频那还不好说啊,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豪爽的笑了起来,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还是继续讲昨晚的事情吧。
「行了,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