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埋怨道:「你看看你,出来也不说个感谢,大早上的
就这么激动。」
「你告诉我我怎么出来的,你没瞎给我老婆…支招吧!你一五一十的说,别
骗我!」
「你这个人,我都承诺以后不会再骗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得理不饶人呢!」
白如祥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在晨跑了,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说道:「你放心,你
那娇滴滴的老婆谁都没动,在家等着你呢,不信你回去问她。」
一听白如祥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定而诚挚,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语气也随
之平和了,就继续问道:「我怎么可能问她…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行,我告诉你!是这样…昨天我从你那回去后,正打听着有没有其他办法
呢,你老婆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别说,你老婆现在对我是越来
越不客气了,我好
歹也是校长啊,她却夹枪带棒地给我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白陪你…什么什么的』,反正这种带刺的话给我说了一堆。」
白如祥还在和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妻子的指责,我心里确是半晴半雨,因为
我知道,妻子能这么和白如祥说话,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关心我,所以着急控制不
了自己的情绪,这当然让我感动;但是另一方面,也说明在她心里,白如祥已经
不再是个简简单单的陌生人,而是一个她可以放下客套和礼貌,表达真实情绪的
对象。因为像这种数落和责备人的嗔怒样子,她以前只在我们夫妻之间会表现出
来,妻子在外面,一直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
「你还听着没?」白如祥的一句话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我赶快回应了一
声,他就接着讲道:「我被她说的也有点着急了,就把给你过说的那个歪风邪气
给她说了。我说这个的目的只是让她知道,这事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是吧,这
现在都演化成这种风气了,那哪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
「哦,然后呢。」我随口应承着。
「结果她听我这么说完就沉默了,我还以为她也认识到了这事不是那么容易,
于是我就说再想想办法,我们就挂了电话。」老白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快到
11点的时候吧,我那时候也是能打电话的都打了,正一筹莫展呢,你老婆又打
电话过来了,你知道她给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这时候我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都快走到家了,最后干脆驻足在
小区外,想着打完电话再回去吧。
「你老婆真是够…那个什么的,一张口就是说她已经准备好了,在小区门口,
让我过去接她。我有点懵,就问她去哪啊?」白如祥停顿了几秒,看我也不接话,
就自顾自接着说道:「她说让我送她去那个领导的住处。」
听白如祥说到这里时,我突然就觉得心里受到了重重一击,眼睛立刻就湿润
了。虽然我现在知道了妻子没有真去,但是以妻子的性格,最后能做出这样的决
定,天知道她用了多长时间说服自己!她放弃了坚持三十年的人生准则,只因为
不想让我受到牢狱之苦!她还爱我,我不应该怀疑她的!
老白也没等我回应,就继续讲着:「我怕她胡来,就赶快开车赶过去劝她回
家。到那一看,你老婆穿的很…怎么形容呢,嗯…可以说是…很清凉…穿了双高
跟的绑带凉鞋,裙子我估计是她衣柜里最短的那件,不知道你见过她穿没,浅灰
色的刚到膝盖,上身穿了件紧身的衬衫,在小区门口双手抱胸站着呢。你知道她
为什么那个姿势站着吗?」白如祥这次没等我回应,就猴急地揭晓了答案:「我
后来让她先上车再说,她拉开车门那一下,我发现你老婆没穿文胸,胸前那两个
小肉球都已经支立起来了。」
听到他把这幅画面描述完,虽然我无比感激妻子为我所做的牺牲,但是生理
的反应却无法控制,阴茎猛然就硬了起来。上次的事情让我近期一直在躲着妻子,
逃避房事,所以妻子也很久没有享受过床笫之欢了,再加上以妻子的性格,对昨
晚自己的穿着和行为肯定无比的羞耻、自责,估计她每每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
要去主动勾引一个陌生的男人来玩弄自己私密、宝贵的肉体时,那两粒本应娇嫩
柔软的小葡萄便不堪血液的冲击,泄露了生理上最真实的信号。
白如祥怎么会知道他的话让我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只听他继续说道:「不过
你放心,方弟,我死活不带她去,后来她哭着闹着非让我开车,我实在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