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那朵茉莉花,却只
值得用最粗俗的词汇来评价。
难道妻子真的是本性如此吗?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这么形容她!?难道他们
才是对的,我才是那个被外表所蒙蔽的人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陷入了深
深的迷茫,也再次对妻子深藏的淫荡本性产生了认同。
不过这时妻子却没有精力再去反驳这些污言秽语,甚至连挣扎起身都已经放
在了一旁,惊恐的她第一时
间就用一双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湿穴,
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过多地展示给眼前的两个人看。
事情到了这一步,急切的蛇精也不会再耐心地等待着磨磨蹭蹭的妻子了,于
是柜子里的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用力拨开妻子挡在阴部的手,粗暴地把跳蛋塞进
了妻子的阴户。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拖泥带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
从妻子的阴道口一直滑了进去,直到只留下那根黑绳搭在了妻子的嫩穴口上。
「嗯…」妻子随即发出一声销魂的闷哼,修长的手指也只是象征性地捂在细
密的阴毛上,像是故意要失职一样。
解决完妻子,蛇精嫌脏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这才转身对老白说道:「行
了,阿祥,这下可以开始了吧~」虽然她看起来还有点余怒未消,但是明显一看
向老白,情绪就缓和多了,笑容也随之绽放了出来,狐媚地说道:「你不是想让
我演嘛!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悦悦我将来的样子~」
一番话说完,老白赞许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幕也是颇有
兴致,高兴地坐着揽住了冒牌「妻子」的纤细腰身。而躲在柜子里的我听完这句
话,也被这个装扮成妻子还自称悦悦的女人弄得心潮澎湃,于是就再次强迫自己
把这个蒙面的女人想象成了妻子何悦。
只见这位冒牌妻子看到老白终于有了动作,立刻就娇嗔着又翘起了屁股,嗲
声嗲气的说道:「悦悦忍不住了,快来吧,阿祥…呃不,快来吧,校长~」
老白也转眼就入戏了,哂笑着说道:「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操完一炮现在
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妻子,仿佛是在对着妻子说
话一样。而妻子也是才坐起来,刚把裙摆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双斜支着的长
腿上面,就抬头撞上了老白挑衅的目光,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讨厌~」冒牌妻子轻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过自己胯下抓住了老
白挺立的阴茎,一边瞄准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娇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满足人
家,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呀~」
这…这…我算是躺枪了吗?求你别再说我了,再说我就要打喷嚏了,我看咱
们怎么收场!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着…诚然,看到妻子逐渐恢复了平静,我的
心态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那边,老白则是继续着对妻子的调侃:「哈哈,没错,悦悦,李方不知道珍
惜,那就让我来帮你止止痒吧!」老白叫妻子什么?悦悦?第一次听到老白如此
称呼妻子,感觉又和当时任龙这样喊时的感受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酸
涩,而不是以往的那种愤怒,甚至说,还有一些过瘾的味道。
难道,这么快我已经变了?
思考间我又发现,老白即使说完这句话,也没有马上就插入在他龟头上苦苦
等待的湿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遥控先打开了妻子蜜穴里的跳蛋,妻子的反应也就
顷刻间到来了,一双如杨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消化着快感。这
下,无论老白再说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顺序也就昭然显露了,他的
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妻子听的。
「呃…别再乱说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着刚进入异物,还是不忘去
制止他们的羞辱,但是殊不知,这样反倒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妻子肯开
口交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这座三人的舞台!
而妻子的闷哼声响起后,作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终于有资格享受到了老
白的恩赐。「啊~嗯~」,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和妻子的闷哼声合在一起,就
如同狂野的电音吉他和深沉的贝斯和鸣一般,在房间里奏出了别样的风情。
「你…别这么大声…」妻子还是相比要谨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种
感觉就像是旧社会共同侍奉男人的两姐妹,一边共同在床上娇喘着,还不忘互相
配合、互相提醒一样。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