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或者老白都行。我就叫你方弟,行吧?咱们慢慢加深!”
听白校长这么说完,我虽然有所抵触,但是一是自己不太会拒绝人,再者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道:“行吧…白校长,您毕竟大我太多了,那我就叫您老白吧。”说完我就觉得别扭,怎么一个如此对待妻子的男人,我还要这样亲切的称呼他。
“不行啊,方弟,怎么还您呢?这也没有什么白校长!你就叫我老白,再试试!”
白如祥倒是很爽朗的样子,一看就不仅仅是在校园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估计在社会上攀关系也是一把好手。
也是看到他豪放的笑容,我就像被他牵住了鼻子一样,顺从地叫了出来:“好吧…老白!白兄!”
“哎,这就对了嘛,方弟。还有一个啊,也是我刚才发现的,你每次提到何老师的时候,都太心疼她了!这样你将来压力会很大的,而且也起不到好的效果,这个我们也得改一下。”
“改什么啊?白校长,不…老白。”既然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我也得尽量学着去信任他了——老白说得确实很准确,有时候太心疼妻子,就有点难以放得开了。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像是赞许般的又冲我微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为了你以后能够平常心地看待这个事情,别总是把你的爱妻看得这么娇贵,搞得都这么紧张,我们都放松一点,行吧?我建议,以后我们称呼何老师,就说…就说『那骚屄』或者『那贱屄』,行吧?”老白说完,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感叹道:“唉噫!其实平时我也臭书生气惯了,我也好不适应啊!方弟!
唉!我们一块努力改改吧!也是为了何老师,不对,为了那骚屄。”
“啊?”虽然老白说的这理论也有道理,但是怎么能真这么叫呢!太粗俗了!
我听完后就直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没办法这么称呼她。”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指代妻子了,只好用了最简单的“她”。确实,我这辈子都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恶毒的词汇称呼过任何人,又怎么可能就突然这么说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呢。
“那咱一点一点来吧,这样吧,我也不说得这么难听了,咱就先说『这骚货』,这总行了吧!”老白说完看我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引导着我,像教小孩子读书似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来,方弟,咱试试,来,何悦这骚货!”
“何…”刚说了一个字我就发现,我实在是开不了口。
“方弟啊,你想想啊,我们也没有侮辱何悦…不对,那骚货的意思。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回忆回忆最后一晚的视频,要不是我确实尊重你,换成没有自制力的人,早就和她真的发生关系了!你想想,她当时绝对是完全忘了你这个老公了,我也没逼她,她就能表现成那样,这难道还配不上『骚货』这个词吗?”
被老白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确实就回响起了妻子那晚急促而高亢的吟叫声,虽然当时听到时嘴上没有承认,但实际上我心里早就已经偷偷的这样形容过妻子了,她确实是有点…那个…有点骚的。
我心里一边纠结着,老白还在旁边不断地和我说着:“所以我们这么说她,也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啊,也没有添油加醋。对吧?其实你也知道,只是你不习惯这么说罢了。对吧?”
啊…这个白如祥,眼光太毒了,我真的是什么想法都瞒不住他,罢了罢了,我决定了,那我就试一试吧,看看有什么效果!于是我就说:“白兄白兄,你安静一会儿,求你别再说了…我试试还不行嘛…”我真的不想再听他对妻子的品头论足了,所以我的声音已经近乎于请求。
老白倒是很知道张弛有度,立刻就闭上了嘴,去一旁倒茶去了。没有了人在身边,我也就突然感觉压力小了很多,心里还暗想老白走的真是时候,于是就深呼了一口气,终于,这六个字就从我的口中艰难的爬了出来:“何悦…这个…骚货…”
“啪啪啪!”白校长把茶壶放下,赞许的对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轻松多了,方弟?
没事,你这么说说也伤不到那骚货一根毫毛,而且反而是保护她呢,这样万一我们将来说话不小心被谁听到了,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说谁,对吧?”
对啊!听老白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只要不是伤害妻子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呢!想到这里我紧绷的神经也就松弛了下来,对着老白回应道:“也对,白兄,只要别伤害我…我家那个…骚货,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骚货她愿意着呢,所以我才说,你也别光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阻碍了那荡妇发浪的权利,我们要为了她好,对吧?”
老白越说越过火,不过却好像句句在理,让我想反驳也找不到漏洞,唉…无奈,我只好轻声的“嗯…”了一声。
“好了,方弟,那我们过一段就真正开始吧?”白校长刚问完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补充道:“没事,咱先开始,到时候确实不喜欢,你和何…骚货都可以叫停,我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