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喂奶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沉默,也知道她所说的那句“不想再喂奶了”原因是什么,所以也就假装很自然的回应道:“好啊,小宝也是该断奶了,听你的,悦悦。”
“嗯…谢谢你,老公。”黑暗中,妻子温柔的声音让我如沐春风,这种温柔是她以前极少表达的。但是这还不是结束,沉默许久之后,妻子的另外一句话,却让我完全的骨软筋酥了:“以后…我就没奶了,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吗?”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便把头埋了下去…这奶…真的…有一股腥骚…第二天是正式开学,所有老师们,无论带不带毕业班、是不是主科教师,都纷纷结束了假期,正式开始了工作。因为是第一天上班,有一个短暂的开学仪式,所以我也就得以和妻子一起踏出了家门。仪式过后,我又忙忙碌碌的上了五节课,虽然脑海里一直想着和白如祥对峙的场面,但是直到下午才真正抽出时间,敲响了他的办公室。
“请进。”低沉的嗓音,一如他在学校里捉摸不透的作风。当他抬起头看到我时,脸上才浮现出那份标准的和蔼笑容:“小李来啦,快坐下。”
我神情严肃的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白…白如祥!你骗我!”这么说是我故意设计的策略,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就想诈一下他,总比直接问“你是不是在骗我”效果要好多了吧!但是其实我本想表现得更加激动一点,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长的名字,就让我有点露怯了。
“怎么了?小李,说说看,我喜欢和你交流。”白校长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慌乱,好像我说的“骗”字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样。
“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绝的,你骗我说她愿意!她…她很不喜欢”这句话说到最后其实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不过还是顺势说了出来。
在学校里有个公认的习惯,就是无论提起哪位老师,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称呼为某某老师,这好像是老师这类知识份子的通病,我承认这种行为本身就代表着压抑和虚伪。但是这次,我却隐约感觉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一种同事关系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像平时那样,用何悦或者何老师来指代妻子,反倒是内心里就像是要强调主权一样,选择了“我老婆”
这个我不常用的称呼来指代。
白校长听完后,也没有直接解释什么,而是叹息着说道:“唉!小李啊!我一直给你强调的事情,你又忘了!”
“什么?你指什么?”白如祥的这声叹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
“你忘了吗?我一直说的,我们的目的是要何老师敞开心扉,不要总是压抑地活着,是要改变她心口不一的特点啊!”说着说着,白校长自己反倒激动了起来,好像对我很失望一样:“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听何老师说了什么,要看她怎么做的!她做了什么才是她真正的自己!这也是我们想要帮她找到的自己!”说到这里,白校长目光如炬地盯着紧张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严厉了,才缓了一下继续温和地说道:“当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师成为的样子。”
“呃…”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那些准备好的种种说辞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这样吧,小李,你正好来了,我正想着你再来的时候告诉你的——其实火车那天没有晚点。”
“什么?没有…晚点?那怎么回事?”
“其实我在火车上还一直在和何老师聊这个事情,当然我也挑逗了几下,这些我都不想瞒着你,但是她一直还是不同意,这个你说的没错。不得不说,何老师确实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样挑逗了也没能让她最后松口。”
白校长说到这里时,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再听下去了,就立刻打断了他,急躁地问道:“你把她在火车上怎么了!?”同时心里怨恨着白如祥,他怎么在火车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挑逗妻子呢!?怪不得妻子上车就说手机没电了,只能偶尔发发信息。
“这不重要啊!而且我说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车上能做什么啊,人那么多,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白校长反问完也没有停顿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声了,继续听他说着:“放心,我要是真的怎么样了何老师,她还能继续听我的啊?
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继续说啊,最后我本来想着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了,何老师的压抑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临下车事情却发生了转机。”
“啊?发生什么了?”我冷静地想了想,火车上确实也不好发生什么,估计白如祥没有骗我。既然没有了这份顾虑,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带动着到了临下车的关头。
“你先说那天你几点接的何老师吧?”白校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四点,你是说…火车确实两点钟就到了吗?”
“对,你知道为什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