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伸出来,舔舐在那翕合的多汁软肉上,舌尖描摹阴唇的形状。
就像吸蚌肉一样,男人的嘴唇含住那两瓣媚肉吸嘬,发出滋滋的淫靡吮吸声音,舌头跟着把分泌出的淫水卷入自己嘴里。
兰舒语敞着衣衫坐起身,露着雪白的大奶子,张着腿夹着腿中间男人的头颅,抚摸男人毛绒绒的发顶,享受被舔泬吸逼。
然而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戳着男人的额头让他抬起头,然后啪地给了他一巴掌:“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不会啊,你教我好吗?”
男人真诚又魅惑地望着他,兰舒语一时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个男公关肯定是事先打听了他的喜好,多少知道他包养鸭子的传闻,刚才才会对他说那些话,被他那样羞辱都还骚里骚气地来取悦他。
“我不教。”兰舒语冷笑了一声。
“那,我这样可以吗?”
男公关并没有被挫败,厚颜无耻地接着起身,双腿跪到他的胯部两侧,用火热的鸡巴紧贴上那两瓣肉唇,耸胯摆腰,上下摩擦。
大龟头一次次研磨在红肿的阴蒂上,软肉被鸡巴磨得泌出汩汩淫水,跟龟头泌出的前液融为一体,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兰舒语看着面前用鸡巴磨他逼的男人,好像一条发骚求欢的贱公狗,他闭了闭眼,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享受着逼穴被磨得发烫发颤的快感,空虚的肉唇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断舔舐。
这种想被填满又得不到的感觉,最是让人销魂,战栗发痒的快感一波波涌上他的脑海,红唇微张,两人的低喘声淫靡地交织在一起。
“舒服吗?”骚公狗用鸡巴紧紧地压着他的逼问,“让我进去好不好?”
兰舒语看着他,眼里露出邪气的笑容:“不好。”
这男人果然很懂他的喜好,埋头凑到他的耳边,嘴里喷薄出的热息瞬间染烫了他的耳畔:“求你……我求你……”
男人在情欲中低哑、磁性还带着点慵懒的声音,如同热砂滚过他火热的心尖。
偏偏还是说的这几个字,让兰舒语瞬间有种被电击中的感觉,
他脑海里一恍惚,闪过很多男人的残影。
在男公关还在他耳边骚叫着“我求你好不好”一边求欢地舔舐他的耳畔时,兰舒语摸索到散落在旁的裤子里的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低沉的男音:“喂?”
兰舒语深吸一口气,静默两秒,在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声音灌入电话时,挂断了电话。
坚硬的肉茎一次次穿过肉瓣的缝隙,敏感的肉瓣被摩擦到更加充血发烫,男人蹭动着,音色哑然:“求你了,鸡巴硬的要爆了……让我进去……求求你……”
英俊的男人跪着乞求的模样让兰舒语心软,对于撒娇示弱的漂亮雄性动物,兰舒语总是有着天然的保护欲,以及随之而起的邪恶摧毁欲。
男人腰部和大腿的肌肉紧绷,滚热的汗液从下颌滴落在他脸颊。
“嗯……”
兰舒语终于松口,闭上了眼睛。
男人埋下头,大手握住他雪白丰满的乳球贪婪地抓揉,张唇含在他丰乳顶端那樱红的乳头上,同时膨胀的硕大龟头找到穴口的位置,在外面试探地顶了几下,便挣开整个入口,顺利往里推了进去。
粗硕狰狞的肉柱把整个粉色肉鲍撑得紧绷,内里的空虚骚痒完全被火热的柱身填满,龟头的边棱一寸寸刮擦到内壁的G点,最终撞进骚心深处。
“嗯啊……”
大鸡巴全部干进来了,好舒服……男人的这玩意儿果然是好用。
兰舒语爽得低吟一声,几乎立刻就高潮了,里面一股骚水喷出,被大鸡巴如同木塞般堵在了骚穴深处。
男公关的肉棒从未进入过这样紧的销魂洞,里面的嫩肉裹着肉棒不断吸绞,把男人的魂都要吸得破碎消散。
男公关艰难地屏息,想要维持自己不要发狂地猛肏,虽然他出发之前在厕所里已经撸了一发以防自己射太快,但下身传来的过度刺激的爽感,还是让他担心他再动几下就会直接射出来。
即使他的性器只是插进里面不动,那要命的软肉都在不断亲吻、吮吸、吞吐他,真要命。
“继续,快点。”兰舒语一条修长的腿缠上男人精壮的腰杆,娇喘着催促。
男人听话地缓缓抽出肉棒,穴肉热情的挽留美妙到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发麻,性器更加膨胀,胀痛的快感让男人几乎疯狂。
性器才撤退到一半,就凭着本能又重新狠狠顶撞进去,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地抽插起来。
粗硕的肉柱在被撑成圆洞的骚穴里进进出出,耻骨和卵蛋都拍打在粉嫩的屄口,啪啪啪地拍打出清脆声响,带着骚洞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交合处淫水四溅。
“啊……好舒服……肏那里……快点……乳头痒……”
男人听话地埋首,又含住那一对在肏干中左右晃动撞击的水球般的大奶子,一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