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朋友们也太大胆了。
不过,也没事儿,正规大店的男公关不会乱来。
兰舒语由着男公关扶自己进入酒店房间,路上打量了一下他的外表,嗯,肩宽腿长,高鼻深目,墨黑浓眉,欧式双眼皮,嘴唇丰满的浓颜系,灯光打在他瓷白的皮肤上,穿着丝绸西装身姿笔挺的感觉像个吸血鬼伯爵,是他很久没接触过的类型。
还不错,顺眼。
但是,这种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的身体……太脏了。
吸血鬼伯爵像放瓷娃娃一般轻柔地把他搁上床,温柔如月光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我抱你去洗个澡?”
“你可以走了。”
兰舒语推开男人的手,舒服地在被窝里蜷了蜷,“我只想一个人休息。”
“你别误会。”男人笑了笑,从容不迫地解释,“我卖艺不卖身,不是那种会出台的,给了我包夜费让我送你回来,是负责照顾你,喝醉了酒晚上可能会不舒服。”
兰舒语别过脸去,不理他,心里嗤笑了一声——卖艺不卖身,很多男公关都是这么说的,自己清清白白,只是家里遭遇不幸变故不得已才出来卖身,其实就一骚鸭子,黄瓜有多脏简直不敢想,后面可能都被插松了。
男公关见他不理睬,转身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来,俯身帮他擦脸,男人服侍得温柔,兰舒语便由着他,被他温热的手碰到脸颊,近距离地细致看着,他就对面前的美男多了点兴味,故意有些刁难般地嘲讽道:“你不想走啊?”
“今晚照顾你是我的职责。”
“哦。”兰舒语颔首,一笑,“这里只有一张床,那你睡哪?”
“那里有沙发。”
“别了,你还是……”兰舒语故意顿了顿,拉高地方的期待值,“睡地板吧。”
他恶趣味地满意看到男人脸上的假笑冻结了一秒。
“那太硬了。”
男公关反应还是很快的,随即冲他挤了挤眼睛,有点撒娇讨饶的意味。
兰舒语继续补刀:“沙发我还要坐的,怕你弄脏了。”
男公关却没有露出被侮辱到的样子,更柔软地笑了笑,看着他说:“怎么会呢,我会把自己洗干净。”
兰舒语更加刻薄了:“有的东西洗不干净。”
“什么呢?”
兰舒语字正腔圆,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男,妓,的味道。”
他恶意地想看到对方被侮辱到,又惊又恼怒的样子。
事实上效果也达到了,男公关那种时常露出完美笑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好像突如其来的尖利语言刺碎了他脸上的一层假面。
他僵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维持礼貌和内心的激愤之间挣扎,就在兰舒语以为他要抽身离去时,他终于抿了抿唇,沉声道:“我真的不卖身。”
兰舒语心想,随你怎么说,我就是借酒装疯,逗你玩。
他便一时兴起,伸出手道:“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Aaron。”
“Aaron,那你过来,拉开裤子给我检查下,鸡巴干不干净。”
这话说完,他就挑起唇角,等着看对方什么反应。
男公关脸色一变,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有些媚又无辜的表情,走到他面前,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在他面前脱下裤子,把里面耻毛丛中垂软的肉屌露了出来。
那肉屌虽然挺大,但颜色竟然还很浅,比周子祺的颜色都浅,泛着稚气的粉红色。
兰舒语有了点兴趣,翻身起来,坐在床上,对他勾手:“过来,跪在我面前。”
男人听话地跪在他面前的床上,兰舒语抬眸望着他,唇角噙着微笑,抬手对着他的鸡巴就扇一巴掌:“这贱鸡巴,说看就给人看,还说不是出来卖的?”
男公关被打得浑身一颤,唇角还是挤出笑容:“贵客付了包夜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你不就是谁都可以睡的贱人?”说到“贱人”二字的时候,兰舒语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那淫荡地晃荡着的性器上。
“不是的。”男公关吸了口气,忍着疼,低头看自己被打的鸡巴,“要你包养我才能睡我,我不做短期,只做长期的……”
兰舒语忽然猜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我对花钱嫖你这种骚烂货没兴趣。”
鸡巴被大力地掌掴,底下的卵蛋也被兰舒语掐住狠狠地捏,像是要把蛋蛋捏爆。
“啊——好疼!”男人扬起脖子,疼得惨叫一声,眼里染上泪花,乞求地看向兰舒语,“求你,轻点。”
“烂货这么贱的鸡巴,就是应该捏爆弄烂。”
“不,我不是烂货,我……”男公关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西装领带,扣子,一粒粒解开,如同拆开一份精美的礼物。
最后前面完全敞开了,只剩一根领带垂挂在赤裸的胸前。
他拨开自己的衬衣给兰舒语看,声音又酥又低哑:“乳头都没有被人玩过,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