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炎磊,你有没有办法…直接解决掉它?没有痛苦的那种。”肖兔无奈叹了口气,再一次向炎磊发出了求助。
“呃。。。这可咋办?”肖兔也已经顾不上那大的离谱的形状,在救牛和杀牛之间烦乱起来。
仔细听过去,是很浓重的喘息声,呼呼的,仿佛那喘息的生物,暗藏着巨大的力量。
虽然没想到这一通下来会给这牛造成这麽大伤害,可终究是要拿回去吃的,不然直接杀了?
一个呼吸间,肖兔就看到了那动物的真面目。
另外四本,《草药图鉴》和《药术》相配套,《虫术》和《哨法》配套。
那是一头巨大无比的牛,却没有牛角。
就见肖兔一个闪身,来到那牛身後,手里不知何时摸出一把小刀来。
又过了几秒,空气中,炎磊似乎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身旁的牛还在叫唤,一阵阵哀叫叫得肖兔心里直打颤。
自言自语完毕,肖兔一跟头跳起来,三下五除二将书本胡乱塞到布包里,然後将那包直接收到了手上的纳环当中。
尴尬的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完之後,肖兔便安静的等着,等着那头牛突然去世。
紧接着,那生物发出一声沙哑的怪叫,轰隆隆朝肖兔奔来。
绳子被踢断的瞬间,肖兔便突然移动起来。脚下有着滑底虫的他,身形稍一扭动,竟然蹬着身旁的树横着冲了出去。
肖兔一边伸展着身体,静静的仰望着天空。
莫不非要他用那把刀直接去割那牛脖子,根本不可能。
肖兔虽然这样想,但是心中却无比为难。
轰隆隆,那牛摔倒的声势异常浩大,牛头顶着地面直摔了个狗吃屎,甚至在泥土里还继续前行了好几米。
下一个瞬间,那绳子被踢断,是肖兔早就留好的陷阱,一头一个,牢牢绑在两边的树上。和这根绳子一样,另外几个方向,也有着同样的布置。
倒不是圣母心作祟,只是他实在没有直接解掉这头牛的手段。
不知为何,牛无角,却依旧低着头,用头顶对着肖兔,埋头猛冲。
“有什麽不可能的。。。”
短暂的尴尬了瞬间後,肖兔才听到了这牛正哼哧的哀叫着,稍微一看肖兔也就明了,那根东西是被蹭得从肚子下面扯破了,直拽到身後的,也怪不得这牛疼得站不起来。
却见肖兔看着牛冲向自己,只是摆好了姿势,并没有第一时间逃跑。
“什…什麽怎麽了?”肖兔一愣,连忙回道,他从来没听过炎磊的语气这麽着急。
直到不远处,出现了异样的声响。
啊…”然而这种苦涩也很是短暂,稍微转念一想,他又瞬间欣慰起来。
肖兔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啧,都说了打不过打不过了,还来啊…”
倒不是肖兔心狠手辣,只是真的没有办法。
尽管没有将其绊倒,那绳子却依旧起到了一些作用,牛的前蹄没伸出去,奔跑状态下的它稍微踉跄了一下,脚下顿时稍有淩乱。
与肖兔而言,後者实在比前者要强太多,哨法和虫术的书里,讲得基本都是如何吹哨的问题,是他上辈子钻研了许久的学问。唯一的难度,就是把这里的乐谱和曾经的五线谱对应起来。
“领着他?!可是他刚才要攻击我啊?”肖兔一边觉得惊讶,一边又觉得对着空气大喊实在尴尬,於是压低了声音,还用手遮着嘴。
“嗯..他是我找来帮忙的。你…等一会他恢复了,领着他一起回来吧。”
紧接着,那蛮牛就看眼前金黄乍现,却见一个金黄的小毛球莫名的出现在了蛮牛的鼻子上,那牛的注意力突然被吸引,不等反应过来,又看见一道刺眼的光芒朝着眼睛刺来。
“攻击你?不可能啊。。。”炎磊声音里全是疑惑。
两分钟的功夫,他做完了这一切,那个方向的异响也越来越近。
还未冲到近处,就听“啪!”的一声,牛的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
而前者,药草他虽然能记个七七八八,但那什麽《药术》简直就是一本中药书,看得他头直大,但是大概看下来,一些很是方面的药方,也能记下一部分。
“嗯?”几秒之後,炎磊的声音出现,“啊?!你把它怎麽了!”
“噗!!”只是还不等他把刀子举起,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啧,果然还是读书更适合我。打架什麽的实在太难了。给我书!我要背书!”肖兔在心里好好的怀念了一下自己曾经痛恨无比的应试教育。
蛮牛连忙想躲,可脚下步伐却还未调整过来,一下乱了步调,朝前就栽倒下去。
可能是那般向前拖动的动作的缘故,那两条粗壮的牛後腿之间,除了意想之中的牛蛋外,竟还多了根带着血的牛鞭。
“没事啊…这个,怎麽办?”肖兔还一脸好奇,这牛不是晚上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