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宅院前。
静儿轻轻敲了门三下,然后才开门进入,沉玥也跟着进入了宅院。
宅院内搭满了竹条所制的藤架,上面蜿蜒生长着一些瓜果,显然是为掩人耳
目而弄。
静儿请沉玥进入内室,自己则站在院内为果蔬浇水。
姓吴的算命老者显然恭候多时,沉玥方欲说明来意,吴老却制止了她,开口
道:「沉丫头,如果老朽所料不差,你应该是来求老朽帮你们脱身的吧?」
沉玥吃惊不小,连连点头道:「正如前辈所说,我们身处监视之中,情况微
妙。」
吴老道:「不必惊慌,老朽心中已有盘算,你们只需如此如此……」
沉玥听着吴老的计划,脸上渐露喜色。
不多时,静儿便领着心满意足的沉玥离去,两人又绕了一段路,静儿才返回
,留下沉玥独自往东来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沉玥并未立即前往朱三所住的阁楼,众人如同往常一样,都在自
己房间内,直到吃饭时才相聚。
这一天似乎比平时更加平静,很快便来到了夜晚。
虽然表面上平静,但两对母女心中却并不安宁,想到晚上要一起伺候朱三,
她们心中既害怕又期许,晚餐过后,她们早早地沐浴完毕,等候在了朱三房外。
「进来吧!」
朱三的话语中听不出丝毫的喜怒,似乎对这香艳的夜晚习以为常。
四女鱼贯而入,随即闩上了房门,忐忑地等待着朱三下一步的命令。
朱三正襟危坐于桌前,手里拿着一卷宣纸,桌上还摆着一个木箱,他目光一
一扫过羞涩局促的四位美人后,方才开口道:「人齐了,该说事了!」
两对母女分立两侧,不自觉地站成了两块,听到朱三之言,不约而同地向朱
三投去目光。
朱三清了一下嗓子,徐徐地道:「今儿个主要有两件事情,,老爷我又
纳了一房妾室,也就是玉儿,第二嘛,就是要跟你们说说我的家规!」
朱三看了沉雪清一眼,招手道:「雪儿,你过来,坐在我身边,替我宣读家
规!」
沉雪清对如此威严的朱三好不习惯,甚至还有些害怕,沉瑶忙暗地里推了她
一把,她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去,与朱三并肩而坐。
朱三将手中的宣纸交给雪儿,示意她宣读。
沉瑶久随朱三,对他心思习惯最为清楚,马上跪地,等候宣读,沉玥和沉玉
清见状,只得照办。
沉雪清展开宣纸,看了好一会后,方才开口道:「朱家家规,天地为证!一
、家族以男为尊,家主为首,子嗣其次,主母再次,其后妾室,最后婢仆!」
沉雪清才念完句,就念不下去了,她哀求地看了一下朱三,似乎十分为
难!朱三却冷冷地道:「再念!」
沉雪清只得继续念道:「二、家族号令严明,家主之令即为天命,任何人不
得违逆,否则,家法处置!三、凡女子嫁入朱家,即为朱家所有,家主有包括生
杀在内的处置之权!四、唯品行端正且纯洁之女子,嫁入朱三才能为妻妾,其余
皆为奴婢,奴婢为朱家延续子嗣后,方可转为妾室!」
沉玉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几欲站起身来质问朱三,沉玥却满脸恳求地抓住了
她的衣裳,这才让她作罢!沉瑶却是暗暗高兴,心想:「任你再如何折腾,还不
是和我一样,只能做个下等的奴婢!」。
这一幕显然逃不过朱三的眼睛,但他并未解释,而是示意沉雪清接着念。
沉雪清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继续念道:「五、女眷必须遵三从四德之道,
否则,家法处置!六、家中所有女眷,皆由主母统管,家主不在时,主母之命即
是家主之命,任何女眷不得违背,否则,家法处置!」
听到这里,沉瑶更是欣喜异常,两眼放光,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得意!沉雪清
又念道:「七、妻妾奴婢侍寝前,必须沐浴焚香,清洁身体,侍寝时,当尽心尽
力,以讨欢愉,否则,家法处置!」
沉雪清念完之后,见长长的宣纸还有许多空白,心中不解,将宣纸交还给了
朱三。
朱三正色道:「此家规是我祖辈流传下来的,世代遵守!爷知道你们心中有
些怨言,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家规既定,不可擅改,况且此家规只有七条,相比
大家氏族动则数百条的家规,已是颇为仁慈!当然,如有必要的话,以后也会视
情况增加一些家规!好了,你们起来吧!」
沉玉清心中不悦,她站起身来,似乎想找朱三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