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繁复的阵法,鲜血早已干涸,但此时,在Yin风的呼号下,在主人的指引中,那一条条血蛇却突然复活,再次游弋攀爬于破碎的地面,嘶鸣示威。
那血蛇表面光滑,却有细小的叶子零星点缀。
血蛇中央,一名黑雾缭绕、面目模糊的男人昂然站立,他的身前,则半跪着一个漂亮的少年。
男人表情惬意,少年的头颅缓缓摆动,粘腻暧昧的水声时有传出。
走近一看,却见少年的校服被撕开了一大片,里面的束胸也被扯下,束在玉ru根部,将一对丰美软嫩、弹性十足的大nai子托得高耸诱人。
少年身体纤细,却有丰ru翘tun,轻轻晃动身体的时候,蜜tun在空中无意识扭动,玉ru也带着点缀其上的两颗红缨弹跳荡漾,原本干净纯粹的少年,霎时显得媚态十足。
更别提他现在正努力张着樱桃小嘴,握着男人硕大狰狞的性器,时而贴着自己雪白的脸颊暧昧蹭动,感受其虽然冰凉,却怒放的生命力;时而探出粉嫩小舌,在棒身上痴迷游移;时而将之含入口中,尽心吞吐、裹吸,好似在品尝什么绝顶美味。
男人居高临下,将少年眼睫的每一次颤动,粉舌的每一次舔吸,玉ru的每一分荡漾,以及那腰tun间完美流畅的曲线,尽收眼底,无一遗漏。
身心都爽到极致的男人从未想过,少年在得知真相后,不但没有丝毫嫌弃、惧怕,反倒甘愿跪在他身前,为他做尽讨好之事,妄图用自己的屈身,重筑他被摧毁的尊严和傲骨。
死亡,是他的主动选择,也是无能为力。
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一直都是他最憎恨的事情。
将高杰等人尽数变成提线木偶,变成穷途困兽,未尝不是对昔日被逼无奈折节自尽的宣泄。
而如今,少年白皙的脖颈躺在他手心,如此脆弱,仿佛他稍一用力便能折断,又如此乖顺,似乎就算他真的想要折断,少年亦不会抗拒分毫。
少年将自己的身体、生命,乃至今后的全部命运,尽皆交给了他,还生怕他有半分的不如意。
若自己这一世遭受的苦难,便是为了攒下所有的幸运,用来换回一个郁欢,那么哪怕再来一次,他也甘之如饴。
布满伤痕的大掌,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少年纤细的脖颈。
享受着包裹自己rou棒的温热触感,顾修略微仰起脖子,蹙起剑眉,喘息着往前耸腰,但少年刚一皱眉,他立刻便强迫自己停止侵略意图。
“欢欢……”
他难耐地呢喃,声音沙哑而紧绷,含着数不尽道不明的欲望。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郁欢却默契意会。
他的舌尖抵着大gui头马眼间灵活转动一圈,然后立即撤出,转而缠上粗大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将其逐渐含入,直至浓密的森林淹没他的口鼻,鼓胀的囊袋撞上他的下巴,才缓缓吐出,又很快吞入,如此往复。
少年努力想让恋人舒服,但他的嘴巴实在太小了,唇舌,配合着不停蠕动的窄小喉道,刺激得男人的大鸡巴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重。
初时,他还能尽力吞吐,但很快,光是一个大gui头,就把他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再无空隙,连吞咽口水的空当都没有,只能任由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往下流。
努力无果后,他只好用小手捧着沉甸甸的棒身安抚套弄,小嘴则含着前面的小半截快速吐纳。
他的手臂曲在胸前,将两团雪白的ru球夹在中间,晃得顾修口干舌燥、头晕眼花,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地上,干爆这又乖又浪的sao宝贝!
“宝宝,用你的saonai子,夹住老公的大鸡巴。”
为了多享受一会少年的主动服侍,男人拼命忍耐着心里爆棚的欲望,哑声命令道。
同时,他心念一动,便有数条血蛇蜿蜒上前,顺着少年的玉足,钻入他的裤子,迅速向上攀援。
保守宽松的校服被咬得七零八碎,可怕的血蛇盘踞在暴露的雪白肌肤上,有的在舔舐狂舞,有的在四处乱窜,有的直往少年紧闭的私密处钻,还有的,则像两个红环一样,箍着少年的玉ru根部,使其紧紧夹着男人的大鸡巴,主动摩擦套弄。
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男人双目充血,呼吸不畅,头皮几欲炸裂,也让少年恐惧得瑟瑟发抖。
却不知,他抬头时,那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嫣红小嘴,那楚楚可怜、泪眼朦胧的表情,有多么引人犯罪。
顾修抚摸着他晕红的眼尾,“宝贝不怕,都是老公的血,还有藤蔓,这具身体,跟楼下的千年槐树融合,这些藤蔓,都是老公身体的一部分,乖,打开腿。”
一听说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郁欢立刻退去了害怕。
不知为何,两人相识虽还不足一月,自己对他却有种发自心底的信任,信任对方不会伤害他。
不过这些血蛇的触感实在奇怪,它们的身体有藤蔓的粗糙,顶端却似毒蛇的舌信一样,光滑粘腻。
它们在自己身上四处游动、舔舐、刮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