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能射了,忍着。”
严起皱起眉,立时就想顶回去,但舌头最终只是顶了顶腮帮,接着闷声道:“你帮我。”
江游让他去把门口的运动鞋叼过来,慢条斯理地将上面的白色鞋带抽出,然后细细在严起性器根部捆了两圈,打上了个可以调节大小又很容易解开的木材结。
大概因为那是江游穿过的鞋,严起又有些亢奋,摇头甩掉额上的汗,跪着前行了一步,往前顶了下胯:“爸爸再摸摸。”
这才是他的本性,感觉哪里受了委屈就非要补回来。
江游今天很好说话,只让他跪好,便伸手圈住他gui头顶端套弄,又用指尖沿着捆绑的边沿摩挲。那里被捆得发胀,尤其敏感,严起不由得微微仰起头小声抽气。
抽到一半他又突然想起来什么:“爸爸明天跟我去见个人吧。”
江游眼皮微垂,随意在他性器上弹了一下,见他痛得直皱眉,才问道:“谁?”
“帮忙的呗,老郑跟一个富二代交情很好,听我说了宋……”
话说到一半,江游手下一用力,严起顿时痛叫一声,瞬间就跪直了。
江游拍拍他汗shi的肩膀:“起来,半小时马步。”
严起呆了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待遇突然天差地别:“马步?我又怎么了我?”
“专心。”江游一手托住他下巴把他往上带,同时开始数数,严起一个激灵,立马爬起来,摆开了十分标准的马步姿势。
只不过他赤裸的皮肤上汗珠晶亮,性又器还硬挺着,前列腺ye还流下来打shi了将它勒出痕迹的白色鞋带,看着实在不lun不类。
江游抬起脚,正好踩在他屈起的膝盖上:“这么爱说,那就继续说吧。”
老实说,严起这想起什么事来不分时间地点的老毛病有够烦人的。不过江游多的是法子治他,因此也不恼,只是微微抬着眉,用力在他膝盖上碾了碾。
严起晃动一下,又撑住了,腆着脸笑:“不说了不说了,爸爸要踩不如往上面踩点,膝盖踩着多不舒服啊。”
“看你不舒服我就挺舒服的。”
江游踩了他几脚让严起适应绷住劲的感觉,随后又叫他把手展平,然后去接了满满两纸杯的热水,一只手背上放了一只。
热水的温度恰好是让人觉得烫,又在忍受范围内的,江游用手指沾了点水递去他唇边。严起一向不爱喝水,冬季嘴皮就干燥得很,不过江游手指上的他自然还是乖乖舔了,还不想松口,下面便被拧了一把,差点把手背上的水打翻。
“洒多少就舔多少。”江游道,给他上了ru夹,又在严起满是不乐意的目光下毫不留情面地把口球塞进了那张刚才不停叭叭的嘴里。
他吩咐严起站在原地别动,转身去了卫生间,再出来时严起看到他手里握着的牙刷,感觉有点腿软。
嘴被堵着,他就只能“呜呜”地叫着江游,江游却拍拍他脸颊示意他不准发出声音。
果然好说话都是错觉,江游还是那个手毒心黑的江游。严起深呼吸几下,更警惕地稳住身形,看着离自己性器越来越近的牙刷,又忍不住期待起来。
本来柔软的刷毛落在gui头上,却像是突然变得坚硬了起来一样,引起一阵战栗,严起不由得咬紧了口中的塑料球,大腿肌rou绷紧。口水从口球的孔中溢出,往下流,严起无法吞咽,只能在心中暗骂——流吧流吧,恶心死你个死洁癖。
江游看着他忍得有点狰狞的表情,笑了一下,牙刷的软毛沾着前列腺ye在gui头上打转。
严起爽得要命,原本很稳当的腿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手背上的水杯终于不稳了,水几乎撒了一小半。他试图绷住,但刷毛又钻进顶端的小孔,在江游手下灵活地打碎他的忍耐,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窜上小腹,纸杯应声落下,水溅了一地。
江游及时躲开水,站在一边挑眉看他:“都洒了就翻倍,今天不能排尿。”
严起呜呜叫了一阵,表示自己想说话,江游倒是没嫌弃,直接替他取了口塞:“说。”
“你刚才可不是那么说的。”他用舌头顶了顶麻木的腮帮。
“谁说了算?”
严起故作叹气:“勉强是你吧。”
于是ru夹又被调紧了一点,江游用力揉搓着他的胸肌,将那里挤压得变形,ru夹上的银链子互相碰撞发出响声,他上前一步,微微垂头衔住严起的唇。
严起还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也不放过这次机会,立马仰起脸迎上去缠住江游的舌头,兴奋地迎合起来。
亲到最后,两人分开时都有些气喘,严起扫了一眼江游下面,露出个略带得意的笑:“我帮你舔出来?”
江游看了眼表:“加时赛,再保持四十分钟。”
说完他就转身去客厅,不理会严起的哀嚎直接把他撂在了卧室。
江游关了电视投屏,对严起这大屏观看色情片的爱好眼不见心不烦,随后拨通一个电话。
虚与委蛇几番之后,他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