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起已经把自己给扒光了,大大方方袒露着自己结实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rou舒展,江游却没有多分点注意力给他,审视着那些工具,然后抓起那把绳子看。
麻绳质地不如棉绳柔软,虽然经过处理但捆在皮肤上还是有些粗糙,而那比起棉绳来多出的刺痛感也正是麻绳刺激的来源。
“喜欢玩绳子了?”江游问他。
严起似乎总是不甘束缚的,江游一直觉得即使给他扣上狗项圈带他出门,他也要仗着一身莽劲扯着主人撒欢,非要把链子扯断才算完事。至于惩罚,他也是向来不怯,被打舒服了反而要晃着脑袋撒娇——严起从来不承认这一点。
他自认自己虽然有点反骨,但总是服管教的,却不大能想得起,在江游之前从来没有人生出管教他的心思。
毕竟他一眼看去便是野性难驯,眼角眉梢涂的都是凶悍,打他一鞭便肌rou绷紧了,喘息间颇有种要立马翻身起来给人一拳的意思。那么多人与他随聚随散,在rou体的颠簸中翻滚入云天,从来不踏出、也不被他允许踏出下一步,唯有江游,一眼看出他的凶恶薄如裹着糖葫芦的糯米纸,底下透着艳红的欲。
欲低头,欲折腰,欲入尘寰。
他从来不觉得江游高高在上掌握一切,也热衷于吐槽与嘲讽,但他跪在江游脚边的时候,又确实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给他,不同于交付,而更像是一种进献,好像那是江游本就该得的。
就像此刻,喜不喜欢玩绳子严起也不确定,但如果是江游要捆他,他估计就双手双腿外带根不争气的鸡巴一起缴械投降了。
因此严起尽量很委婉地怼江游:“我买绳子不是拿来上吊的。”
江游把绳子拆开,很谦虚似的:“我不是很会。”
严起暗地里翻白眼,得了吧,谁不知道这厮什么东西都上手贼快,几年前对捆绑感兴趣,到现在肯定不知道会玩多少种花样了,所以见江游拎着绳子微微皱眉的时候他着实有些惊讶:“你还真不会啊?”
“不Jing,而且有段时间没玩了,”江游将绳子抖开了攥在手里,用脚拨了下严起分开的膝盖,“盘腿,手背后。”
严起换了姿势,他背着手,上半身又挺得笔直,胸膛便往前挺了一点,很方便人玩弄。江游一手捻着麻绳大概是在回忆走绳的顺序,一手下意识捏住了他ru头揉捏。右ru被大力又掐又挤,可怜兮兮地立起来,颜色也由浅褐转深,江游不去管他左ru,反而让他把手保持一个可以抓住手肘的姿势,开始绑基础的后手缚。
他理绳子和缠缚的动作都不紧不慢的,显得很从容,一点也不像生手,打算把绳子绕到胸前的时候才开口问了一句:“你柔韧度够吗?”
小臂上缠了几圈绳子,被绑得很紧,严起犹疑了一下:“应该还是够的。”
毕竟是武术专业出身,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但大概也差不到哪里去,不过严起的语气不确定,江游怕弄伤他,也放弃了直接把他手臂强行往上吊的打算,而是把绳子从右侧大臂上绕至胸前,从严起胸肌上方拉过:“给你加个……”
他本来想说加一组柔韧度训练,却忽然想起两人现在的关系早就不一样了,便停住不说。严起微微偏着头疑惑地看向他,绳子被拉回背后,再从胸下绕一圈勒紧胸口,江游垂着眼睛正在慢悠悠地勾最后的结,声音也淡下来:“这样绑着加个ru夹好看。”
严起扭头一看,自己忘了买ru夹,他赶紧补救:“用夹衣服的夹子吧。”
“这次就这样。”江游让他试着动一动手臂,这样捆着基本上没什么活动空间,严起果然动不了了,只能稍稍活动下肩膀,背脊上的肌rou隆起,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这种捆缚并不痛苦,但严起还是蹙着眉,直觉告诉他江游想说的肯定不是ru夹的事,但他不知该怎么问江游才会说真话,只好沉默。
正想着,江游已经半跪下来,将他的脚腕捆在一起。两人面对面,江游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什么表情,不舒服?”
“没有。”严起察觉到绳子绕的方向,把头稍微往下低了一点,方便江游走绳。
把绳子穿过肩膀上方再绕回来的时候江游还是检查了一下最开始绑的后手缚,确认没问题之后才继续绑,最后绳子重新绑回脚腕打好结,严起便被固定成了一个直着腰背向前倾的姿势,任由人拿捏,一动也不能动。
胸前绕的两道绳让他的胸肌被挤得鼓囊囊的,揉起来手感很好,江游随手拨了拨左ru上的ru环,严起被他玩得呼吸略有些急促,忽然小声问道:“另一枚,什么时候给我?”
扯ru环的手指失了分寸,疼得严起直呲牙,江游指尖微顿,在他浅色的ru晕上滑了几圈当作安抚,他若有所思似的:“怎么不自己去打。”
严起屏息想忍,但还是没忍住,语气冲得要命:“这种傻逼问题你也问?”
“好好说话。”
他索性不说话了,沉着脸死死盯着江游,牙咬得很紧,显得两腮棱角分明。
江游与他对视两秒,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