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基本都射在足底,严起便趴得很低,侧着头去舔,舌头贴在江游脚上的时候就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江游用的真是他常用的那款沐浴露?怎么闻起来这么香?
他眯着眼睛去看江游。
江游嘴唇薄,微微抿着的时候反而比平时红一点,这么不爱笑个人,竟然右颊还有个浅浅的酒窝——这也是严起看江游笑时发现的,自那之后他见着江游便总想着让他笑一下。可惜这厮似乎打定了主意当个泥塑的菩萨,对他的插科打诨皆不闻不问。
自个儿的东西舔着不太好吃,只觉得微苦,但严起苦中作乐,想着这是江游的脚,刚射过的性器竟然又昂起了头来,雄赳赳气昂昂像在挑衅。
他舔干净了残余的Jingye,正想趁机去舔江游脚背就被阻止了,江游扯了一把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又扔了张纸巾给他:“擦干净。”
Cao,让我舔还嫌脏!
严起不乐意地撇撇嘴,认命地又捧着他的脚把自己的口水都擦干净,擦完之后忽而心里一动,埋头用嘴唇在江游脚背盖了个章,抬起头来朝他抛媚眼:“满意了不?”
自作聪明。
江游冷冷想道,然而看着他满含笑意一双眼睛,却忍不住想摸摸他的脸,伸出手去了,最后又改成轻拍:“没准你亲,一会儿可别哭。”
严起下意识瞥了一眼碗里削得两指粗细,长约十厘米的姜块,不由暗自咂舌。
江游吩咐他跪趴好,双手扒开屁股,严起就把脸贴在地上,用头和肩支撑着自己,费力地把后面扒开。
按摩棒刚取出来不久,xue口还外翻着殷红的一点肠rou,乍一接触到更多的空气,不由得微微收缩。
江游用手指沾了点清水捅进去,被Cao熟了的甬道没那么紧了,只是讨好地裹住指节。
严起听说这玩意儿很是刺激,心下难得有点惴惴,也讨好地给江游递眼神:“爸爸……”
“闭嘴。”江游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严起tunrou紧实,打不出rou浪翻涌的效果来,不过弹性也极佳,他又捏了几下,“只许叫,不许求饶,做得到就叫一声。”
严起其实不太习惯进入狗的状态,便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才低沉地“汪”了一声。
江游顺着他尾椎骨捋狗毛似的捋了几下,便拿起姜块往严起自己扒开的xue里塞。
异物入体,严起下意识收缩着xuerou,没两秒被挤出的新鲜姜汁便像是燃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痛觉席卷过xue内,甚至连每一处褶皱都不放过。
严起咬紧牙关,却到底忍不住从唇缝中挤出一声低吼,额头青筋暴起,背在身后的手也握起了拳。
江游犹嫌不足,将生姜削成的肛塞卡在他xue口之后,还用手将他tunrou挤在一起,严起整个人都绷紧了,大腿肌rou有些发抖,热汗也直往下滴,但他好歹还算听话,用力到足趾蜷起也没有挪动,更没有求饶。
“乖。”江游难得安抚了他一下,严起痛得脑子都有点懵了,竟然因为这个字又硬生生被拽了回来,一时间在痛觉外还生出了点心思去想别的——比如江游放在他屁股上的一双手。
但江游很快就把手拿开了,反而重新拿起了鞭子,严起被汗迷了眼睛看不太清,心里便有些没有着落,听到鞭子空甩声就下意识抖了一下,欲哭无泪。
皮制的鞭子很快落下来,每一下都不留情面,像是毒蛇的牙狠狠咬下,毒ye很快渗入肌理,将人牢牢捆缚住。
严起一开始还咬着牙,但鞭落过后tun部因痛而夹紧,又带来后xue里姜汁更多的刺激,一拨连着一拨,似乎连绵无止境。他很快就连牙也咬不住了,一不小心磕了唇,尝到血腥味,他神思有些迷乱,开始无意义地大叫起来,叫到最后嗓音有些沙哑,不知道为什么嗅觉却忽然灵敏起来,他闻到空气中姜的淡香,还有江游身上的沐浴露气息。‘
他常用的那款,然而用在江游身上却有自己平时闻不到的味道。
嘴里除了血还尝到了一点咸涩,背上的痛还在继续增加,严起觉得自己被裹在这痛楚里越飘越高,心里的记数全都停了下来,射Jing的那一瞬间似乎所有的情绪都随着臆想中轻飘飘的rou体升到顶点了,再和粘腻的ye体一起被射出来。
严起脑子空了一瞬,背后的伤处被微凉的指尖轻按,然后是衣料贴上来,还有一具和他一样发热的躯体,江游胸腹上的汗蹭在鞭痕上,痛得他发颤。
江游环住他,轻轻拍了他两下才直起身来:“起来吧。”
严起跪直,还带有几分迷茫地看着江游。
“眼泪擦了。”江游说。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尝到的咸涩是眼泪,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脸,同时又想起来,江游刚才抱了一下自己。
从懂事之后他就再没有哭过,严起又羞又恼,恨不得钻进床底下去,他迅速擦了眼泪,瞪着江游,江游打过人之后一般心情会很不错,看着他的样子也只是让他把生姜取出来,又道:“你这次做得很好。”
严起自始至终都跪在原地,任由双重痛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