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击声,啪啪作响,间杂着些微的水声以及男人的粗喘。之前还在村民面前作威作福的狐仙,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弟弟按实他上半身,哥哥压制他下半身,狐仙两条长腿分开,在哥哥腰侧不住晃荡,弟弟两手在狐仙的胸膛上摩挲,虽不似女子的丰满,胜在皮肤细腻光滑,直把狐仙的两粒奶头弄得硬挺挺的。
“哥哥突然顿住,惊奇地摸了摸姚二那有反应的阴茎,‘哟,狐仙大人,你就是靠采补男人阳精来修仙的吧?’
“姚二呻吟出声,姿态淫媚,在兄弟俩眼皮底下轻扭腰肢,他多年行骗生涯中,不是没被抓包过,但头一次碰到给他开后门的,竟还叫他得了趣,他一贯能伸能缩,没脸没皮,‘夫君好生威风,大鸡巴肏得奴家这般快活,做大仙哪比得上在夫君胯下承欢来得快活?好夫君,好哥哥,奴家来村子就是为了寻觅新郎,上天显灵,一下叫我找了俩。’”
骗子口才好,又有意讨好兄弟俩,满嘴淫言浪语把他们哄得心花怒放、欲火焚身,直把这个假狐仙肏成了真新娘。
慕容鼎寒看得口干舌燥,翻到下一页,轮到弟弟肏狐仙了,而淫欲高涨的哥哥从后面抱住了弟弟,竟是想给亲弟弟开苞。
慕容鼎寒的呼吸越发急促,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下人的叫唤声,他猛地回神,把书合上,深呼吸好几下才稍稍平复,起身去开门,“怎么了?”
原来是管家带着一批补品送了过来,毕竟大少爷的妻妾都在坐月子。管家放下东西后,他遵照老爷的吩咐,单独找上大少爷。
管家双手捧着一个红布包裹的物件,“老爷见你最近不得空闲,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说是能让你放松。”
管家以为大少爷会欣然接受父亲的关爱,然而大少爷脸色一沉,语气不好:“什么礼物?”
管家也不知道,只说老爷不让其他人看,老爷还说了,最好让大少爷独自查看。
管家离开后,慕容鼎寒关上门,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警惕地观察片刻,此物约莫两指高,两指宽,被一层红布包裹。
他踌躇一阵,仍是上手解开红布。
这是……
慕容鼎寒屏住呼吸,这是一尊栩栩余生的欢喜佛瓷雕。莲花托底,赤裸的一男一女相拥而坐,男子浑身肌肉鼓胀,表情狰狞而投入,两手抱着女子的细腰,女子上半身稍稍往后仰,奶子颠动,两腿交缠在男子腰身,表情似是痛苦,却是欢愉。
慕容鼎寒怔怔地看了一会,不自觉地伸手,指尖将要触碰到瓷雕的时候,忽地顿住,手指颤动,似乎在和什么做斗争。
……天底下怎会有这么荒唐又无耻的父亲?
先生赠的艳本让他感到血脉偾张,而父亲送的礼则是在羞辱他。
就像那晚,父亲把他压在春宫图上……
慕容鼎寒心跳加快,双手攥紧,不能……不能再次掉进陷阱。
他闭上眼,咬紧牙关,似是在努力压抑,很快,有一方赢了。
五指缓缓张开,迟疑地、试探地覆到撑起的裤裆上,慕容鼎寒浑身一颤,闷哼出声。他揉了裤裆两下,很快就满足不了,心急地解开腰带,掏出硬胀不已的淫根,忘我地套弄起来。
……父亲送他这尊欢喜佛,就是希望达到这种效果吧?
慕容鼎寒喉头耸动,干脆蹬掉裤子,光着下身坐到床上,两腿张开踩在床沿,把下身对着桌上的欢喜佛。
满意了吗?父亲?
慕容鼎寒急促地喘息着,粗鲁地扯开自己的衣襟,把上衣扒拉开来,胸膛露出,他垂眼望去,两粒硬硬的褐色奶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父亲抚弄过的奶子。
他难耐地呻吟一声,套弄阴茎的速度加快。
父亲……
慕容鼎寒看着那尊欢喜佛,手指往下,不怎么熟练地摸索到紧密的肛门,腰臀反应热烈地拱了拱,他不得不稍作停顿,接着,两指按在小口两边,动作生涩地撑开些许,内里的淫肉接触到空气,凉凉的,陌生又新奇。
【鼎寒。我想要你,想了很久。】
失格的父亲,竟敢用那样的……充满淫欲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下流……卑鄙……居然奸淫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停地……不停地把鸡巴撞进来,毫无怜惜之情……明知道是儿子的初次,插得他好疼……
就算得知儿媳临盘,还要把儿子强留在床上,不知节制地在儿子体内射了好多精元……无耻至极……
撑在穴口两边的手指改为按压,慕容鼎寒没伸进去,只是凭着感觉在外边揉搓,却也让他兴奋得两腿战战,肉根挺动。
不够,不够。
慕容鼎寒牙根发痒,他咬住下唇,莫名感到不忿,父亲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小弟也不找他?
青阳又在闹什么别扭?之前还千方百计地引诱兄长,挺着一对嫩乳求兄长吃奶水,那漂亮的小根儿在兄长眼前乱晃,他都一一含在嘴里百般疼爱,青阳,如今你对兄长不闻不问,会不会太过分了?